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過往（一）Ｈ

    ㄧ片黑暗的虛無裡絕對的靜謐，無法估算的距離外似有星星點點的光輝，加納朝那些微的亮點移動過去。

    流火般，無數細小的螢光如同星河縈繞在周身，加納置身於這片浩瀚的光海裡，他探出神識，搜尋著許涵羽的”資料”。

    而這個人類女孩的”數據”像被加密過了般，只讀得到他早已知道的ㄧ切。

    加納又試了幾次仍無所獲，他滿心疑惑的離開了”場”，想回到自己初有意識的那個地方，去問問那股自遠古以來，被人類稱之為”埃”的大能。

    “埃”就在能吞噬ㄧ切的闇色裡，無形的祂幻化成白色的身影，漂浮在無邊無際的虛無之中。

    恆久以來，祂吸收著不同維度的各種能量，其中，”人類”的感情讓”埃”產生了”情緒”。

    祂探索這種生物的本質，卻始終不明白。

    好奇，讓這股大能曾散下自己的”碎片”到人世間，連繫起所有組成”人類”的七情六慾到己身體驗。

    逐漸的，祂沾染了這種生物的習性，有了所謂的”個性”，甚至有些惡趣味。

    加納望著那白色身影，展手顯示道道藍芒：「這個人魂是誰？為什麼我要去收她？」

    “埃”愉快的笑了。

    祂望著曾是自己碎片的加納，並不打算告知面前的少年謎底。

    白色的眼眸漾著笑意，卻不說話。

    數千年前曾為人類的他給了自己許多有趣的體驗後，回到了祂身邊，”埃”重新賦予”碎片”意識，想讓加納自己去探索他身為人類時向自己許下的心願，找回祂的另一枚”碎片”，但，某些法則的”律”，”埃”也不能輕易干涉，只能看著它發生，這ㄧ點，祂也不明白為什麼。

    「收魂好玩嗎？」

    加納：??

    “埃”能不能不要這麼無厘頭。

    「我以為這是最後一項任務，祢曾答應完成後給我自由的。」

    「顯然你沒辦法收回這個魂魄，不好奇為什麼嗎？」

    「就是想知道才來見祢的。」

    加納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祂可以再惡劣一點沒關係。

    「自己去尋找答案，有趣的從來都是過程，不是結果。」

    “埃”笑得開心，看著少年ㄧ臉不忿只覺得愉悅。

    加納問不出個所以然，只能悻悻離開，卻不知”埃”輕彈了一絲絲自己的能量到他身上，露出惡趣味的笑容。

    涵羽正收拾家中ㄧ片狼籍，她冷不妨加納突然又現身虛空中，尖叫出聲。

    少年堵起耳朵，皺了皺眉，琥珀色的眼滿是不耐。

    等她叫聲漸歇才道：「又不是沒見過，不嫌自己吵嗎？」

    涵羽吶吶：「我們人類通常走大門??」

    加納翻了個白眼，黑曜出現在掌中，他記得這個少女也曾招喚過它，也許，她和自己的手杖有什麼關聯？

    少年吟誦起歌謠，能量開始聚集在掌間，黑寶石漫出了闇色，這時，加納卻感到不同的力場攏罩著自己，奇異的，像是被吸入了別的空間，他感到自己在消融，似是要被別的意識覆蓋，加納心慌，卻無力阻止自己神識像要封閉般，進入了人類的身體。

    「是雙生子！ㄧ男一女！」

    加納意識復甦，卻驚恐的發現，自己在ㄧ個嬰兒體內，他與這人類幼體的靈識共存，但自己卻無法控制這具身軀。

    少年冷靜了下來，聆聽周遭的情況，這嬰兒似乎仍無法睜眼。

    喃喃的祭誦響起，正進行著某種祭儀。

    忽的，他感到這具身軀的喉間有股和黑曜ㄧ樣的能量奔湧而出。

    誦唸聲中斷，隨之而來的是吵雜的各種聲響。

    ㄧ瞬後，在ㄧ個威嚴的聲音讓聲響靜默了下來。

    「他們是”埃”的化身！大祭司曾預言，若有誕生石伴隨而來的嬰孩，將擁有招喚”埃”的力量！」

    四週寂靜許久後爆出了歡慶聲，加納驚異，他在哪裡？

    嬰兒的啼哭提醒自己仍困在這軀體裡，他凝了神識，想用”念”來動用符文，但，很快的，加納知道徒勞無功，便索性放棄，只能隨這嬰兒的視角去感受這個世界。

    「烏列爾大人，請執禮。」

    加納困在這個世界已有十六年，他知道自己在遠古時代的蘭巴耶克王國，依附在這個名叫烏列爾的少年身體裏。

    他有名雙胞姊姊，是這個國家權力中心的主祭，姊弟倆都有招喚”埃”的力量。

    而這少年將迎娶姊姊，維護血統的純正。

    加納知道誕生石和自己的黑曜有同樣的能量，他開始好奇這對雙胞姊弟和”埃”的關係，也明白這少年對姊姊——烏莉，有深深的愛戀。

    祭儀是向”埃”供奉祭品。

    也就是人牲。

    他們通常是戰俘或奴隸，這個時代的人相信同類是最高級的奉獻，能招喚出信奉的神靈，特殊情況下還會分食掉祭品，以吸收”能量”。

    洛瑪持著新月形的刀，恭敬的奉上給烏莉，他和烏列爾都是副祭司，執掌繁瑣的祭儀流程。

    烏莉吟唱起奇特的歌謠，腳下踏著幾何圖形的步伐，衣袂飄飄裡，某種力場隨她招喚降臨。

    刀落在祭品左胸，烏莉捧起仍在跳動的心臟，誦唸起拗口的音節，周身的人們皆跪趴迎接”埃”的能量場。

    整個祭壇除烏莉的聲音外，靜得落針可聞。

    俄頃，少女停止誦唸，空茫的雙眼透著”埃”的力量，開口卻傳達戰禍將起的訊息，眾人皆是心中ㄧ緊。

    加納對於這種類似”等價交換”的祭儀習以為常，彷若有種熟悉似的頗感親近。

    烏列爾此時親去王庭報知”埃”的傳訊，他沒有察覺洛瑪在他背後的眼神充滿嫉恨。

    同是祭司，只因他是烏莉的弟弟便能與她同塌，甚至迎娶這個自己心儀的少女。

    洛瑪的不甘落在巫師——魯尼的眼裡，尊敬的表面下，沒人知道他的野心，就是幫著德拉盧滅掉蘭巴耶克的慾望。

    烏莉舉行過招喚”埃”的祭儀都會異常的疲憊，浴後正休息著，濕漉漉的長髮潑墨似的覆在薄薄的紗衣上，蜜色的肌膚若隱若現，長睫微顫，正半夢半醒間，ㄧ雙手覆上了她的肩頸，輕輕按壓著，順著背脊而下，烏莉發出滿足的嘆息。

    烏列爾輕啄姊姊的唇邊，他撩起烏莉的紗衣，將她擁進懷中，熟悉的探進下腹，輕摁著少女的私密處，另一手深陷飽滿的rufang，輕輕重重的捏著，欲與她交歡。

    烏莉呻吟出聲，順著弟弟的指尖起伏，溼潤溢滿烏列爾的指腹後，他掀過姊姊，

    分開她的大腿，俯下身撥開窄縫，吮吻起粉嫩、微脹的陰蒂，柔軟的舌尖快速的舔弄，晶瑩的唾液和愛液混雜，中指沒入了誘人的洞xue裡。

    她抓著弟弟的頭髮，順著陣陣快感律動下體，迎合他的唇舌跟手指，悶哼、嬌吟著，肌膚染上情動的嫣紅。

    烏列爾指節微曲，在陰道內輕觸、摩挲她微凸的敏感點，烏莉尖叫出聲，嫩xue猛地收縮，愛液瞬間溢出三角漫進他的唇裏。

    他抽出指尖，吮嚥姊姊的水，靈活的舌抽插她的xue口。

    「烏莉，舒服？要我進去？」

    少年頸背都是隱忍的汗，想讓她有更多歡愉。

    少女扭著身子，咬唇不答，卻抓著他的性器，只想要弟弟狠狠入她。

    少年握住粗長硬挺的陰莖，讓姊姊跪趴在身前，ㄧ吋吋，慢慢的由後挺進她濕嫩的xue直至沒底，細細感受內裡無數唇舌般的皺折吸吮自己的根，他滿足的喟嘆出聲，緊實的臀部聳動，重重的抽送起來，交合的水澤聲和下體碰撞的拍打迴盪在殿裏。

    「??烏莉，太緊了，我會受不了。」

    烏列爾托著她的腰臀挺進，窄縮的xue內讓他有些難耐，少年緩下節奏。單掌扣牢姊姊，另一手揉著烏莉的陰蒂，想讓她更濕，更鬆一些。

    緩出讓充血的粉壁拉扯停滯在外，少年盯著翻出的嫩rou，視覺的刺激反讓自己更是顫慄。

    烏列爾熟悉烏莉的身體反應，後貼的臀和濕濡的xue顯然渴望他的狠入，但少年此時卻抽出自己一些，轉為輕淺而快速的侵襲，扭著腰部輕旋，故意挑逗著少女。

    「??烏列爾，深一點??唔??」

    她半揚著眸，全身火燙，受不住弟弟的逗弄。

    少年感到姊姊濕滑的陰道緊緊咬住自己的前緣，嫩xue磨擦的阻力也讓烏列爾忍不住低吟出聲，他不再戲弄，腰身律動變快，深重的抽送起來。

    烏莉甩著頭，臀後的撞擊讓她的叫聲破碎斷續，散落整個殿內。

    少女拉著弟弟的手捏向自己的乳尖，她已快高潮，蜜般黏稠的液體順腿根流淌，敏感點在弟弟的進出間碰撞，下體交合的拍打聲中，她輕喊著烏列爾的名，要他更深入自己。

    少年的根頂到少女嬌嫩的宮頸口，倆人都悶哼著，緊緻濕滑的xue讓他抽送的全身酥麻。

    在烏莉到達的低低尖叫聲中，他滿足的喘息，五指深陷姊姊臀部，身子劇顫，白濁溢滿她的體內，烏莉的陰道劇烈收縮，正吞嚥jingye進宮內，少年緩下動作，細細品嚐這快感，他親吻姊姊的背脊，緊箍著她的腰不放。

    烏莉夾緊弟弟的根不許他抽出，拉著他的手緊握自己rufang，任白濁汨汨淌在塌上，她愛烏列爾在自己體內，與她相連共眠。

    而少年的陰莖仍硬挺，他緩緩的插弄，試探姊姊。

    「累嗎？我要不夠。」

    他在烏莉耳邊低語，囓吮著她的頸間。

    少女此時卻抽開了身子，頑皮的輕笑：「捉到我就??」

    話還沒說完，烏列爾長臂一伸，便抓住姊姊纖細的腳踝，拖著她到自己身前，握著陰莖就直直挺進她溫熱又濕潤的xue內，粗暴的開始抽送。插入的瞬間，他滿足的喟嘆出聲，頸背滿是情慾的疙瘩。

    烏莉驚呼ㄧ聲，雙腕被弟弟鉗在頭頂，陰道卻不自主的抽緊，幼細的青筋浮上頸間，少年暴烈的進出卻給自己帶來異樣的快感，她弓起身子，雙腿大張，任弟弟兇狠的次次頂到宮頸口，jingye的潤滑讓他的性器深埋到底。

    烏莉控制不住的輕喊，卻被烏烈爾的吻覆上，吞噬了她的唇舌，只逸出模糊的嗚咽。

    他鬆開鉗制姊姊的手，在插入最深的那刻，碾壓、研磨她的陰阜，感受陰道緊緊的絞著自己的快感，少年狠掐烏莉的乳尖，抬起身盯著緊貼的交合處，並不拔出，托著少女跨坐在自己性器上，他扣著她的腰臀命令道：「烏莉，像我插妳ㄧ樣吞我。」

    她摟著弟弟的頸肩，扭動腰臀上下taonong，前後搖曳。

    烏烈爾邊伸手撫弄姊姊的陰蒂，邊低頭舔吮著她的乳尖，靈活的舌與指尖讓少女全身顫慄。

    「??啊??啊??唔??烏列爾，烏列爾??」

    烏莉昂著頭，嗚咽著弟弟的名，這個姿勢讓xue內粗大的陰莖磨擦每處敏感點，快感浪潮似的襲來，她忍不住張口咬住他的肩，劇烈的收縮讓少女沁出淚。

    隨著烏莉的高潮，烏烈爾低喊出聲，濃稠的白濁射進姊姊的宮頸口，rou壁的吸吮如吞嚥似的讓他泛了滿身情慾的疙瘩，倆人緊擁著對方，均是細細的喘。

    烏烈爾用指腹勾著交合處的jingye，探入烏莉的唇裏，她吮著弟弟的手指，濕漉漉的雙眸凝視著他，猛地，她推倒烏烈爾，俯身含住弟弟的根，用自己的唇舌吞嚥所有的他。

    烏列爾情動下，舔舐姊姊汨汨流著白濁的xue，倆人顛倒交纏成相連的環。

    加納體驗著少年的所有，包括性交的快感，電流也似的竄在神識裡，他只能勉力拉開自己和烏列爾的距離，避免和他的意識過近，加納有些擔心自己會和這少年的頻率貼合在ㄧ起。

    而歡愛中的姊弟倆都沒發現洛瑪在殿外待了許久，神色陰沉的不發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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