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下药(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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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群越想心里越有火,身体也跟着起了燥热,赵锦辛在算着时间,掐着他发作的前几秒装醉,故意醉倒在旁边一个不认识的人怀里,搂着人的脖子不放。 “哥,你带我回家好不好?”这里随便找一个也是比赵锦辛大,叫一声哥不突兀,那人也没想到,美人好端端的来投怀送抱,立即抱着人哄着。 赵锦辛眯眼抬头,长得不难看,一表人才,嗯,勉强接受让他占一占便宜吧,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行为愈加过火,赵锦辛红唇微动,那人的喉结也跟着滚动,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暧昧,“哥,你带我回家嘛,我不想在这里…” 大概是美人的恳求无法拒绝,即使这是邵群他弟,色心终究占了上风,抱起人往外走去,边走边低头在他头发上亲了亲。 “好,哥带你回家,乖宝贝儿!” 赵锦辛身体紧绷,那人吻了他,即使是头发,他心里泛起恶心,强压着不适勾起嘴角,桃花眼清纯水润,像是无比信赖抱着他的男人。 没等到两个人跨出包间的门,赵锦辛被一股大力扯下来,接着一阵儿撞击,是那个方才抱着他的男人,已经被推倒在地,扶着墙根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cao,邵群,你发什么疯。”那人爬起来理论,邵群不想跟他废话,直接扛起地上的人离开,眼神也没留下一丝丝。 “哥,你放开我,放开我…” “啪…” “放开你去找小白脸?别他妈乱动,我扛不住你摔死不管。” 他哥居然打他屁股,上次打他脸,这次打他屁股,赵锦辛在他背上不安分扭动,“你顶着我胃了,我难受。” 改扛为抱,一个翻身,赵锦辛落入强壮的怀抱,立即不动了,由着男人抱着他离开。 “哥,我讨厌你…”他故意说着醉话,邵群也不回答他,他从刚才一直隐忍,直到把人送进香山别墅。 “我不要睡觉,我不要在这里…”赵锦辛无理取闹,邵群额角青筋直跳,忍了又忍,怒道,“要回来的是你,不想回来的也是你,你闹够没有?” 他受灼热侵蚀,身体越来越暴躁,想立即跳进冰水池子里降降温,赵锦辛还和他吵闹,加上晚上喝了不少,这会儿情绪已在爆发的边缘。 “我不喜欢你了,我要去找别的哥哥,邵群,我不要做你弟弟了。” 一句话燃爆了肺,邵群眼眶赤红,理智逐渐被欲望吞噬,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弟不想要他这个哥了,想去找别人。 他妈的,他对小东西不好吗,没良心的,从小捧到大的,现在跟他闹起脾气来翻脸不认人。 赵锦辛爬下床,晃晃悠悠想离开,他刚才是装的,这会儿是真有些醉了,本来不怎么能喝酒,酒精在他身体里不好挥发,醉得也比常人快。 “哪里也不许去。”邵群爆吼,李程秀跟着男人跑了,现在赵锦辛也想去找别的男人,都他妈是忘恩负义的混蛋。 “哥,我…唔…”醉眼里是男人靠近的脸,趁他不注意,舌头灵活地撬开他的牙关,迅疾地在他口中扫荡。 他软了身子,被吻得全身发麻,这是他哥主动吻他的,虽然有那杯酒的功劳,他相信他哥心里是有他的,脑袋晕沉沉,不用抵抗,直接攀附上去,笨拙的回应。 吻了片刻身体被大力推开,邵群粗喘着双目赤红,有什么不明白的,“赵锦辛,你给我下药,你他妈疯了。” 他哥知道了,那又怎么样,他自己豁出去了,“哥,药是我下的,我说过,我会抢会夺,哥你讨厌我吗?” 那张嘴开开合合,真想给他堵上,邵群跌跌撞撞跑进卫生间,水龙头里的凉水直面而下,浇不灭身体内的火焰,同时燃起更大的yuhuo,从小腹一直燃烧。 “哥,没用的,那药是强效版,不发泄出来只会更难受,爱我吧,哥!”白嫩的手臂攀附上男人湿透的衣衫,从后背穿过去,搂着男人的胸膛,男人身上的热度会传染,烧得他心也一起颤抖。 “赵锦辛,你他妈别后悔。”邵群已忍到极限,咬牙切齿道,掐着他脖子把人怼到墙上,侧头吻上去,动作粗鲁毫不怜香惜玉。 “哥,你弄疼我了。”赵锦辛桃花眼里汪起清泉,试图引起他的怜惜。 可惜,邵群不为所动,明明中了情药,眼神依旧可以冰冷,冷笑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想试图爬我的床,对我下药,用下三滥逼我就范,我现在满足你,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他的声音被欲望泡透了,低沉沙哑,身体火热,说的话冷心绝情,与外面零下的气温不差上下,冻得赵锦辛心底麻木,是他选择的,他受着。 “没关系,哥,我爱你就好。”脸色发青嘴唇泛白,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痛习惯了就好。 浴室里冷水没关,一直浇着两人的身体,体内热度在不断上升,赵锦辛在冷热交替里狠狠打了寒颤,邵群视而不见。 邵群变着角度吻他,直把人吻得透不过气来,染上艳丽的红,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下,骂道,“小混蛋!” 衣服不知所踪,两具火热的身体很快纠缠,从浴室里抱着激吻,一直到摔进柔软的大床里。 赵锦辛呼吸急促,邵群正埋头舔他的脖子,重重吮出红痕,他紧紧揪着床单,被药物控制的人,眼里只有欲望,听不见其他的,那物受到药力影响,前端渗出清透的水渍。 赵锦辛见识过它的厉害,心里发怵,身体往后缩,察觉出他的意图,邵群压着他的腿更加用力,扣着腰把人往自己身下拉。 “跑什么,这不是你要的吗?故作姿态给谁看?”低头在他胸前硬起的石榴籽上吸吮啃咬,啃出红肿的痕迹。 分开的双腿间露出那粉嫩的xue口,欲望侵蚀的大脑不受思考,手指一捅到底,手指被夹很紧,里面的高热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后xue火辣辣的,赵锦辛强忍着不叫出来。 接着手指又拔出来,在自己yinjing上摸了几把再次塞进去,这次有了润滑进入没那么困难。 潦草地扩张几十下,握着粗长的东西抵住薄弱狭小的xue口,粗壮的蘑菇头挤进松软的xue口,一寸寸往里送,待到xue口完全包裹住根部,他才缓缓抽动。 “哥,你慢点儿,哈啊…我要死了…” 男人的耳朵被封闭了,听不到求饶,只有不知疲倦地进入拔出再进入,“噗呲噗呲”声音粘腻,撞的屁股“啪啪作响”。 “你活该,你自找的。”他凶狠地撞击,像惩罚一般,把人撞得往前移动。 邵群不时吻着他的耳垂,嘴角,最后再次封住他的唇,舌头霸道的强行进入他的喉咙,在他上颚处舔舐。 如同溺水的鱼,渴望呼吸渴望水,他在男人死死按住他时张嘴急促呼吸,身下承受一波一波狠厉的冲撞。 那物坚硬,撞进柔软的xue道,两人同时喘息着,邵群低头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痕迹,一具白嫩如上等瓷器的身子,很快斑斑点点惨不忍睹。 赵锦辛记不清自己昏睡过几次,又被体内粗长的东西撞醒,反反复复,在清醒与昏睡里,射的没有东西可射,前端酸痛,男人不放过他,痛苦的求饶,没用。 一夜这么折腾过来,天方鱼肚白,窗外面已有淡淡的青白,墙上时钟直指五点,他们竟然做了一夜。 邵群在背后搂着他沉沉睡去,那物在他身体里没有拔出,小腹微微凸起,他含着一肚子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往后缩,艰难地缩进男人怀里,累得早已四肢无力成一摊烂泥。 …… 这一觉两人一直睡到华灯初上,月兔东升,身后的人缓慢起身然后撤离,赵锦辛假装不知道,待只剩下他一个人时,才缓缓睁眼。 伸出的手臂上掐痕无数,他当做没看见,只是盯着手心里的红痕发呆,血印闭合,留下淡淡的痕迹。 他舔了舔嘴唇,很干,想喝点儿什么,又不想动,嗓子疼得无法发出一丝声音,但很奇怪,心口那块居然没有感觉。 待他一步一晃走进浴室,清理自己时,浴室门被人大力推开,脸色铁青的人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支药膏,赵锦辛看着他,一脸茫然。 邵群没有说什么,将药膏扔在大理石台面上,转身出去,背影冰冷无情。 赵锦辛也不知是该开心自己居然被那样作弄也没受伤,只是红肿,还是该失望自己没有流血,他越来越压不住心里的渴望,渴望疼痛,渴望流点儿血,来证明自己是个正常人。 “哥,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后悔! 邵群靠着墙抽烟,手里的烟燃了一半,丝丝缕缕的淡蓝色飘起,味道很淡,大卫杜夫气味清淡不浓烈,闻起来没有苦涩味,邵群喜欢这一款。 他把烟头按灭在墙上,雪白的墙体染上一个微小黑色的圆洞,上面占了几粒烟丝。 “啪…” 又是一巴掌,这次邵群是下了大力气,因为打了他而浑身颤抖,他眼里有愤怒,有失望,有赵锦辛读不懂的风暴。 “赵锦辛,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是不是什么都敢做。” 他哥打了他,他要对着他哥笑,肿胀的左脸发烫,那一巴掌也终于打掉他心里的麻木,疼意蔓延开来。 “我只是爱你,有错吗?” 有错吗? “我说过,不可能爱你,我心里只有程秀,你不要再自不量力。” “李程秀,李程秀,你的爱全给了李程秀,那我算什么?啊,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锦辛,你是我弟弟,我可以给你所有你想要的,哪怕倾尽所有。” “我只想要你的心,你能给我吗?能吗?”他歇斯底里,抚着脸泪眼朦胧地瞪着邵群。 “哥,你的心是铁做的么?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一丝柔软呢?” 多说无益,两个都是固执的性子,针尖对麦芒,总有一头断的时候。 邵群频繁进出夜店会所,连李文逊也搞不懂他是想干什么,前一秒信誓旦旦要把李程秀追回来,下一秒抱着新得的小情儿醉生梦死。 一夜过后又换一个,比当初游戏花丛卖力勤快多了,换人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 周厉也发现了,邵群最近越来越暴躁,在床上把人折腾得半死,有些啤酒鸭怨声载道,但是邵群有钱有地位,为了黄鱼白条,心甘情愿等着邵大公子临幸的排队能绕三环一圈,遭点儿罪算什么呢! 最惊奇的是,邵群有时候约人会带着一个跟班,长相漂亮乖顺,邵群约会他在一边等着。 邵群去酒店,忘记带安全用品,甚至打电话让人给他送过去,送来也不允许离开,等他办完事再一起离开。 这样的现象渐渐多了,邵群的脾气更加暴躁,看着赵锦辛唯命是从,跟着他后面,心里的火无处发泄,于是爆发在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