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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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木鹅 29-06- 沉睡,似乎是穆桂英最幸福的时刻了。她梦到那年在穆柯寨的山下,正是樱 花烂漫地季节,邂逅了自己的如意郎君杨宗保。从此以后,他们夫妻二人一同出 战沙场,一同保家卫国。虽然几十年的时间里,他们总是聚少离多,但是两人永 远都心系着对方。直到……直到三年前……她的梦境忽然戛然而止,浑身如坠冰 窟一样寒冷,让她忍不住地打了个激灵。 她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只感觉头痛欲裂。眼前的场景,已经从刚才热闹 喧哗的庆功宴,切换到了阴冷潮湿的囚室里。她全身都是湿淋淋的,仿佛带着水 草般腥臭味的冷水,正从自己身上滑落。她是被一桶冷水浇醒的。 穆桂英的耳边还有些嗡鸣,是刚才那些南国军将们洪亮的呐喊声!一下子从 那样喧哗的场面,切换到如此静寂到可怕的情景里,让她有些难以适应。 侬智英的身形不住地在她眼前晃动。这是一个苗条而秀致的身影,像是一个 能歌善舞的僮族女子,健康,性感,充满了朝气。但是在穆桂英的眼里看来,这 却是一个妖冶,充满魔性的身影,她像是一个能摄人魂魄的女鬼,让人感到恐惧。 侬智英见穆桂英醒来,道:「醒了?」 穆桂英抬起头,口里,鼻里,都是腥臭的凉水味。所有抗拒、尊严的念头, 都在她的脑海里消失,她嗫嚅道:「放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侬智英依然一脸诡笑,道:「穆元帅,你今日的表现,可比昨天差了许多!」 穆桂英重重地垂下了头,她根本无心再和对方讨论令自己羞耻的事情。 侬智英却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道:「怎么?喝醉了么?」 一提到酒,穆桂英又开始反胃。整整两大坛子的酒灌进肚里,别说是酒,就 算是水,也让人受不了。 侬智英接着说:「那本姑娘就设法帮你醒醒酒如何?」 「不要!不要……」穆桂英想摇头,可是脑袋却沉重得晃动不起来。她知道 对方安的一定没有好心,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去承受那花样百出的凌辱。 侬智英笑道:「穆元帅,你这是要向本姑娘求饶吗?你倒是不妨求求看,能 听到一名大宋元帅的求饶,一定十分悦耳。不过……」侬智英顿了一下,接着说, 「往后还有很多令人兴奋的事情在等着你,不能让你这么醉了,所以醒酒还是必 须的!」 穆桂英已经无话可说,对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求饶是没有用的。所以, 她只能大骂:「你,你这荡妇,若是有一天让你落在我的手里,定让你碎尸万段!」 侬智英听了,不怒反笑:「嘿嘿!怎的又来了脾气?本姑娘以为这几天下来, 已让你没了脾气。现在看来,不好好地惩罚你一番,是不会知道我的手段了!」 僮兵们把穆桂英架到了早已放置在囚室中间的一台奇怪的刑具上。刑具用木 头垒起一个离地两三尺的高台,中间有一条宽两尺有余的沟。实际上,这架刑具 分成左右两个大小相等的木台,每个木台长五尺,宽三尺半。木台边缘竖立着两 根碗口般粗的木柱子,高六七尺,上面有一根横木将两根竖立起来的木柱子连在 一起,让两个木台看起来像是连在一起。 「跪下!」僮兵们喝令穆桂英跪倒在木台上。 穆桂英不肯轻易就跪,还是僮兵仍用木棍敲击她的膝弯,才让她跪了下来。 由于中间有一条不宽不窄的沟,穆桂英不得不分开双腿,一边跪在一个木台之上。 木台上早已装好了皮带,僮兵们像那天游街时候一般,把穆桂英从脚踝直到膝弯 绑了四五道,让她的小腿紧贴木台,不能站立起来。 跪在如此高台之上,穆桂英感觉自己好像上了刑场,一股悲凉之感油然而生。 她低下头,发现木台紧靠深沟的这一侧,有用铁皮包裹起来的两条轨道,不知有 何作用。 僮兵们在刑台上的横木系上一个滑轮,轮子上垂下一根绳子,将穆桂英早已 被反剪起来双臂捆上。然后,他们拉动绳子的另一端,穆桂英的双臂就被向后往 上提了上去。 「啊!」穆桂英感觉肩膀处的反关节一阵拉扯般的剧痛,不由叫出声来。她 的上半身,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下去。直到她的额头,几乎伸进了木台中间的 那条沟里,才停了下来。 僮兵们将绳子的另一端在木台边的柱子上打了一个结用以固定,迫使穆桂英 不得不始终保持着下跪弯腰的姿势。 穆桂英的屁股又屈辱地挺了起来,大腿中间的两个xiaoxue,又被羞耻地暴露出 来。已经被剃光了毛发的xiaoxue,看起来无比清晰,甚至连里面嫩rou的蠕动,也能 看得一清二楚。 侬智英又从另一名僮兵拿了两条弓弦过来,分别系在穆桂英的两个rutou上。 僮兵系完之后,又将这两股弓弦搓着一股,在末端坠上了一个有小孩子的拳头那 么的秤砣。弓弦并不长,从木台中间的深沟里坠下去,加上秤砣,离地尚有一尺 有余。 秤砣的重量,将穆桂英的双乳无情地拉向地面,同时也让她的双乳紧紧地夹 了起来,现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穆桂英只感觉双乳的坠痛,刻骨铭心,让她整个 身体都屈辱地颤抖起来。 「啊!你们,你们,快把它拿下来!」当屈辱再次在穆桂英的身体上和心理 上深重起来的时候,她便再也忍受不了了,发声呵斥敌人。但是由于身体卑躬屈 膝的样子,让她的呵斥,听起来却像是哀求。穆桂英自己也马上意识到了不妥, 便挣扎了一下。可是身体一动,挂在她胸前的秤砣,马上左右晃动起来,不停撞 击着深沟的内侧两边。随着秤砣的晃动,穆桂英感觉双乳被左一下右一下地拉扯 着,像是有人故意在玩弄着她的rufang一下。 侬智英对穆桂英的这副样子十分满意,道:「穆元帅,若是让你的部下和儿 子女儿看到你的这副样子,不知他们会有何感想?」 此时的穆桂英,连抬头都是一桩十分吃力的事情。她不知道侬智英说这话是 什么意思,但也无暇细想,她在乎的只是现在被秤砣无情拉扯的rufang,已经在重 力下变得又细又长,rutou被细细的弓弦栓着,也已变得通红,酸痛难忍,仿佛只 要轻轻一碰,就会爆裂。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发布页⒉∪⒉∪⒉∪点¢○㎡ 不停忙碌的僮兵又从外面搬来了一套造型奇特的东西,样子像是一只正往前 伸长了脖子的鹅。鹅的颈部比较粗大,做成奇怪的竹节形状,上面布满了密密麻 麻凸起的小颗粒,「鹅」的头部,被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所替代了。在「鹅」的底 部,装着两排轮子,正好按进木台内侧边缘的两条轨道里。他们顺着轨道,将这 只木鹅往前推去,直到鹅的前胸,抵住了穆桂英脚心才停了下来。但是那根长长 地向前伸出的「鹅头」,也已抵到了穆桂英的xiaoxue。 在鹅的右侧长翅膀的地方,有一个摇把。侬智英轻轻握住摇把,往前转动。 奇怪的是,那根长长的鹅脖子,竟然慢慢地往前伸去,捅进了穆桂英门庭大开的 阴户里面。 「啊!啊!什么东西!」穆桂英的xiaoxue遭到侵犯,惊惶地叫了起来。她拼命 地想要回头看看,究竟自己被什么东西侵犯,但是她下跪弯腰的姿势,让她连转 动脖子都万分吃力。 侬智英将摇把又轻轻地退了回来,那根阳具也跟着缩了回来。原来,这只木 鹅和昨日穆桂英游街时所骑的木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样是用内置的一根弯 曲轴心,来传动安装在外面的假阳具。只不过,木驴是假阳具是往上抽插,而这 只木鹅却是前后抽插。木驴是通过马匹带动车轮和车轴转动,而这木鹅却是用摇 把转动。 侬智英对这样的设计十分满意,便放开了摇把。点了六名身材强壮的士兵, 吩咐道:「尔等六人,每人摇转一个时辰,轮流替换,中途不得停歇,明白了吗?」 六名士兵一听,都喜上眉梢。这对于他们来说,可谓是一件美差。想想庆功 宴上,那些将军们都不能插进穆桂英的xiaoxue,现在却让他们轮流不停地插,自然 无比情愿,点头称谢。一名士兵上前,学着侬智英的样子,摇动起手把,那「鹅 头」便开始慢慢地在穆桂英的xiaoxue里一进一出抽动起来。 「啊!干什么!快住手!」今日按在木鹅上的假阳具,和当日游街时又有所 不同,表面凹凸不平,插进穆桂英的xiaoxue里,粗砺的摩擦感更加强烈。还没有从 昨日的噩梦中解脱出来的穆桂英,仿佛又掉进了另一个更加黑暗,更加深邃的梦 境里。 那名摇着手把的僮兵笑道:「穆元帅,听说你昨日骑着木驴跑了一圈便受不 了了,今日我们可要插你一整个晚上,你可千万要顶住啊!」 「放开我!放我下来!」穆桂英从对方的话语中,明白了刚刚插进她xiaoxue的 还是一根木头,只不过这根木头比昨天的更粗,也更毛糙,她便开始绝望起来, 身体拼命地挣扎,妄图挣脱那根本不可能挣脱的束缚。 侬智英从怀里摸出一个琉璃瓶子,从半透明的琉璃中望进去,里面装满了浓 稠的液体。她打开瓶子,将瓶口对准那根正在抽插的木头阳具,轻轻倒了下去。 从瓶子里流出的,是油状的液体,拖着细细的长线,滴落到上面。由于假阳具表 面颗粒状明显,对于油的粘附性也较大,因此不一会儿,那上面便沾满了一层厚 厚的液体。随着阳具的抽动,把这层油液全部送进了穆桂英的xiaoxue里面。侬智英 道:「穆元帅,既然你这么不喜欢本姑娘设计的这玩意,那本姑娘就给你加点料。 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的!」 也许是那层油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原本一进一出有些生涩的木头,一 下子变得无比顺畅,仿佛无需转动摇把,那根假阳具也会自动抽插一般。 「这是什么!」穆桂英惶恐不已,大声尖叫。 侬智英把整个瓶子全都倒完,才将其收起,道:「这是出自苗疆的奇药。穆 元帅,你很快便会发现它其乐无穷,让你欲罢不能,甚至很有可能还会依赖上它 ……」 「这到底是什么!你这贱人,快告诉我!」苗疆自古以来,就给中原人一种 神秘的感觉。而人们往往对未知的事物,都充满了恐惧。穆桂英自然也不例外。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发布页⒉∪⒉∪⒉∪点¢○㎡ 侬智英微微蹙眉,道:「什么?你骂我贱么?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连青楼 里的妓女都比你高尚!」她招来一名侍女,侍女的手上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放满 了像她手中一样的琉璃瓶。她示意侍女将盘子在地上放下,对那几名士兵道: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些药,一个时辰加四次,每次一瓶,不得有误!」 「是!」士兵们神采奕奕地应道。那名正在转动摇把的士兵,顿时摇得更加 卖力了。 「啊!住手!住手!」穆桂英发现原本冰冷的液体,一进入体内,就变得火 热异常,好像全身都起火了一般。她的xiaoxue里面,顿时变得油腻腻的,虽然让她 感觉恶心,但却让原先粗砺的摩擦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比润滑的舒适感。 她发现那根正在她体内抽插的木头,仿佛一下子有了生命,能准确地掌握她身体 里每一个感觉,快速地引导她走向高潮。 「是春药……」穆桂英这才开始明白过来,原来侬智英所谓的「加料」,加 的竟是春药!穆桂英从来没有尝试过春药的滋味,也不知道如何抵抗这种药物的 侵蚀!要是换在几天以前,她可以自信满满地保证,自己绝对不会被这种yin秽的 药物打倒,毕竟几年空闺的寂寞她都忍耐下来了。可是现在,她实在没有把握。 木鹅的头部和颈部设计地十分巧妙,样子像是一段段竹节,不仅可以盛起稠 厚的春药,还可以将这些液体一滴不剩地全部送进穆桂英体内。而当退出来的时 候,沾在上面的,却变成了相对比较稀薄的透明液体。穆桂英已经开始忍不住泌 出了yin水。 「真不错!都开始出水了!照这样子下去,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高潮了吧?」 那名不停摇柄的僮兵说。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yindao在收缩,已经根本不受她的控制了。原本一直纠缠着 她的疼痛,像是一下子全都忘却了一般,她只能感觉到一阵阵如潮水般像自己扑 来的快意。 「啊!啊!停下来!不要!」穆桂英对着身后的僮兵叫道。但是由于她被迫 低着头,这声音又仿佛是在对自己说的一样。 春药的药性开始在她的体内发作。这就像是一支强大到无可比拟的军队,逐 步而稳固地,一个个占领她身体每个部位,让她感觉自己在瞬间崩溃。 「不……不……」穆桂英一边摇头,一边喊着。尽管她拼尽全力,想要摆脱 发情的痛苦,但是她的身子却已经出卖了她,屁股扭捏着左右摇动,像一条摇尾 乞怜的母狗一般,尽量让自己的yindao和木棍加大摩擦力度,以便缓解她与时俱增 的可怕欲望。而那根木棍也果然没有令她失望,凹凸的表面给予了她充分的快意, 让她欲罢不能。 「哈哈!你们看她的样子,哪里像元帅啊!分明就是一条比妓女还要下贱的 母狗!」僮兵们嘲笑着她。 「唔……」穆桂英已经难受地说不出话。她体内的yuhuo越烧越烈,已经将她 整个人都吞没了。身后不紧不慢地抽插着的木棍,已经满足不了她蓬勃的欲望, 她多么渴望对方能再加快一些速度!哪怕是像昨天骏马奔跑时的速度,现在她都 可以承受! 穆桂英低下头,可以从自己分开的两条大腿中间,看到那只造型奇怪的木鹅, 这个原本让她感到羞耻的东西,现在竟变得爱不释手。她好想将那个没用的僮兵 推开,亲自动手,这样就可以满足自己的身体了。不知是由于竭力的忍受,还是 快感的作用,穆桂英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而且越来越明显。 「啊!啊!不要……」连她喊叫的声音,听起来也越来越像叫床了。她虽然 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但是她已经做不到了。 侬智英给那名正在摇柄的僮兵使了个眼色。那士兵马上会意,停了下来。 穆桂英正在欲望的泥沼里越陷越深,已是不能自拔,忽然来自下体的快感停 止了,她的身体就像缺氧一般,顿时窒息起来。「啊!啊!」穆桂英无意识地大 叫着,身体更加难受了。好在那僮兵停止的时候,木棍正好插到了她的xiaoxue深处, 让她可以扭动身体,缓解欲望。她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不过是饮鸩止渴,她越 是扭动,身体就距离高潮越近。 「哈哈!穆元帅,如果现在你看到自己的这副贱样,恐怕是连自己都要唾弃 的吧!」侬智英讥诮地说。 穆桂英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只顾自己扭着屁股。 侬智英一挥手。那名僮兵就轻轻地把摇柄往后退了几寸,直到那假阳具完全 退出了穆桂英的xiaoxue。 「不!不!进去……啊!好难受……」失去了唯一倚赖的物体,穆桂英好像 彻底坠入深渊一般,一发不可收拾。那些蛰伏在身体各处的,原本相安无事的欲 望,纷纷发难,变成了渴望的冲动。亢奋的身体,果然让她朦胧的酒意全消,每 个感官都调整到了最佳状态。 「你不是不想让我们插你么?现在如了你的愿,感觉如何?」侬智英讥笑着 问。 「我,我想……呜呜……好难受……我受不了了……快插进来……」穆桂英 像是身受酷刑一般,整个身体剧烈地晃动起来,简直把那座刑具摇晃地快要散架 了。此时她所说的话,都是完全无意识的,出自身体本能的。若是她现在还有意 识,一定会感觉自己已经疯了。 在侬智英的示意下,那名僮兵又开始摇起了手柄,木棍又开始在穆桂英的小 xue里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 这一下,穆桂英彻底崩溃了。她完全放弃了抵抗,任凭欲望在体内无情地肆 虐。她的身体,也被即将到来的高潮控制,含糊而大声地浪叫起来:「啊啊啊! 不啊!我要xiele!快,快!」 她催促着那名摇柄的僮兵加快速度。实际上,这个时候无论那名僮兵有没有 加速,她的高潮都会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