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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言醒来时觉得自己浑身像被车碾过一样疼。他维持着醒来的姿势仰躺在床上,眼睛缓慢地眨了几下,昨晚的记忆渐渐收回到脑中。 他被当成玩物献给了贵族。 他发了会呆,慢慢接受了事实,安慰自己昨晚的回忆并不算恐怖。至少没有几个人一起,新任的联邦将军也没有特殊癖好。 掀开被子下床,双脚着地时带起一阵头晕。后xue传来的肿痛和黏腻让他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昨晚入睡前好像被简单擦了身体,但留在身体深处的体液却含了一晚。 他快速洗了个澡,出门便看到放在门口的早餐和衣服。 即便刷了牙,也总是隐隐感觉口腔里有jingye的腥涩味。他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块软面包,穿好衣服,见司雨柔不在房间里,便想出去找席决。 昨晚没拿手机,他还不知道自己会被如何处置。他更希望司雨柔没那么满意,只和他做一夜的露水情缘。 然而刚打开门他便愣住了。 司雨柔正偏着头跟人说话,拿着房卡开门。她惊了一瞬,回过头见是迟言,松了口气。 “醒了?刚好要回来叫你。三少要见你,你去跟他打个招呼,收拾东西跟我走吧。一小时够吗?” 话问的是迟言,回答的却是站在司雨柔身后的人。 “足够了。” 迟言这才看向她身后的二人。说话的是席决身边的人,另一个是个女人,正在上下打量他。 席决的人上前一步对他道:“Raphael,这边。” 他有些迟钝地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消化司雨柔的话。见司雨柔面色温和,却配合地侧开身让出了路,丝毫没有想解释的意思,于是把到嘴边的话咽回肚子里,垂下眼顺从地离开了。 查理理盯着二人离开的背影,直到转角消失不见,“倒是挺听话。” 她关上门,对司雨柔道:“你今天把他带回去,以后这种事可就挡不住了。” 司雨柔正翻着宴家案的资料,瞥见一个首饰证物觉得眼熟,刚放大观察就被查理理打断了思绪。她叹了口气,索性关掉了页面,打算等一个人的时候再看。 她拿了瓶水拧开,递给查理理,自己也拿了一瓶,却没有打开。沉吟片刻后说道:“司南秋最近参加了很多活动,看上去应该是要给我找个omega结婚。” 查理理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问道:“所以你就带回家个alpha气他?” 司雨柔摇了摇头,一手盖在瓶盖上揉搓着,看着她道:“理理,我是一个空降的将军,他们对我的了解仅限于我在军校时期的表现。但你也知道,我现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这三个月来明里暗里的试探太多了。我是在想,如果主动给他们制造一个缺口呢?按三哥那边的意思,我是注定不能脱身名利场的。既然要跟这些人打交道,那我就不能做一个没有缺点的人。” 查理理皱眉道:“所以你前几天答应我的时候就想好这些了?” 司雨柔点点头:“嗯,当时只是想试一下,现在看来,席家已经是第一条鱼了。” 迟言回来得很快,不知是昨晚她做得太过火,还是席决和他说了什么,他神色恹恹的。 “走吧。” 司雨柔和席决挥了挥手,揽着迟言的腰上了车。 直到坐在柔软的皮质座椅上,迟言才找回了自己的思绪。 他居然被这个alpha带回了家。 从16岁起他就一直呆在charm,那里已经成为了他的巢xue。可当真正要离开时,他才发现,自己的东西连一个行李箱都装不满。 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他刻意停止自己那些矫作的情绪,开始打量这辆车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司雨柔作为帝国新星,配置的座驾当然是最顶配的机甲车。外壳坚固,内设丰富,一切最先进的电子设备都能在这里找到。他好奇地抚摸了一下眼前的全息投影屏幕,立刻得到了智能管家的反馈。 “您好,陌生访客,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吗?” 他顿时红了脸,有种随便翻动主人的东西被发现的尴尬。好在司雨柔并没有生气,靠过来轻声给他讲解该怎么用。 只是她靠过来时,迟言总觉得前面司机的视线在似有若无地盯着他,充满了侵略性的敌意。 他没管司机的态度,按着司雨柔的教导一步步cao作,却不小心按错,点击了欢乐模式。刚才还板着脸的智能管家忽然消失,片刻后又换了一身小丑服出来,语气音调夸张得不行,他没忍住笑了出来。 司雨柔也是第一次见,她只用自己熟悉的功能,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模式,靠着他的肩膀也笑了出声。 刚才还有些尴尬的气氛顿时有了缓解,甚至有些许升温。 可就在这时,前面的司机忽然开口。 “小姐,您一夜未归,Leo很想念您。” 司雨柔收了笑,从他身上起来,坐直了身体。 “我会和他说清楚,他和我在一起的那天就知道,跟着我是什么结果。” 比起Leo,司雨柔更在意的是正在开车的康吉。他向来得体,不会在这种时候给客人难堪,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还拿Leo来说事。 司雨柔直觉他今天状态不对,借着后视镜向他递了一个询问的眼神。 康吉感受到了她的关心,只觉得自己的嫉妒丑陋又难堪,立刻紧盯着路况,发誓在回家的路上不会再多说一个字。 司雨柔虽然觉得奇怪,但没再多说。康吉是母亲留给她的仆人,在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的时候,只有他和查理理坚持认为她还活着,她永远相信康吉。 短短两句话,车内温暖的氛围便骤然归于冰点,仅有的暧昧也只藏在司雨柔和康吉短暂的眼神交流中。 迟言关掉了全息面板。他并不在意司机对他是友好还是敌视,就像他并不关心Leo是谁一样。他唯一的顾客是司雨柔,他也只会在乎司雨柔。 只是司雨柔从他肩上离开的那一瞬,他的心脏也好像和自己一起离开的行李箱一样,空了一半。 车里的空调可能开得太低了,迟言想,他有些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