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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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城的地下俱乐部里,正在上演着一幕精彩的表演。 舞台上跪伏着一个漂亮的omega。他双臂抱在一起,向前拉伸,展示着白皙的腰窝和丰满的屁股。即便眼泪已经控制不住地流着,也谨记着把头转向观众,向他们展示自己高潮时的脸,这是在无数次鞭打中刻进肌rou里的记忆。 omega的双腿不住地打颤,好像是承受不住了。仔细看去,他腹部鼓得不正常,好像被灌进去了什么原本不属于那具身体的液体。 但他身后的alpha 好像丝毫没有感受到他的可怜,皮质的军靴缓慢地,一步一步踏在地上,像是行刑前的丧钟。 alpha留着半长的头发,微微卷曲,身量颀长。他上半身穿着丝质的衬衫,只系了一半扣子,领口大敞,低头时甚至能看到若隐若现的粉红色rutou。他下身穿着改良的军式靴裤,军用皮带完美展示了他的腰型,宽松的裤脚由军靴收束,看似慵懒随意的装扮中,多了一些禁锢。 他把鞭子折叠起来,一下下敲着手心,满意地看着地上的人跟随着他脚步的节奏而颤抖。他走到omega面前,甩出手中的鞭子。 “啪!” 鞭打的声音异常清脆,仔细看去才发现,长鞭并没有落在omega身上,而是抽在了地上。 “呜……呜……” 即便没有感受到疼痛,omega还是在恐惧和羞耻中颤抖着高潮了。他的前端被很好地改造过,高潮时只淅淅沥沥地滴落几滴奶白色的液体。台下的观众被这一幕刺激到,开始有人在自己的sub身上抚摸,甚至有人把sub放在腿上,玩起小幅度的调教。 司雨柔在二楼的包厢里,托着下巴若有所思。旁边的席决余光扫了一眼,识趣地凑过去说道:“这是刚收了没多久的奴,很干净,晚上让他陪将军?” 司雨柔敲着座椅扶手,轻笑一声说道:“不急,再看看。” 席决心里一沉,以为选的人没入她眼,心里有些思量。他这次托了几层关系才找来司雨柔,无论如何都要跟她搭上关系。他见司雨柔不是毫无兴趣,便给下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下一个安排别的类型。 司雨柔手指一下下轻叩着,摸了摸下巴。她没看上这个奴隶,倒是对调教师很感兴趣。 舞台上的alpha对在高潮中颤抖的奴隶丝毫没有怜悯之心。他俯身掐起奴隶的下巴,强迫奴隶仰起头,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omega眼中闪烁着惊恐的神色,最终颤抖着点头。 alpha直起身,嘴角轻轻扬起,拖着长鞭一步一步走到omega的后面。 “啪!” 他下手又快又狠,鞭痕正中omega的xue口 “啊啊啊!” omega的叫声甚至在台下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但调教师丝毫没有手软,连续精准地鞭鞭抽到粉嫩的xue口处。 omega的腹部还含着液体,被惩罚折磨得语无伦次,伏在地上控制不住地蜷缩着,哭喊道:“不……不行了……啊!” “啪!啪!啪!” 连续三鞭让omega彻底失去神智,崩溃道:“啊!先生,先生,求您……请……请给我一个塞子……” 此时台下也开始慢慢有了轻声的喘叫。那些在dom腿上接受调教的sub在omega被鞭打的尖叫声中高潮,柔软的xuerou紧紧夹住主人的手指,流出一股又一股湿滑的清液。 alpha抬手捋了下头发,说道:“真是没用。” 他在刑具架前思考了一下,挑选了一个中号的肛塞,塞进omega的后xue里。因为后面还有更精彩的表演。 他拿来了一个瑜伽球,让奴隶趴在上面。omega的肚子被灌满了液体,忍得双腿颤抖,脚尖看看着地,在身体趴伏上去的那一刻尖叫出声,最终还是在alpha严厉的眼神中忍住了。 alpha丝毫没有怜惜。他换了散鞭,鞭尾放在omega的后背上游走,omega因为痒和恐惧不住地颤抖,直到鞭尾游走到屁股上时—— “啪!” “啊……”omega在第一鞭落下后控制不住哭了出来。可alpha没有停下,一鞭接着一鞭。奴隶已经失去理智,趴在瑜伽球上哭喊着求饶,但这次alpha没有丝毫停歇,甚至下手更重了。 台下的声音也渐渐变得嘈杂,有掌掴的声音,皮拍笞打rou体的声音,还有奴隶渐渐无法忍受的叫声和喘息。 但这一切,台上的omega都听不到了。他已经被屁股上灼热的疼痛和腹部将要涌出的快感折磨疯了。 可他身后的alpha依然站得端正,他观察着奴隶无谓的挣扎,控制着他的身体和屁股。在奴隶勾起小腿,脚尖绷紧的那一刻,他轻笑了一声,侧步走向舞台后侧,在奴隶的臀缝落下用力的最后一鞭。 “啊啊啊啊……” 可怜的奴隶终于无法承受,中号肛塞被冲撞出来,透明的清液从他被鞭打至红肿的xue口喷射出来,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前端也淅淅沥沥地流出些不知是什么的液体。 伴随着舞台上omega的高潮,台下也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和哭声。 完美的表演。迟言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满分,收起鞭子。持续挥鞭让他胸膛起了些薄汗,额前也散落了几缕碎发。他慢慢走向台前,优雅地行了一个绅士礼——即便台下观众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舞台上了。然后,他抱起瘫软在地上颤抖的奴隶,走向后台。 但迟言猜错了,有一个观众的目光从头到尾都在他身上。 司雨柔停下了敲击的手指,看向席决说道:“三少,你的调教师接客吗?” 席决被她问愣了,试探道:“将军是……” 司雨柔笑眯眯道:“我不是sub。” 席决先是懵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司雨柔的意思,面露难色道:“将军,可迟言……他是个alpha。” 原来叫迟言。 司雨柔依旧笑着,微微歪头说道:“那又如何?” 席决面色有些发白。迟言算是他的旧友,当初遇到一些麻烦,席决给了他容身之所。但这么多年来,迟言也成为了Charm的金牌调教师,是他的摇钱树,席决从没想过要挟恩图报。 可这次他全家费劲心机才把司雨柔请来,父亲再三叮嘱他好好招待,即便他平时是个玩世不恭的少爷,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司雨柔见他犹疑,靠回椅背上说道:“三少为难的话就算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 “将军!”席城在她辞别的话说出来之前就出言打断,急忙道:“哪有夜里来了Charm还回去的道理,我去谈谈,您稍坐。” 司雨柔向他一笑,目送他离开包厢。 一边坐着看戏的查理理笑道:“我就知道你得喜欢他,这么多年,你眼光一点没变。” 司雨柔白了她一眼。 “我喜欢的多了,哪个都不一样。” 查理理托着脑袋想了想,好像这些年来,司雨柔确实变了不少,身边的人也各色个样。不过……她又想了想刚才那个调教师酷似司雨柔初恋的长相和气质。 算了,她开心就好。 查理理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指掐住地上跪着的sub的后颈,温柔地抚摸几下,sub顺从地靠在她腿边,用脸蹭着她的腿,像在撒娇。 雨柔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她最清楚不过了。今天的局是她搭的,如果再不给雨柔找点其他事情,她怕她的好友真的变成一个失去自我的杀人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