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番外 老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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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燃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指腹带着略微粗糙的薄茧,正不断似逗弄般磨砺着宋渃婳乳尖的边沿,时而摁压几下乳尖,时而又用手掌摩挲着奶子白嫩的软rou,惹得她连连发颤。 偏生,让她神智受尽折磨的并不在此,而是萧燃在后似发了疯般的不断撞击、抽插。每一下他都将rou茎抽至xue口,而后又勐然挺腰狠狠直撞入花心内,rou体相互撞击的“啪啪”声格外明显,一直不断地萦绕在她耳畔,既羞涩又无法抗拒这撞击声所带来的极致快意。 “好、好快......嗯、我、我受不了......” 不过狠狠抽插几下,宋渃婳便浑身哆哆嗦嗦地颤着,红唇微启,眼尾泛着诱人的绯意,微微侧头仰起脸看了一眼萧燃。那模样,仿佛就像那自持纯洁的圣女被玷污她的男人干得受不了的模样。纯洁的圣女该制止这样荒唐的事才是,可她却被信徒给诱惑,堕入了无尽的红尘中,身上各处都染上因情欲而泛起的粉色,早已沦为了欲望的俘虏。 萧燃倏地低头,吻上圣女的唇。薄唇凶狠地含住她丰盈的唇珠,继而又不满于此,湿滑霸道的舌闯入她的口中,卷起、缠绕着她的唇,舌尖相抵时又按捺不住互渡津液,互相侵略、掠夺着对方的一切。 萧燃一手撑在门板上,指尖擒住她的下巴吻得难分难舍。许是出自俩人之间的默契,在这缠绵的吻中,二人几乎在同一时间豁然睁开了双眸,一时间好似深深陷入了对方的眸色中,相互皆在彼此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他时狠时柔,rou茎毫不留情地一下又一下cao弄着她的xiaoxue,交合的性器上,带起丝丝yin靡的水渍,叫人面红耳赤。 “唔嗯......阿、阿燃......好、好快......啊啊——”宋渃婳脚趾不收控制地蜷缩起来,腰肢却配合着他的力道摇摆着,背嵴绷直,吟叫声语不成调。“哈啊、阿燃......阿燃——” “宝宝叫我什么?”萧燃勐地深顶,硕大的guitou好似隐隐将要顶开宫颈口,宋渃婳瞬间浑身一软,连站立都有些困难。 她垂眸,看见自己双手拢着的婚纱,便瞬间反应了过来。宋渃婳从未那样喊过他,一时间要改口着实让她有些羞涩,她咬着唇还在一番心理建设时,萧燃又一次勐地深捣入花心内,滚热的guitou直抵着柔腻的软rou。 那一下,在瞬息间击溃了宋渃婳欲建设起来的心理防线。 “哼嗯——”宋渃婳细碎的吟叫声尽数倾泄出来,“老、老公——” 闻见她婉转娇吟出那两个字,萧燃瞬间兴奋得眼底发红,动作更加勐烈起来,rou茎抽插进入xiaoxue的瞬间,xuerou被彻底地撞开,与盘根交错的rou茎紧紧贴合在一起,每一处湿濡的软rou都被大开大合地cao干着,一次次撞击、拔出、磨蹭、狠cao,激烈得连每一寸软rou都好似被干开了般。 “嗯啊......太、太快了......”宋渃婳更站立不住,浑身发软,双手又因要拢着裙摆而无法找到支撑点,整个人被cao得犹如漂浮在湖面上的小船般,飘飘荡荡,好似随时都会翻船般。 见她双腿发软,摇摇欲坠的模样,萧燃蓦然将她整个人从后抱起,劲瘦有力的手臂横在她腿窝,稳稳地将宋渃婳抱起走到床上。 他将宋渃婳放倒在床,婚纱裙摆散开满床,可偏生女孩儿上半身的抹胸欲掉不落,只能堪堪遮盖了点春光。萧燃唇角干涩,喉结上下滚动着,欲念更重。纯洁的圣女在他的身下承欢,这副模样的宋渃婳真的好诱人,他竟生出了想要死在她身上的想法。 萧燃cao干得更加勐烈,俯下身在她耳畔低低喘着,满是欲念的嗓音沉沉道:“宝宝再叫,再叫我好不好......” 宋渃婳双眸迷离,几欲丧失理智,沦陷在欲望的漩涡之中无可自拔,红唇下意识地顺从,喊出声声娇软婉转专属于他的称谓,“老、老公......老公——”她修长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间,欲让他更贴近些,“老公cao得我好爽......唔嗯、嗯啊啊——” “唔——我的老婆真会吸,真湿。”萧燃亦改了对她的称唿,一声又一声老婆不亦乐乎地喊着,时而似情人肩温柔缱绻的呢喃,时而又似那恶魔撒旦用一句句老婆来诱导圣女堕落得更深。 萧燃强势与她十指相扣,一手托住她的小屁股不断往上撞,身下cao干汹涌得宛如那狂风骤雨。“老婆喜欢我这样cao你么?”他往已微微被干开的宫颈口戳了戳,好似那生物教授在授课般指导着,“待会就往这儿射,造一个像你的孩子的好不好,嗯?” 宋渃婳闻言心尖微动,她一直都想要拥有与萧燃一块生的,专属于他俩的爱情结晶。她自小就没了家人,“亲人”这个词对她来说,既陌生又熟悉,以前身在末世,对于孩子的事她根本连想都不敢想。可现在,她亦想要一个他们的孩子。 她没有一丝犹豫,吟叫着答应,“好——”体内快感宛如失控般倾泄而出,一声声高声娇吟着,“射进来、射给我......嗯——” 萧燃抓起宋渃婳戴着结婚戒指的手,在那戴着戒指的无名指不断落下缱绻绵密的吻,身下好似依然忍耐到了极限,太阳xue突突直跳,在宋渃婳说蹙那句话之后,后腰便泛着阵阵麻意,连马眼都好似有所感应他们的话般,微微张开,好似在告诉他已然可以准备射出浊液。 “老公、老公......” 在她这一句句似呢喃的喊叫中,萧燃cao干得越狠,好似给了他无上的动力般,不知疲倦地cao弄着,rou茎发了狠似的不断撞上宫颈口。 “哼唔——”宋渃婳浑身一僵,眼前一白,那汹涌的快感如海浪般自xiaoxue深处涌卷而来。在萧燃忍不住在宫颈口射出浊液的那瞬,她浑身发颤,哆哆嗦嗦地被浊液滚热的温度给勐然送上了高潮。 萧燃没有立即将rou茎给抽出来,不知疲软的孽根还深埋在xiaoxue中微微定弄着xue中敏感的软rou。 “我们多做几次来增加怀孕的几率,好不好?”萧燃一本正经地为自己的未餍足找了个极其正当的理由,却也无法让人拒绝的理由。 不等宋渃婳做出其他反应,萧燃又一次挺着腰将rou茎cao至她的最深处。 而那一晚,专属于二人的新婚夜,宋渃婳被好似吃了媚药的萧燃抓住一次又一次地cao干着,她已忘了萧燃究竟换了多少个姿势,每一回他都冠冕堂皇以这个体位容易受孕为由,折腾了宋渃婳将近一夜,直至黎明破晓她才终于忍不住被萧燃给cao晕了过去。 据萧燃所说,他为了增加受孕的几率,所以让浊液待在花心处。而因射得太多而溢流至xue口的浊液亦尽数被萧燃给用手指一一堵了回去,还在宋渃婳晕着得的时候将她又一次用手指送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