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蹭蹭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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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给他看病的时候,刘彻觉得无比的羞耻,霍去病和卫青显然没有打算掩饰他们做过什么。他给刘彻治疗了手腕,霍去病直言不讳的问:“他下面出血了,而且还很红肿,也没有关系吗?” 医师擦了擦额头,他垂着头不敢看刘彻,毕恭毕敬的回答霍去病的问题:“臣会给陛下写个药方,只要床事节制,多加休息调养即可。”换言之,做的太狠了而已。 “陛下,你休息吧,我们先退下了。”卫青离开之前,嘱咐这些刘彻完全陌生的侍从:“好好照顾陛下。” 刘彻当然不愿意配合,但是现在没人惯着他,他嫌药太苦也没人给他加糖,只会捏着他的嘴灌下去。刘彻不吃眼前亏,慢慢也就乖乖自己喝了。 之前被干的那么狠,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所以刘彻这两天大部分都在床上躺着。当卫子夫来看他的时候,刘彻也不过是冷冷的瞥了一眼:“你是朕的妻子,居然也帮着别人行悖逆之事。” 卫子夫却笑了:“妻子?陛下,你知道臣妾有多久没见过你了吗?多少个晚上都是臣妾一个人度过的,妻子?呵呵呵哈哈哈。” 刘彻皱眉,仿佛在看一个疯子:“难道你要朕守着你一个人过不成?”皇后的职责不就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帮他处理好一切? “陛下自然是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卫子夫坐到床边,看着刘彻的脸,一字一句的说:“不过现在,你还是好好伺候的我的弟弟…和外甥吧。”她的眼中闪烁着报复的光芒。 “滚!”刘彻立刻就暴怒了,他抓起边上已经空了的药丸,砸向卫子夫。 卫子夫站起身躲过了,跟随的侍卫已经警惕的挡到了她的面前。他们按住了激动的想要站起来的刘彻,嘴里恭敬的说着陛下息怒。 刘彻看着卫子夫离开的背影,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都这么恨自己。 晚上变得难以入睡,脑子里面全是过去的点点滴滴,刘彻想着自己是哪里开始出错的,却被大摇大摆进来的身影打断了思绪。 刘彻闭上眼睛,假装已经睡着了。 “陛下?”霍去病轻轻叫了声。 刘彻没有应答,一看到二人就会想到被他们强jian那天,这让刘彻浑身都不舒服。 霍去病上了床,躺在刘彻旁边,过了好一会儿默默开口:“睡着了呼吸不是这样的。” 见刘彻仍然不理他,霍去病继续说:“以前行军,经常在外面睡觉,即使是最警惕的士兵,睡着了也不会这样呼吸。” 刘彻愤愤睁眼:“是你自己要去的,又不是朕逼你去的。” “是。”霍去病搂住了他,把头放在刘彻的肩膀上,炽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没一会儿嘴唇就碰上去了,湿湿软软的触感,让刘彻头皮发麻。 “你别乱来。”刘彻推开他。 “我没乱来。”霍去病压低嗓子,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刘彻的双腿,刘彻紧闭着腿,不愿意配合,霍去病在他yinchun处揉了揉,刘彻惊呼一声,一时间没了力气抵抗,腿也被打开了,霍去病伸进自己的一条腿卡在刘彻的双腿间。 “朕、我还没康复…”刘彻紧张道。 霍去病低笑了两声,撒娇道:“陛下放心,我不进去。” “那你放开我!” 霍去病脱了裤子,拉着刘彻的手到自己的腿间:“我不进去,但是陛下得帮我。”刘彻没好气的开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抚摸着,亲自感受着那本来软塌塌的东西在自己的抚弄下慢慢充血勃起,硬邦邦的抵在自己掌心。 刘彻越想越气,力度控制不住的大了些,霍去病翻过身压在他身上:“陛下,你弄疼我了。” “你就不怕朕把你废了。” “不会的…”霍去病一边在刘彻的身上到处亲着,一边说:“陛下更怕你的手被废了。”刘彻不说话,不耐烦的胡乱撸动着,以前宠幸霍去病的时候,跟他调情,也用手帮他发泄过,但是以调戏为主,他喜欢看到平时威风凛凛,少言犀利的冠军侯,在他的手下脸慢慢红透,呼吸急促,不能自己… “你好了没有啊。”刘彻觉得自己手腕都酸了,那根东西却反而越来越精神,丝毫没有要泄的意思。 “陛下…我射不出来…”霍去病的脸埋在他的颈窝,炽热的气息拍打在他皮肤上。他瓮声瓮气的:“要不…你用嘴…” “你敢!”刘彻急了,手下握紧,“你敢放我嘴里我就唔啊——” 霍去病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嘴唇,就像当初他吻他一样,不容拒绝。亲完以后,刘彻的手也松了,霍去病一把掀开了他的下裙。 “霍去病!”刘彻激动的用唯一能用的那只手阻止他。 “我知道你下面还疼…”霍去病一边安抚着刘彻,一边将勃起的yinjing挤入他的腿间,“我就在外面蹭蹭。” 说完他将刘彻的腿抬起交叉并拢,在大腿根部贴着yinchun外面来回的摩擦起来。 “嗯你、”虽然没有真的上,但是被亵玩的感觉无疑更加强烈。霍去病直接把他的腿扛在肩上,像真的插入了那样来回的干着,外阴被发烫的柱身剐蹭着,竟然慢慢出了粘液。 刘彻被磨的又痛又痒,忽然那根棍子一挺一挺的就要冲开yinchun进去,磨上了敏感的阴蒂。 “嗯啊、”阴蒂坚挺的地方被yinjing粗糙的皮rou来回磨着,“啊啊啊、不要、”刘彻曲起腿,扭动着跨部,想要躲开这让人难耐的触感。 霍去病的整根yinjing都被刘彻流的水打湿了,抽插十分顺利,他紧紧按住刘彻的大腿两侧,让他夹的更紧,不断的抽插着。最后霍去病抵着外阴射了,凉凉的jingye刺激着发烫的yinchun,刘彻抖了抖,觉得无比的屈辱,虽然他经历过的屈辱的事情已经够多了。 霍去病掰开他的腿,一直盯着腿间看,刘彻被看的面红耳赤:“你还不放开!” “我帮你…”霍去病一边说着头一边放低,“…弄干净。”说完,他的头埋进了刘彻的腿间,舌面反复的舔舐着yinchun,偶尔伸入细缝中…这种感觉虽然羞耻,但并不糟糕,这很柔软,没有疼痛。刘彻呼吸急促的抓住霍去病的头发,手指插入了发丝。霍去病舔得那里湿透了,将刘彻的双腿掰得更开,舌尖从阴蒂向下,直至抵达yindao口,一下子钻了进去。 “嗯嗯嗯、啊、”刘彻忍不住想夹紧腿,霍去病没什么技巧,只是一个劲的往里钻,张着嘴,用牙齿磨着外面。刘彻被这又吸又咬的cao作很快弄的高潮了,yindao内壁抽搐着挤压霍去病的舌头,一波一波的水涌出来。 刘彻的叫声慢慢从高昂变的失声了,他张着嘴喘息,脚趾蜷缩了起来。霍去病抬头,他的嘴唇被浸湿了,看起来很红润,看到刘彻失神的躺在那里,他很满意的躺到了旁边,“陛下,舒服吗?” 刘彻没有说话,舒服,但是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