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浪漫血液【GB】在线阅读 - 第三十七章 自慰、车震、骑乘

第三十七章 自慰、车震、骑乘

    把秦景文塞进后排,刚想离开,却被他拉得一个踉跄,倒在了身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钟轻斐的脸颊,像羽毛拂过,痒痒的。

    钟轻斐伸手想推秦景文,反被握住手腕,殷红的舌尖舔舐着她的手心,像小狗表达喜欢的方式一样,似是感觉不够,他主动地将钟轻斐的手指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吃着,甜蜜的津液顺着嘴角溢出,yin靡又色情。

    “jiejie......”

    钟轻斐笑着拍了拍秦景文的侧脸,随即,按下口袋中的开关。

    “嗡嗡嗡......”

    安静的车内瞬间响起轻微的震动声。

    “呜......嗯......”秦景文软绵绵地呻吟着。

    “乖,在后排呆着。”

    说罢,也不等秦景文回答,钟轻斐便退了出来,关上车门,回到驾驶座。

    通过后视镜,看着后排座位上蜷缩成一团的秦景文,她的心情格外愉悦,调到下个档位,把遥控器随意地扔在中控台,踩下油门,朝着目的地驶去。

    秦景文身上的蕾丝内衣因为他的扭动,不断地摩擦着rutou,又酥又麻,下身yinjing缓缓勃起,马眼渗出的透明前液浸湿了他的裤子,晕开一大片。

    “jiejie......jiejie......”

    秦景文嘴里一个劲地呢喃着“jiejie”,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请求她救救自己。

    车辆行至山脚,是几乎没人会来的隐秘地带,但却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壮丽景色,正适合此时的钟轻斐与秦景文。

    后排的秦景文,如同离了水的鱼,瘫软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身体燥热难耐,双手拉扯着身上的衣物。

    “秦景文,难受的话,把衣服裤子脱了吧。”

    听到钟轻斐话的秦景文,毫无章法地开始扒自己的衣服,毛衣、外裤,被随意地丢弃在后排座椅下,伸手想脱掉内裤时,却被钟轻斐制止。

    “内衣内裤先穿着。”

    说着,又把跳蛋的强度调到最高档,短短几个小时,被钟轻斐翻来覆去地用跳蛋调教,内壁不停地收缩,xuerou被震得像是熟透了的番茄,又红又软。

    秦景文眼神迷蒙,身上不知是热还是羞,布上一层红晕,他伸手想够钟轻斐的手臂,被钟轻斐察觉,背过一只手手,任由秦景文与她交握。

    “乖,再等会儿。”

    到达山顶,周围只剩下一盏昏黄的路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响。

    钟轻斐将车停在有树遮挡的地方,正对着灯火通明的四九城,似是永不熄灭的太阳,散发着耀眼的光芒,照亮了城市里的他与她。

    钟轻斐转身,朝着秦景文勾勾手指。

    秦景文见状,跪在座椅上,身体前倾,双手攀着她的肩膀,急不可耐地贴上钟轻斐柔软的唇瓣。

    钟轻斐手掌压着他的后脑勺,舌头交缠,yin靡的水渍声在车内响起,另一只手隔着布料抚上他挺立的乳尖,细细地掐弄、拉扯,秦景文的身体一阵颤栗,直着腰,想要贴得更近。

    “jiejie......jiejie......嗯啊......想要......jiejie......”

    钟轻斐一把扯下内衣,对着他红肿的双乳“啪”“啪”“啪”“啪”地扇打着。

    “啊!”

    从胸前抚摸至小腹,绕到后腰,又伸手在秦景文饱满圆润的屁股上大力地拍打了几下,粗粝的蕾丝边磨得他细嫩的皮肤又红又肿。

    拍打使得肛塞和体内的跳蛋更加剧烈地震动着,快感直冲大脑,似是有烟花绽放,小小的跳蛋完全满足不了他,始终没办法顶到他的敏感点。

    身体和心灵,都瘙痒无比,但又无法纾解。

    “jiejie......jiejie......jiejie......”

    钟轻斐放开秦景文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的秦景文堪堪扶住靠背,才不至于才后座上跌落。

    “把肛塞取出来。”

    秦景文后仰,背靠着座椅,光脚踩在前座的椅背上,暴力撕扯下内裤,后xue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手指捏住肛塞,往外拨。

    “嗯......”

    没了肛塞的阻拦,后xue分泌出来的肠液,喷涌而出,身下的座椅上留下一滩水渍。

    钟轻斐挑了挑眉,继续命令道:“别用手,把跳蛋排出体外。”

    秦景文害羞地别过脸,不去直视钟轻斐的眼睛,但下身很诚实地开始主动尝试将跳蛋排出。

    只是,越努力,跳蛋似乎越夹越紧,越往里进。

    “嗯......啊......”

    钟轻斐看了眼时间,催促道:“快点哦,要零点了呢。”

    “嗯......啊......嗯啊......”

    钟轻斐调整后视镜,将它正对着秦景文的身体,手指抬起他的下巴,直面着镜子,说:“看,多美啊,秦景文。”

    镜子中的他,像一条yin荡的狗,后xue口一抽一抽,张张合合,肠液还在不住地往外流,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终于,在秦景文锲而不舍地努力尝试下,跳蛋慢慢露出,最后,“啪嗒”,掉落在地。

    xue口猛烈地收缩,空虚感席卷全身,体内的余震还在刺激着秦景文。

    “jiejie......想要......”

    钟轻斐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按摩棒和安全套,递到秦景文手上。

    秦景文脑子转不过弯,满脸疑惑,歪着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像是翻飞的蝴蝶,在空中摇曳。

    “自慰给我看。”

    按摩棒尺寸中等,很容易就被秦景文全部吞入,他不停地抽插,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叫声,但总觉得还不够,体内积累的情欲得不到宣泄。

    “jiejie......”

    钟轻斐突然打开驾驶座的门,下了车。

    后座的秦景文一股委屈猛然升上心头,大颗大颗的眼泪啪嗒啪嗒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停地滴落。

    闹脾气地将体内的按摩棒抽出,扔在一旁的座椅上。

    拉开后排车门,正准备进入的钟轻斐,奇怪地看着秦景文的动作,不明白为什么几秒钟没见秦景文看上去像是生了气。

    冷风灌入,赤裸着的秦景文身体颤抖,钟轻斐顾不了那么多,先上车把车门关上,伸出手臂,紧紧地将人抱在怀里,凑近耳畔,柔声询问:“怎么了?”

    秦景文低着头,不说话。

    “唉,我得和米咪还有Lee说一声,以后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你喝酒,酒量这么差,还这么粘人,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的。”

    钟轻斐自顾自地低声说着,手掌抚摸着秦景文的后背,沿着脊骨一路往下,摸到了尾椎骨。

    秦景文抬头,“恶狠狠”地瞪了眼钟轻斐,但在钟轻斐看来,他好像是在撒娇,小猫伸出rou垫轻轻按在主人手上的那种撒娇。

    “怎么?想被cao啊?”秦景文怎么也不肯开口说话,钟轻斐也不恼,亲了亲耳廓,接着说,“想被cao,就自己坐上来呗。”

    今天穿的假阳和真jiba无异,比之前的尺寸更大,更长更粗。

    秦景文嘴上不说,但行为却遵从内心,跨坐到钟轻斐身上,顶端顶在后xue口,没有试过这种尺寸的秦景文闷哼一声,xue口的褶皱被撑得异常平整。

    “怎么?吃不下吗?”

    “嗯......啊......太大了......”

    “吃不下也要吃哦。”

    秦景文双手用力地撑在座椅上,青筋暴起,紧致的xue口一口一口地把东西吞下,额前布上一层薄薄的细汗,脖子后仰,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终于吃下了整根假阳,把后xue填得满满当当。

    钟轻斐一只手把玩着秦景文勃起的yinjing,摁着马眼,摩擦、蹂躏,另一只手拉扯着红肿的rutou,抬头欣赏秦景文意乱情迷的表情。

    “啊......啊......啊......”

    上下夹击,前后都失守的秦景文,被玩弄得早就失去了神智,他双手捧着钟轻斐的脸,嘴唇胡乱地在她脸上乱啄。

    上下摆动着身子,有规律地坐起又坐下,抽动着,钟轻斐也配合着秦景文,有节奏地挺腰,顶到最深处。

    后xue经过跳蛋的开发,xue内汁水四溢,他摆动的动作越来越快,呻吟声不绝于耳。

    修长的十指深深地嵌在秦景文充满弹性的臀rou上,肆意地揉搓,软rou从指缝中漏出,秦景文伏在钟轻斐身上上下起伏。

    “啊......嗯啊......jiejie......好爽啊......jiejie......”

    钟轻斐张嘴含住秦景文胸前的乳rou,用牙齿细细地磨着。

    “秦景文,继续叫,叫大点声。”

    假阳不断地撞击着秦景文的敏感点,又重又快,水声越来越大。

    “jiejie......shuangsi我了......你cao我cao得好爽......”

    “宝宝,你好乖啊。”

    xuekoujiao合处被cao得白沫四溅,肠液顺着缝隙流出,高潮边缘的秦景文,加速晃动,哑着声音,说:“jiejie......jiejie......我想射......jiejie......我可以......射吗......”

    秦景文太乖了,没有钟轻斐的命令,都不敢射精,钟轻斐怜惜地摸了摸他额前带着汗水的碎发,回道:“嗯,射吧。”

    后xue的假阳被抽出,肠液混合着jingye尽数喷洒在两人的小腹处。

    钟轻斐扯过车内备着的毯子,将人裹住,秦景文整个人没有骨头似的地趴在钟轻斐身上,一抖一抖,高潮犹在,还未缓过神来。

    空中显现出跨年倒计时的灯光,“三”、“二”、“一”。

    零点钟声响起,钟轻斐温柔地吻上秦景文的唇,珍重地说:“新年快乐,秦景文。”

    “jiejie,”秦景文认真地凝视着钟轻斐,虔诚地回应,“新年快乐。”

    他凑上前,回吻住了钟轻斐,克制且缱绻地吮吸着。

    一滴guntang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这是二十年来,秦景文最快乐的一个跨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