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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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床铺近在眼前,顾剑门坐在床沿,他身上长裤已经被流淌出的yin水打湿,方才站着的时候,更是有不少yin水顺着腿根往下滴,这会又被带着到了床上坐着,湿透的布料紧紧贴着臀rou,黏腻湿滑的触感让他皱起了眉。 苏暮雨好似并未发现顾剑门眼下的不适,或者说,他根本没想到地坤的雨露期会分泌出这么多的水,只以为顾剑门是因为雨露期影响身体不舒服。他见顾剑门没什么力气地坐着,清瘦身躯被素色衣衫包裹,但这衣衫早就松松垮垮,方才被他一路搂抱着走来,衣襟散开大片,露出底下白皙的肌肤。 幽幽酒香弥散,将人熏得好似饮了一坛浓郁的烈酒般,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苏暮雨本能地放出自己的信香,他的信香像是雨后清新的空气,又绵又悠长,混杂浓郁的酒味里面,让房间内变得格外缠绵。 顾剑门被苏暮雨的信香吸引,地坤跟天阳之间本就是互相吸引的,更何况是在这种时候,他的身体下意识就去亲近苏暮雨。 苏暮雨没有拒绝顾剑门的靠近,他一手将人揽住,一手勾上了顾剑门松散的衣带,在对方开口前,先一步声明。 “公子不必惊慌,展示诚意是我已经答应的事情,接下来还请公子接纳我,只有压制住雨露期,你日后的路才会走得平坦。” 苏暮雨说得很温和,耐心地将顾剑门身上的素衣脱下,莹白身躯暴露,那双平静无波地眼终于浮现了一丝涟漪,如盯视猎物般紧紧盯着顾剑门后颈处。 那块柔软的皮rou已经充血,馥郁香味连绵不断地散开,惹得一贯自持的他都有些忍不住,想要狠狠咬住这块软rou,再将属于自己的信香灌入,让眼前这个雨露期的地坤彻底属于自己。 顾剑门知道自己这会已经没有再抗拒的余地,马上就是大婚之日,那天晏别天会来,所有仇怨都将有个了断! 衣衫解开的时候,顾剑门心中忽地就静了下来,他是地坤,他也是顾家唯一的掌权人,为了不让顾家出事,为了给长兄报仇,被一个天阳临时留下记号又算得了什么? 只是这人是苏暮雨,顾剑门又觉得怪异。白日里他刚知道对方是傀,那傀在这方面会跟人一样吗? 他没有专门去探听过这方面的事,这会事到临头了,忍不住多想。 所幸眼前的人也没有要求他专心,对方甚至没有过多的抚慰,而是直接将他按到在床上,长裤被褪下,双腿敞开,滴落的yin水逐渐浸湿被褥。 苏暮雨一手握着顾剑门的腿,稍稍拉开些许,就能看到地坤身后,用于交欢的地方正不断分泌出透明的yin水。浅粉色的xue口收缩,像是急切地想要被撑开,被狠狠贯入。 冷淡的眸浸染了一层欲望,苏暮雨不再克制,正欲撩开衣摆,顾剑门却在这时候低声开口。 “背过去。” 顾剑门嗓音沙哑,他明明已经濒临不支,可要跟苏暮雨面对面,看着他进入自己,终究是有些不适应,所以他才这么说。 苏暮雨没有拒绝,他忍着欲望,将人翻过身,瞧见对方原本细嫩的后背上,有几道疤痕,像是多年以前跟人打斗留下的 这疤痕如今浅的很,在白皙的肤上更添几分脆弱,但落在苏暮雨眼中,勾得他想要狠狠把对方弄坏,让他只能整日躺在床上,任由自己玩弄。 苏暮雨一向都是冷淡自持,骨子里永远都有着年幼时留下的矜贵优雅,这是他头一次产生这种念头,哪怕那些年在暗河过得有多艰难,他都没有产生过这种念头。 他抬手抚上那一道道疤痕,察觉到指腹下的身躯紧绷,像是惧怕般,在陌生的天阳面前展示自己。 顾剑门整张脸都埋在柔软的枕中,他嗅着清新的雨后幽香,脑中混沌,连意识都沉重了起来。身体变得陌生,既享受身后人的抚摸,又害怕对方下一步动作。 苏暮雨游刃有余惯了,纵然是刚才一闪而过的暴虐念头都没有让他失了分寸。指尖滑到顾剑门臀rou上,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他也不再犹豫,匆匆解了长裤,释放出自己的阳物。 趴在床上的顾剑门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在浓郁的酒香和雨香之间,瑟缩地压下身躯,臀rou经这个动作翘得更高,浅红的xue口正微敞着,xue口对面怒扬的阳物正吐露着清液。 苏暮雨扶着阳物,用硕大guitou碾过那口湿软的xue,透明yin水沾在阳物上,欲念的气息陡然攀升,他干脆利落地挺身,guitou抵上xue口,毫不客气地往里面温暖的甬道插入。 粗硕阳物进得并不轻松,顾剑门又是第一次,对这档子事有着天然的排斥,伴随着那根阳物进入,他身体绷得越发紧,让身后的苏暮雨也进得格外艰难。 “放松点,公子这样夹着我怎么进去?”苏暮雨拍了一下顾剑门的臀rou,柔嫩的臀部顿时染上一个红印子。 顾剑门怎么也没想到,这位瞧上去冷淡又优雅的傀,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偏偏他的语调十分平缓,除了嗓音哑了一点,自然地仿佛只是在问一会吃什么。 但想归想,顾剑门自己也觉得这样不上不下卡着难受,当即开始放平呼吸,尽量将注意力从自己的后xue转移,如此平复了一会,那根堵在甬道口的阳物才继续往里挺了挺。 许是因为那根东西实在伟岸,顾剑门没有感觉到什么快感,只是觉得非常不适,但他又不能明说,苏暮雨终究还是外人,他怎么能说得出口? 等阳物纳入大半后,似乎是顶到了什么。苏暮雨微微挑眉,他看了一眼交合处还剩一小截的阳物,可怜兮兮地被留在外面,湿滑的yin水纵然已经弄湿了他的整根,但前路好似已经到底了,他只能遗憾地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无奈开口。 “公子这里未免也太窄小了。” 顾剑门耳根通红,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后怎么样,只是凭借留在体内的那部分可以感觉到苏暮雨那里确实非同寻常,只是这种事他怎么好意思开口? 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说出来的?莫非变成了傀能够如此自然说这种话? 苏暮雨没有听到顾剑门的回话,也没有强迫对方回答自己的意思,腰身一挺就开始抽插起来。 猛然地动作让顾剑门不经意间泄露了一声低吟,不同于往日说话的声音,那道呻吟又软又绵,像是撒娇般。这让他羞恼至极,索性闭上嘴,不吭一声。 苏暮雨捞着顾剑门的窄腰,凭本能狠狠捣入,湿软的xue内yin水充沛,随着他一下下的进入,不少yin汁被带了出来。他垂眼看了一眼紧紧包裹着自己的阳物的xue口,细窄的入口被撑到极致,才抽插了几下,xue口的浅红就已经逐渐变深。 他长出一口气,一手按在顾剑门的脊背上,让他的臀部抬得更高,抽插动作迅猛,飞溅yin水打湿四周的被褥,连他衣服都溅了不少水。 顾剑门被苏暮雨按着,上半身紧紧贴在床上,柔软的被褥本该是他最熟悉的,可不知何故,随着那一下下顶撞,胸前柔软的乳尖来回蹭过床铺,麻痒的感觉自乳尖散开,贪婪地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 他皱着眉,原本撑在身体两侧的手覆在了自己的乳尖上,此刻他正痒得慌,带着薄茧的指腹来回碾动着乳尖,妄图缓解身上的痒意。 苏暮雨双眸沉沉,望着顾剑门如此yin荡的模样,心头蓦然涌起几分不悦,他一手擒住顾剑门抚慰乳尖的手,另一只手则是摸上来那粒已经被玩得红肿的乳尖。 他身体贴得很近,几乎是整个人都压在了顾剑门身上,顾剑门能够感觉到苏暮雨衣服上的凉意,他颤抖着身躯,在天阳的压制下,承受着来自身后这个人的玩弄。 苏暮雨手上还戴着黑色的手套,按在顾剑门白皙胸膛上,玩弄着那粒绯红的乳尖。他的手指十分灵巧,哪怕是最为漫不经心地捻弄,都能让顾剑门产生一股股快感,他身上的薄红越发艳丽,双眼更是噙着莹莹泪珠。 他庆幸自己要求背过身面对苏暮雨,否则眼下这番yin乱的模样,实在有失顾家颜面。 苏暮雨不知顾剑门在想什么,阳物被伺候得很舒服,柔嫩的xuerou更是热情,快慰感让他失了分寸,猛烈地顶撞下,他感受到了甬道深处一直堵着他的那块rou好似有所松懈。 这一认知让苏暮雨更为兴奋,他干脆抵在那块软rou上,来来回回地捣入,不顾身下人颤抖的身躯,天阳的本能告诉他,只要顶开了这里,那么怀中的地坤就属于他自己的了。 顾剑门原本已经昏昏沉沉,可这会苏暮雨来回顶弄着的地方让他心头一跳,纵然对地坤这具身体再不满,他也知道基本的常识,要是苏暮雨进去了,那哪里会是临时标记这么简单? 他不能被永久标记。 这个念头来得不算晚,顾剑门顿时挣扎起来,想要逃离苏暮雨的掌控。 “跑什么?” 苏暮雨沙哑的语调依旧好听,他此刻正颇有兴致,顾剑门这么一动,让他皱起了眉,手紧紧擒在顾剑门的腰上,将人重新带回身下。 “不行,你不能进去。”顾剑门哆嗦着唇,他原本红润的唇变得苍白,因为惧怕被身后的天阳标记,他开始逐渐不安,低低的啜泣声同rou体拍打声缠在一处,虽然微弱,但足够引起天阳的注意力。 清新的雨香陡然暴涨,压在酒香上面,顾剑门苍白着脸,但口中依旧喃喃。 “不可以,苏暮雨你放开我!” 苏暮雨的眼冷了下来,视线落在顾剑门的后颈上,半晌才淡漠地应了一声。 顾剑门不知道苏暮雨会做什么,听他声音好像十分不满,这会他开始后悔起来,但很快他感觉到在体内冲撞的阳物放缓了动作,紧接着后颈一阵刺痛。 顾剑门意识再度混沌起来,他四肢发软,整个人都倒在了床上。 苏暮雨看着昏倒在床的顾剑门,他上半身衣冠整齐,但下半身已经一片狼藉,yin水打湿了他的衣服,勃起的阳物尚未泄出,沾在上面的yin水滴落在床上。 他看了一眼同样没有泄出的顾剑门,干脆侧躺在床上,将人往怀中搂了搂,一手包裹住两人的阳物,独自折腾许久后才匆匆解决。 浓稠精水打在顾剑门腿根上,苏暮雨扯过被子,替顾剑门盖上,又随缘拿了顾剑门的先前穿的素衣,擦拭一番,这才勉强搭理好自己,推门融入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