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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床的劲儿太大?”瞿燕庭把烟头狠狠一掷,用力地踩灭,站起来不由分说地堵住陆文的嘴。陆文抱住他,来回地抚摸他的后背,任烟草味在唇齿间蔓延整个口腔。炸起的毛被捋平了,瞿燕庭抬手挂上陆文的脖颈,错开脸,趴在陆文的肩头轻轻喘息。他实在高估了自我,原本担心陆文会放不开,没想到介怀的是他,哪怕明白全部是假的,照样难以控制腾升的嫉妒。半晌,瞿燕庭气闷地说:“我写这些干什么,自作自受。”拍摄的程度只有剧本的百分之七十,已经弱化很多,陆文说:“那以后还写么?”瞿燕庭纠结了几秒,回答:“写不写的……反正不找你拍了。”“靠,还以为你气昏了,头脑挺清醒啊。”陆文失笑,扒拉着瞿燕庭抬头看他,说:“你一直在我余光里戳着,我脑子里想不了陈碧芝,也想不了陶素宜。”瞿燕庭发觉,他变得矫情了,能因一个人的一句话失落或高兴,仿佛三十三岁迟来了一场青春期。“那……”可他不再纯情,会暗示地问,“今天拍完了,是不是又得缓三个月?”陆文愣了一下,否认道:“我现在就想假戏真做。”瞿燕庭揪紧陆文的衬衫后领,分不清戏里戏外地说:“跟谁……”“你他妈说跟谁?”陆文凶了他一句,然后俯首撞他的额头,低下来的嗓音发哑,说:“瞿导,你如果没意见,我就直接把你带走了。”今天的戏份已经拍完,有没有镜头需要补拍要导演决定,可惜导演跑没影了,各工作组暂时不敢有什么动作。任树连烟盒都被抢走,也不给他剩一根,只能无聊地喝水。孙小剑见状跑去买了一大兜雪糕,请大家多多见谅。大概过去了十分钟,两道脚步声从三楼下来,在二楼的拐角稍作停留。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导演却没出声,躲在男主角的身后被牵着手。随后,陆文大声通知道——“大家辛苦了,收工!”第110章酒店八楼的窗外灰蒙蒙的,太阳若隐若现,刚泛起一点浅薄的红色,陆文坐在床边套T恤衫,尽量不发出声音。但瞿燕庭还是醒了,眼皮在几缕发丝的遮蔽下绷紧,再松开,慢慢打开一条慵懒的缝隙。他看着穿衣服的陆文,反应了几秒钟,说:“这么早……天还没亮。”“快了。”陆文将他的头发拨开,“我得先去化妆,造型老师今天要给我剪一剪。”瞿燕庭迷糊地在枕头上蹭了蹭,算作点头,而后犯困地看陆文穿好衣服,等对方起身,他从被窝里探出手抓了一把。陆文以为他有事,转过身问:“怎么了?”瞿燕庭没怎么,也撒不出什么合格的娇,顿了会儿,没事找事地说:“昨晚太累了,你给我洗澡了吗?”“洗了啊。”陆文回答,弯腰隔着被子拍了一下瞿燕庭的屁股,“等你睡着还抹药膏了,你自己感受一下。”不提还好,一提出来瞿燕庭顿时感觉下面凉凉的,他往被窝缩回一截,不耽误时间了,叮嘱道:“记得吃早饭。”陆文掖紧空调被,说:“我知道,再睡会儿吧,片场见。”瞿燕庭趴在枕头上,手摸到空掉的另一边感受余温,目光尾随着高大的背影,他不确定陆文能不能听见,在门开之际又出了声:“要不……”“嗯?”陆文没听清,在门后停下回头。提早化妆是真,为避免这一层的其他人看见也是真,瞿燕庭都懂,但他更想陆文能多睡片刻,说:“你换来这个房间住怎么样?”陆文有些惊讶:“你认真的?”瞿燕庭又蹭枕头:“大清早谁有工夫逗你。”陆文确认道:“你不怕被别人看见?”彼此的关系本来也不是秘密了,何必偷偷摸摸,瞿燕庭把实话说得像哄人的招数,回答:“我更怕看不见你。”清晨的酒店走廊,陆文喜上眉梢地哼着歌,一拐弯撞上来叫他起床的孙小剑,接过早餐三明治,搭着对方的肩往外走。孙小剑敏感地问:“你今天怎么这么烧包?”“人家明明每天都烧。”陆文咬一大口狼吞虎咽,“对了,有件事跟你说。”进了电梯,孙小剑先抚抚胸口:“跟瞿导有关么?”陆文道:“你好精啊,就是我俩的事儿。”“cao,你们又搞啥了?!”孙小剑才旅游回来一天,没准儿又得走,“都他妈节目上表白了,干吗?下一步直播结婚啊?!”陆文惊喜地说:“哇,现在这么方便了?那刷几个游艇就当份子钱了?”“当你个头!”孙小剑嚷嚷道,“幸亏你们俩是男的,不然照这个趋势,你带陆小文上亲子节目也不远了!”陆文捧着三明治笑得浑身哆嗦,说:“那你以后有了孩子叫什么,小小剑?”孙小剑焦虑地问:“祖宗,你能让我活到有孩子吗?”困意都笑没了,走出电梯,陆文回归原本话题,迎着升起的朝阳开始新的一天,元气满满地说:“帮我搬行李,我要换到瞿老师的房间住。”虽然不妙,但尚且在接受范围之内,孙小剑道:“我早料到会有这么破廉耻的一天。”陆文又来那一套:“哎呀,都是瞿燕庭非让我跟他住一起,我哪敢不听话。”今天依然在那栋公寓里拍摄,陆文的头发稍微修剪,换了眉形和妆容,颓废感减轻一些,整个人的轮廓显得更加锋利。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孟春台身心俱疲,像死过一次,他在凌乱的床褥间苏醒,见陈碧芝在凭窗抽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卸了浓妆的脸别有韵味,陈碧芝懒懒地说:“醒啦,走的时候带上门。”孟春台没见过这样的交际花,纵情后不在男人的怀里讨钞票礼物,反而赶人走。他默默穿好衣服,双手插/入发丝里攥了几下。突然,楼下一阵急促的喇叭声,两辆汽车刹停,下来一帮警察直冲楼内,他们收到消息说孟春台藏身在此处。警察一间间地搜,公寓楼内很快鸡飞狗跳,粗鲁的敲门声,陈碧芝披上睡袍开门,露着半块胸口挑逗地说:“警官这么早啊,我入夜才上班呢。”见是她,为首的警察没有硬闯,只问有没有见过孟春台这个人。陈碧芝对着肖像画看了看,笑道:“把我当什么人呀,我跟你们警长,跟隆兴商行的少东家,跟贸易处的总经理才熟,这种被人抓的小子我可不会留意。”搬出了上级,警察不敢进屋搜,粗扫了一眼房间便离开了,待楼下的汽车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