第四十五章:挟持,阿清以死胁迫(男主再次被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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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护卫听令于宁欢,不敢不从,都想要把燕长空捉住,袭来的刀刃逼迫着他,更是有一名护卫竟然直接想治他于死地,他堪堪躲过,见着那护卫阴冷的眼睛吓得一愣! 这人好似哪儿见过……却是一时想不起来。 此时场面有些失控,黎白花打退护卫把燕长空牢牢护住,而阿清毅然决然的以死相逼。在一旁的宁乐是急得团团转,自己的jiejie被威胁性命,他当然不敢轻举妄动。 “宁欢,算我求你,让他离开,让他离开!”阿清由一开始的请求到嘶声力竭的命令,让宁欢怒气直升,好一个是非不分,阿清这是脑子不好使了,这燕长空是什么人,阿清难道不清楚吗?就因为他让她想起自己的死去的弟弟就这么帮他?!把她宁欢放在眼里吗? 宁欢仿佛不认识阿清了,她竟然发现自己从未看清过这个女人,她闭紧眼睛,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终究是理智战胜了感情,她扬手示意,不能放走燕长空,否则姜雪鹰到时候要的就是自己的命! 阿清见着护卫再次围攻燕长空,黎白花虽然帮忙却也没有打伤护卫,导致相互拉扯不清,她很急,“黎白花!你答应我的,你难道想失信与我吗?” 黎白花当然明白,他拉住燕长空的手,打算赶紧带人离开,但是燕长空却定住身形,不愿意走,此时阿豹也前来挡住了黎白花的去路。 阿清见此更是焦急,恶狠狠的瞪着宁欢,“你真的要与我作对吗?宁欢!” “……你别在无理取闹。”宁欢宁愿伤到自己,也不愿任由阿清脱离自己的掌控,她握住架在自己脖子处的刀刃任由手被割伤,推开了阿清。 阿清震惊的看着宁欢,她惨笑一声,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你既然如此狠心,那我也就不用再跟你废话了,宁欢,我再说一遍,你放不放燕长空离开?” “阿清!你这是做什么?拿你自己威胁我?”宁欢见阿清真的要自寻死路,极为惊讶。 “你给我放下刀,听话。”宁欢焦急道。 “我再说一次,放他走!”阿清面露疯狂。 宁乐怎么也没有想到,阿清会是这么倔脾气,他想去阻止,可阿清已经把刀刃没入那细白的脖颈,他的jiejie由一开始的惊讶到痛心疾首,再到喊出阿清的名字,他见到jiejie从未有过的恐惧神色。 其实,阿清早就打算以死相逼了对吧?她就像是从容赴死一样,他发现自己也是看不懂阿清的。 “阿清!你这是干什么?你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的人对我以死相逼,不值得,不值得,你知不知道?”宁欢捂住阿清脖子处的伤口,终是无法保持冷静。 燕长空推开黎白花,跃下来想去看阿清,却被宁欢喝住:“你别过来!” 燕长空停住,担忧的望着地面上已经一滩血的地方。他此时慌乱不已,他根本想不到阿清会这么以死相逼,为了他这么做,根本不值得丢掉性命。 “宁欢,放,放他走……”阿清虚弱的说着,宁欢抱着她,却没有答应。 “宁,宁欢,别让我恨你,我,恨你……”阿清泪流满面,她抓着宁欢的手臂,流下血淋淋的印记,她的脖子还在出血,虽然没有伤到喉管,却也造成了了较大的伤口,血流如注。 “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愚蠢,阿清,你别这样……我有自己的难处,你又何必为难我……” “呵呵,你,你又何尝不是为难我……宁欢,我很失望……”阿清看向努力靠近自己的燕长空,眼泪更是止不住,“你既然不愿,那我无话可说了,我,我……死也不会原谅你的……”阿清松开了手,她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着实吓人,宁欢痛苦的不愿松手,脖子上的伤口还在流血,阿清已经失血过多。 黎白花上前给阿清点住两处xue位止血,阿清恍惚的无法分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她心想怎么还没死呢,眼前的人怎么还在哭? 是宁欢在哭吗?真是奇怪呐。 她突然咳嗽起来,嘴里一股血腥味涌上来,脖子处的伤口止血了啊,忘了自己吃了毒药了,现在才发作哇? 她睁开眼,果然见到宁欢哭了,原本冷傲的漂亮脸蛋上满是泪痕。她终于见到宁欢哭了。 “宁欢,你哭的真难看……”她面如死灰却想做出嘲笑的表情,可宁欢只是紧张不已。 “我要,我要跟他说句话。”她说的谁,宁欢知道的。 燕长空蹲下来,靠近。她吃力的抬手把头上的发簪摘下来,想要递给燕长空,却是毒性发作,压不住的血腥味从喉管上涌,终于溢出嘴角! 她握紧发簪,示意燕长空接着,燕长空俯首帖耳,阿清张嘴轻轻的说了一句什么,只见她竟然笑了。 燕长空看着手中的带血的发簪,也是愣住了,宁欢推开他,抱着阿清呼唤阿清的名字。 阿清的实现再次模糊,她柔若无骨的任由宁欢抱着,她贴在宁欢的耳旁笑道:“宁欢……我心愿已了,就算你放他走,我也会,也会死的……我,我终于可以离开,离开你……了……” 黎白花在一旁说道:“宁小姐,她早就服了毒。” “不可能!她偷偷制作的所谓毒药我都验过,毒不死人,她不可能服毒!”宁欢失态的怒吼,“快去请大夫,你们这群蠢货愣着干什么?!” 宁乐惊恐的看着jiejie这如此大乱阵脚的样子,也是吓蒙了。 某处屋顶,看戏的男子啧啧称奇,“这宁欢看来是真的乱了阵脚了,竟然为了一区区小女子这般失态。有趣有趣。不过,还是得把燕长空带走才行,不然我鹿野岂不是白来一趟。” 他笑了笑,趁着他们都惊诧于阿清姑娘的死没回过神来,他飞身下去,捉住燕长空的手臂,直接把人打包带走! “宁大小姐,这小家伙我就带走了啊。告辞!”鹿野身法极快,带着个人都那么迅捷。 燕长空被抓住都没反应过来,而黎白花发现时却没有成功追上! “燕长空!”黎白花追着那个身影而去却被轻易的甩掉了! 阿豹也追来,两人都追不上对方。 不过从方才那人说的,大概率是城主府的人了。 “怎么样,燕长空呢?黎白花,你不是武功高强吗?怎么就找不回燕长空呢?”宁乐要被气死了,自己的jiejie被阿清给气魔怔了,现在燕长空又被抢走了,怎么这么倒霉啊?! “你别急,来抢人的,应该就是城主府的人。”黎白花说道。 “是啊少爷,这秦江城里,能有如此武功高强的人也就城主府里的了。”阿豹也说道。 “真是气死人,这都什么事儿。最后还是让城主府得到人了。气死我了!”宁乐气的头疼,可他也拿城主府没办法,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这可如何是好。 而鹿野这边呢,被扛着走的燕长空忍不住破口大骂,“你爷爷的,放我下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有本事杀我呀,就怕你不敢。”鹿野一个成年男子,扛着他这个还没完全成熟的少年郎自然轻松得很。点了他的xue,让他动弹不得,他也就只能口头上嚷嚷了。 “有本事把我放开,看我敢不敢。”燕长空气的呀,他刚还伤心阿清死了,结果被突如其来一顿折腾,伤心劲儿都没了,简直对不起阿清。 可他很快安静下来,阿清的死他也很难过,加上这么一折腾,还真给他折腾的晕过去。 鹿野见他身体软下来也不说话了,赶紧放下来,一查看才发现真晕过去了,还好,有呼吸,没死呢。 “你这家伙,真是娇弱,算了,不与你计较。”鹿野把燕长空背着,拿好燕长空的佩剑和包裹往城主府而去。 —— 城主府。 于西偏房一处院落中,两名侍女井然有序的带着洗漱用具进入一间屋内,这院中连有走廊,不远处立有假山,圈出小部分区域种满了牡丹与芍药,牡丹已开,芍药却是还未到花期,几颗挺拔葱郁的竹子作为陪衬,这别致的造景倒是有些趣味,院中由青石板铺就,放了一张精致的竹桌与配套的竹椅,桌上竟然摆着一盘棋,看这院子打理的仅仅有条,显然住这里的人显然是位妙人。 往主屋内一看,见着的便是雕琢梅兰竹菊的屏风挡住了视线,越过屏风后,才见着方才进入屋内的两名侍女正在照顾床榻上的人。 床上躺着的人手伸出,由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把脉,一旁的侍女给他擦洗脸颊,此人正是燕长空,他双眼紧闭,竟然没有清醒。 老妇人是一位大夫,她把完脉后把那手放好,起身对着屋里坐在一旁的年轻女子说道:“少主,这孩子无碍,可能是受惊了才会昏迷,等他睡足了就醒过来了。” 被称为少主的女子放下了一直捏在手中的酒杯,她起身给老妇人行了礼便说道:“谢谢白大夫,辛苦白大夫跑一趟了。” 一旁把燕长空给带回来的鹿野说道:“我就说没事吧,你就是瞎担心。” “就你多嘴,还不送送白大夫。” “好好好。”鹿野起身,示意老妇人,“白大夫,辛苦您跑一趟了,您也知道,咱们这不靠谱的少主啊有时候就是爱瞎cao心。” “看样子少主对那孩子倒是挺在意,他长得真是俊俏,也不怪你家少主那么在意。”白大夫笑呵呵的提着药箱离开,还与鹿野讨论起来。 鹿野这下可就撇撇嘴,“俊俏是俊俏,哪有我好看。” “瞧你,你还醋上了。”白大夫乐呵呵打趣道。 “这不对啊白大夫,您可不要胡说啊,我与阿鹰不是您想的那种情况了……”鹿野的声音远去。 房里,姜雪鹰上前,让两名侍女退下,她坐在床沿,盯着燕长空的脸看。 “倾月,你可是欠了我一个人情了。”姜雪鹰说着,伸手捏了捏燕长空的脸颊,真好捏。 真期待这小家伙醒来时见到自己的样子,一定是惊恐又气愤吧,真可爱。 想想她都忍不住笑,不过,她又开始疑惑,燕长空怎么会落到宁家姐弟手里的? 看来,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她起身走出房间,见着鹿野回来了。 “这白大夫也真是冥顽不灵,都说了不要老拿我与阿鹰开玩笑,非是不听……”鹿野骂骂咧咧的走来,见着门扉处站的挺直的阿鹰,心里嘀咕:你这家伙,不成亲,害得我老是被调侃,真是作孽! “阿鹰,站这里做什么?”他调整心态问道。 “小鹿,你找人去查一下回春堂的情况。” “啊?查回春堂干什么?摩罗教都没了,一个几个人的回春堂能有什么气候?”据他所知,回春堂也就只有老弱病残了。 “啊什么啊,叫你去就去,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姜雪鹰真想一脚踢过去,这家伙就知道装傻充愣。 “你不会是真想要了那小家伙吧?他可是倾月的小相公,你就不怕到时候她来刀了你。” “你瞎说什么呢?我像是那种人吗?我从不与合作对象的对象有任何瓜葛。”姜雪鹰捏着拳头咯吱咯吱响,鹿野要是嘴巴再犯贱,她就不会客气了。 见阿鹰那副想杀了他的表情,他连忙逃之夭夭,“我去我去,快收起你的拳头。” 姜雪鹰无奈的摇头,小鹿这家伙也是爱闹腾。 刚刚,好像有什么人盯着自己…… 她抬头四周看了看,可并没有可疑的人,是自己多心了吧。 她回了房间,去等燕长空醒来。 在屋顶,有一处的瓦片有移动过,显然方才这里是有什么人守在此处。城主府的戒备虽不至于严密到十步一岗,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人闯入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