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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那阿腾华以后还会和度迅合作吗?”这回是陈影东回答,他依旧面无表情,甚至有点冷漠:“会。”记者:“为什么?”孟征:“还能为什么,在商场上,就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伙伴。相信我们和度迅将来的合作会更加愉快。”毕竟这事是阿腾华这边做得不对,利用了人家又踢了人家一脚,现在人家在风尖浪口上,要是还踩一脚,那就真的太不道德了。崇幻科研实验室。静谧无声,窗帘全部拉上掩盖住外面的光线。诺大又暗沉的实验室内,只有角落那块地方有人在动。那人身着一身白大褂,坐在试验台前,台面上无数试管和实验器材。他并没有在做实验,而是看着对面墙上的液晶显示屏。屏幕上,孟征面带春风的脸看着镜头在说话。轻松自如地应付记者每个尖锐的问题。长易星面上戴着口罩,看不到他什么表情。只能从他露出的眉眼间,看出一丝端倪。那转瞬即逝的疑惑,垂眸间消失不见。桃花眼微微眯了眯,卧蚕轻轻显露。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他关掉电视,脱下手套。走到盥洗台前挤了点消毒洗手液洗手。洗得十分认真,每根手指,乃至指缝,都一一搓洗。这是他每次实验过后都要做的事。长易星已经有大半个月没出过实验室了,还是在研究一年前那个项目,之前突然陷入瓶颈,不知道研究突破在哪里。于是把自己一人关在这实验室研究,这一关就是大半个月。期间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上网,然而近段时间上网的次数也少多了。因为他的实验终于有了一点突破。不过刚有突破,他一打开电视,就看到老东西的新闻直播发布会。真不知道是晦气还是倒霉。逗四个干儿子?他竟然会说那样的话。可能真的是逗吧,从小就把他们当狗一样“逗”。打开水龙头,干净的水刷刷流了出来,冲洗着他满是泡沫的手。之前一直听大哥和老四说孟征变了。他从没觉得孟征那种人也会变。本性难移,再怎么变,都是那么令他作呕。可今天亲眼看到镜头前的孟征,有一瞬间他觉得那是个陌生人。仿佛根本就不认识那个人。除了那张脸和以前一模一样以外,没什么相似。老东西从来不会把白衬衫领口处解开两颗扣子,在记忆里只要他穿衬衫,就一定是扣到顶上去的。像今天那样露出锁骨,还状似无意地对镜头眼神撩,他都看笑了。sao成那样,不正经。不知道大哥是把他哪根筋牵动了。发布会结束后,孟征在保镖的围护下坐进了私家车。818:【恭喜小征征完成任务,获得300积分。继续加油哦!】后面跟着的陈影东也准备抬脚上车,却被孟征抬手示意阻止。“?”陈影东。孟征:“你就别上来了吧。”陈影东苍白的脸一片茫然。孟征:“之前答应我的条件,你……做到了吗?”条件——“只要……你以后不再恨我。”这是那天孟征对陈影的要求。明明早在当时他就已经原谅孟征了,自己都没法相信这么多年的精神折磨就被他几句话轻描淡写就结束了。不过这就是事实。然而孟征却不知道他已经原谅了。是装做不懂,还是真的不懂。或者是……要他亲口说出“不恨了”孟征才达到目的吗?“我……”陈影东张口。“嘭”地一声,车门被孟征关上。他后面的话被车门阻隔了声音。孟征的余光看到陈影东那两个字“不恨了。”眼眸微微弯起,对司机说:“走吧。”车子驶远了,陈影东都在站定在原地望着车尾。有一瞬间,他仿佛觉得自己的魂也跟着车子飘走了。直到听到摄影机咔嚓拍照的声音,他才回神冷冷看了眼那些偷拍他的记者。他立刻打电话叫司机来接自己。就在挂电话那一瞬,他听到有记者在一旁肆无忌惮地聊天——“他干爹不让他上车?”“哈哈哈,好搞笑哦,陈影东那么冷傲的人竟然被.干爹嫌弃了。”“我也想做他干爹,天天逗四个干儿子!”“美不死你。”“啊,难不成那个传闻是真的。孟征其实和四个干儿子都有一腿?”“我早就那么想了,你看那四个一个比一个帅,而且各有特点。妈的,我要是孟征可能每天都下不了床,慕了慕了。”“……”陈影东举着电话的手还僵在半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不知道是尴尬还是难为情。和孟征有一腿,他敢都不敢想。——孟征回到郊区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稍微有点疲惫,看见沙发就想躺上去,不过想想自己的大床,还是宁愿多走几步躺床上。走过长长的走廊,孟征看到自己卧室的门虚掩着。他的门从来向来都是关着的,就算仆人打扫完了也不会不关门吧。他疑惑地推门走入。忽然右后方余光飞快闪过一道身影。下一秒,他就被一股大力按在了墙上。“嘭”地一声,门被关上。孟征还来不及看清人是谁,就被抵着亲吻了。那气息他很熟悉,是狗逼厉择!对方像条发疯的狗,疯狂啃咬着孟征的唇,直到两人都尝出一丝血味,动作这才缓了下来。趁此机会孟征一把推开厉择,擦了下嘴唇,果然有一丝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自己的。反正嘴巴挺疼的,不过他也咬了厉择。“你又发什么疯?”孟征蹙眉,胸膛起伏着喘气。刚才把他吓死了,以为是什么人来寻仇了。厉择垂着头,细碎的发丝掩盖住他的眼神。只见他肩膀微微耸动,似乎是在笑。而后听到轻轻浅浅从鼻腔发出的短促声音。就他妈是在笑。孟征窝火地又推了他一把:“你是不是有病?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吗?!”对方依旧沉默,但气压越来越低。仿佛是在酝酿什么危险的爆发。孟征猜测厉择在气自己又顺利化解危机的事。衬得厉择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对方当然心里不平衡。但是看厉择眼中贪婪的眼神,又不像是自己想的那样。“厉择,我警告过你,”孟征往前走近他一步,“不要做出出格的事。不要在我底线边缘试探。你忘了你年少时,我是怎么收拾不听话的你吗?”“我他妈一辈子也忘不了!”厉择被孟征的话刺激到了,“你不就是会拿烟头烫我、拿鞭子抽我、拿刀子割我吗,来啊!像以前那样对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