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篇:八【丞相醉酒/太子唇舌欺负老师的阳具(卡rou,明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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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寿宴结束后,百官乘着马车离开,右相唐元思不胜酒力,在上车时被今日的寿星拦住,太子言辞陈恳地请老师留在东宫,休息一晚再走也不迟,右相思索再三,最后与太子一并往东宫去。 观此场景的众人皆为感叹,太子尊师重道,宽和仁善,实乃吾国之幸,吾国之幸呐! — 今日的酒后劲有些大,丞相又是个鲜少饮酒的性子,不留神多用了点,还没走到东宫,就已经不大行了。 江尧便弯腰将老师背起来,往上背上颠了颠,迎着天上明亮的月色,往东宫的方向走。 天色昏黑,月色明亮,道路两边挂着一盏盏精美的宫灯,照亮脚下的道路。 唐棠闷不做声趴在江尧背上,平日温润的黑眸沁着水,眼尾飞着一抹醉人的红,他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还没给太子煮长生面。 他搂着太子的脖子,带着酒香的呼吸浅浅落在他脖颈处的皮肤上,背着他得人忽然变硬了一些,唐棠并未察觉危险,纤长眼睫半阖着,轻柔嗓音有一点哑: “尧儿……” 江尧脚步停顿了一下,丞相向来是守礼的,这般亲密唤他得时候很少,他轻轻“嗯”了一声。 背后又陷入了沉默,留在江尧以为他睡着了时,听见这人含着醉意轻笑,感慨一叹。 “殿下长大了,” 仿佛刚才那句尧儿只是错觉,丞相又恢复了这个叫法,他思绪不太清晰,停顿几秒,缓缓说着。 “臣还未给你煮上一碗长生面,殿下……” 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两句话让江尧眉眼间的阴郁消失大半,像是被顺毛撸过的野兽。 他环着老师的双腿,背着他,步伐沉稳的行走在宫灯下的石板路,不太开心的哼声: “孤不要长生面。” 唐棠皱眉,耐心叮嘱:“不可,你今日生辰,一定要吃长生面。” 江尧眸中漾着几分笑,但响起方才宴会上唐棠不得已答应了嘉定帝指婚的安排,就觉得心中阴郁,暴躁的忍耐不住想杀人,又想把老师囫囵个吞入腹中,叫他们谁也找不到,谁也不能抢走他!! 若是唐棠此时没醉,便能看见他的乖崽眉眼间那厌倦的贵族感变得偏执乖戾,恨不得所有人去死。他背着唐棠行走在宫灯下的青石板路上,地上的影子逐渐拉长,语气很轻的呢喃: “老师,还记得孤生病那年,老师答应过孤些什么吗。” 听到他的话,丞相垂着眸,仿佛思索了下,他松松搂着太子的脖颈,手腕处穿着相思豆的红绳垂在莹白手背,衬出了几分香艳。 随后,他不怎么清醒的声音,重复着当年的约定:“臣也喜欢您。” “臣会一直喜欢您。” 江尧便笑了起来,漆黑眼眸连道路旁边儿的宫灯也未曾晕染上几分温暖,撒娇一般嘟哝。 “老师,你可是你答应孤的。” — 东宫,太子寝殿。 宫人们早早便被太子赶回去了,寝殿中亮着灯,被褥温暖。 丞相倒在柔软的被褥,墨色青丝铺了满床,有几丝调皮地贴在唇边,他眼尾漾着一点红痕,纤长眼睫覆盖住那双温柔的黑眸,竟是在太子床上睡熟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江尧立在床旁边,他今年虽然还未弱冠,不过身形已经很高大挺拔,浑身气度和教养,是躺在床上的人手把手耐心教导出来的。 他垂着眼皮,静静瞧着睡在自己床上的人,就这么看了好半晌,才脱了鞋缓缓爬上床。 江尧身着黑色绣着金色莽纹的太子服饰,高大身躯附在对方身上,遮挡住身下穿着一身白的如玉丞相,青丝从他肩膀滑落,与丞相的发融合,黑色衣摆和白色衣摆交叠。 离得近了,双方的呼吸变得清晰,那淡淡书卷香引诱着他。 江尧呼吸微乱,几乎不错眼地瞧着眼尾泛红的丞相,第一次离这么近去看他熟睡后的眉眼,心跳开始打起了鼓,仿佛无数头小鹿在撞,撞的鲜血淋漓。 他捏着老师的下巴,控制不住吻上他的唇,干燥火热的唇瓣,触碰到那温热柔软的一瞬间,江尧便宛若喝醉了酒似的,耳边嗡地一声什么也听不清了,后背与手脚瞬间酥麻了一片。 江尧脑袋发昏,呼吸急促了一瞬,舌尖鬼使神差地撬开丞相的牙关,在他毫不知情的熟睡下,钻进那有些淡淡酒香与葡萄清甜的湿热口腔,呼吸瞬间一窒。 唇舌交缠的滋味太美妙,太子秉着呼吸,只小心翼翼舔弄着对方柔嫩的口腔几秒,便忍不住急色起来,舔吮着湿哒哒的舌尖,恨不得将老师生吞活剥一般急促呼吸,他喉结上下滚动着,吞咽清甜汁水,力道重的唐棠舌根发疼,他在睡梦中皱起眉,含糊地闷哼一声,眉眼满是难耐之色。 江尧下面硬的不行,漆黑眼眸溢出红血丝,手已经控制不住揉搓起丞相这一身细腻皮rou了。 丞相躺在太子身下,墨色青丝铺了满床,被迫张着嘴任由太子粗大的舌在自己口腔乱舔,他们唇舌相融,滋滋水声夹杂暧昧的喘息。 他眼尾泛红,身体被一只粗热大手揉,宽袍大袖凌乱,衣襟被扯开了,露出形状漂亮到叫人想咬上一口的锁骨,和大片白皙胸膛,淡粉色的rutou宛若花瓣,在若隐若现的诱人。 他什么也不知道,闭着眼睛,纤长睫毛不安的微颤,十分难受的“唔”了一声,下意识在太子怀中挣扎了几下,溢出几声湿漉难耐的喘息。没想到这几声低喘听的太子更为激动,大手隔着衣服抓了一把老师柔软的臀,才牵扯着银丝把舌头抽离老师口腔,额头抵在老师肩膀处喘息。 江尧闻着老师身上淡淡的书墨香,阳具硬得直往出吐着口水,耳边一阵“嗡嗡”的杂音与鼓动的心跳,他没出息的,连眼眶都红了,黑眸中都是云里雾里的迷醉。 暴君上下两辈子头一次与人亲近,这人还是养大自己的老师,是他窥伺多年的心上人,能坚持到吮吮舌,摸摸身体,实属不易。 他缓了半天,歪头在老师脖颈落下一个个轻吻,努力遏制留下痕迹的心思,动作轻若羽毛,丞相闷哼着扬起白皙脖颈,修长手指虚虚抓着他的头发,因他的亲吻不自觉地滚动着喉结,引得白皙脖颈优美的线条微动,偏了偏头躲避开他的亲吻,温柔眉眼一片难耐的诱人之色,叫人兴奋不已。 江尧眼睛忍红了,像一条贪婪的野兽一般,将白玉丞相抱在怀中舔弄他的脖颈,落下一个又一个亲吻,炙热呼吸喷洒,丞相微微颤栗了起来,扬着脖颈躲避的动作,是那么的无助。 他控制着自己,不要吮的太用力,让那片莹白留下痕迹,但丞相太白,也太嫩了,那线条优美的脖颈与微微凸起的精致喉结,只是被他亲了几口就泛起红,艳色随着淡淡体香蔓延出来。 江尧没办法,只好忍耐着自己的情感,恋恋不舍的移开头。 他缓缓直起身,黑眸沉沉地看着身下三千青丝凌乱,敞着衣襟躺在自己床榻的老师。 养大他的丞相哪里还有清雅如竹的模样,他衣襟敞开着,温柔眉眼晕染着朦胧醉意,眼尾着泛红,唇被他好好含住疼爱一番,研磨成了更为艳丽诱人的模样,他偏着头,露出线条优美的白皙脖颈,嫩白皮肤被亲的红了一大片。 像是在不知不觉中,被他这个欺师忘祖的混账东西,好好凌辱了一番似的。 江尧眸色黑沉,下身硬的发疼,那卓越的地方将他衣摆都顶起来了一块,他脱掉丞相的衣物,脱掉这个醉了酒、养大了他的老师的衣物。 锦缎白衣落了地,丝绸般的寝衣覆盖在上方,紧接着,黑衣落在了它们顶端,闯入一堆白之间。 江尧把老师衣物褪下,莹白闯了满眼。丞相一丝不挂,莹白雪肤上镶嵌着两点淡粉,身姿清瘦,腰肢仿佛盈盈一握,可能是不喜欢如此坦诚相见,他侧过了身,夹住两腿间那干净粉嫩的东西,同时也露出了他挺翘的臀部,三千墨色微微凌乱的垂在床上,他温柔眉眼满是微醺的醉意,与方才被他亲吻脖颈时而散发出来的,勾人的情欲…… 而且,他夹在白嫩两腿间的,那俏生生的物件,连一根杂乱毛发也无,反而生的粉粉嫩嫩,在两腿间露出来一节,叫暴君彻底移不开眼。 他把丞相轻轻翻过来,仔细瞧了瞧,忍不住握住了那一根粉嫩,大手握上去刚刚好,尺寸比他的小许多,但却比他得生的好看。 “唔……” 唐棠身体一抖,闷哼了一声,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就彻底修身养性,连自给自足都很少有,那物件儿又嫩又敏感,被江尧燥热掌心撸动几下guitou便淌出水,弄得江尧手背都是滑腻。 他平躺在太子床上,胸膛起伏着微喘,嫩白雪肤深陷床褥,下身那淡粉物件儿被自己养大的孩子握在手中撸动到直直挺立,流淌着yin液,他忍不住蹬了一下床榻,圆润脚趾绷紧的微颤。 江尧目光幽深,赤裸着精壮身躯,憋到紫红的大rou棍上布满着一道道凸起的青筋,大guitou饱满圆润,弄得唐棠嫩白腿根都是黏液。 他并未管自己那沉甸甸的、分量尤为骇人的东西,而是快速撸动起老师那又嫩又粉的物件儿,唐棠身体陡然一颤,纤细腰肢忍不住弓起,宛若拉满了弦,一边低吟一边颤抖。 “啊,不……呃哈……” 那粉嫩东西敏感极了,在江尧的快速撸动下guitou甩出一股一股清液,弄脏了淡粉会阴与囊袋,缓缓流入臀缝,渐渐洇湿身下的一块被褥,仿佛是臀缝中那个干净透粉,让人想咬上一口的xue口,被cao红cao烂,才流淌出来的甜腻汁水。 江尧越想呼吸越急促,那憋到发紫的畜生物件儿青筋一条条凸起,他手上一片滑腻,快速地撸动了几下,在老师蹬踹着被褥低哑呻吟时猛的松开,低头含住抖动的物件,吞入自己的口腔。 “唔!!” 湿热包裹着硬挺的roubang,那没尝过情爱滋味的青涩东西。哪里受得住这等狂狼的刺激,忍不住抖动着射出一股jingye。丞相身体一颤,胡乱地向下抓去,蓦然抓住了太子的墨发,大腿根部内侧的软rou开始微微颤抖,他眼尾泛着红的低喘着。 江尧含着老师的男根,呼吸急促的吞吐着它,老师身上的书卷气与淡淡诱人的媚香纠缠,让他下面越发胀痛难耐,眼珠子里满是血丝,粗喘声野兽似的,恨不得吞了嘴里的东西。 他忍耐着痛意与浑身血液沸腾般的难受,老老实实伺候着唐棠,吞吐着淡粉的roubang。 “唔……” 阳具被含住的滋味实在太过舒适,丞相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手指深陷太子脑后的墨色长发,手背绷出十分难耐的欲色,微微颤抖。修长的两腿在床上敞开,他养大的孩子便俯身趴在他两腿中间,唇舌伺候着那淡粉roubang,脑袋一上一下,薄唇噗滋噗滋地吞吐这一根泛着红的rou茎,隐隐可见粉roubang上蒙了层水亮的膜,他身体细细打着抖。 没多久,丞相抓紧了太子墨发,纤长眼睫有些湿润,身体陡然僵硬几秒,随后彻底软了下来,抓着太子头发的手,垂在了一边的床上,浑身泛起一层薄粉,散发着淡淡的yin靡气息。 江尧含着roubang,脸颊鼓鼓囊囊,喉结滚动着吞咽着jingye,几秒后吐出roubang。他抬起头,舔过嘴角一滴乳白jingye,瞧着丞相被他弄得一片泥泞的下身。那顶端透粉的物件儿,不再昂扬挺立,软踏踏的半软在泥泞中,仿佛被欺负惨了。 暴君如今的模样说不上正常,他眉眼间的疯劲儿因长时间的隐忍变深,漆黑眼眸满是红血丝,仿佛到极致,马上就要发疯了似的。 索性,老师已经舒舒服服射了出来,那……现在该到他了。 他在床榻上摸了摸,“哒”地按下暗格,从里面拿出一盒准备了许久的小圆盒。 学生对老师的妄念 是蓄谋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