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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存在。再有干劲的热血也会被一次次的冷水冲灭,起初全文歆是靠热爱进圈,后来只为赚钱。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太简单了,只要你赚到很多的钱,只要你的收益是对方的好几倍,那些看不起你的、不把你当一回事的,都会尊称你一声全导。全文歆说:“这部戏拍完先休息一段时间吧,你被司空澜影响到了。”越寒刚想否认,全文歆笑着拍了拍他:“混圈这么多年,我这点眼力还是有的。你是不是由司空澜想到自己了?”越寒没有说话。“很多地方一个样,只要进了社会,处处都存在窥探的眼睛。不止是娱乐圈,因为你是公众人物,所以会被放大再放大。”全文歆叹了口气,“谁又会真正了解一个人呢?大部分是靠道听途说,都是来自据传闻。”越寒摇头:“不是的,我不在意别人评价我。”全文歆只当越寒是在安慰她,越寒的年纪都可以当她儿子了,一想到越寒的遭遇,不由得有些心疼:“傻孩子,不用逞强。”“全导,我真的没那么脆弱。以前也许会在意,后来真的无所谓了。”越寒说,“我害怕的是,我自己会放弃自己。”全文歆:“你不会的。”这段时间的相处,全文歆看出来了,越寒这个人坚韧刚毅。寻常的皮rou折磨根本无法动摇他,他像是个机器可以持续运作。越寒并没有外人看起来那么坚强,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胆小怯懦的人,他也曾以为自己能够抵抗任何压力。越寒往外走着,天气转暖,风吹来依旧有些冷。他在走廊尽头看到兰彻。春寒料峭下的凉意消散,他像是看到了春天。兰彻带着和煦暖意而来,不等他开口,就往他怀里塞了一个东西。越寒低头一看,又是红薯。兰彻说:“感觉最近的红薯不是很甜,我找了好几家才找到一家味道还不错的。”越寒又低头看着红薯纸袋,像是想把它看出个窟窿。越寒说:“兰老师,我是一个胆小鬼。”兰彻:“嗯?”“我想过退出娱乐圈。”“你以为你的粉丝喜欢的是你吗?她们喜欢的是营销炒作出来的你,我为你花了多少钱、投入多少资源才获得现在的粉丝数量与话题热度?一旦离开我们运营团队,你真的以为,有人会喜欢毫无光彩的你?别开玩笑了,这是娱乐圈,她们只喜欢你聚光灯下的完美人设,才不在意你的内在。”“放弃庸俗的娱乐圈,回到钢琴界吧。那里才是你的容身之处,除了钢琴,你也没别的长处了。”越寒笑道:“这是徐最的原话。”侧面走来一人,兰彻不动声色挡住越寒,然后打开了最近的休息室大门,拉着越寒走了进去。兰彻顺势从柜子上拿出毯子,拉着越寒一起坐下,将毯子盖在越寒腿上。“这里暖和,这里说。”可以想象徐最是用怎么样的口气、怎么样的表情说出这话,兰彻蹙着眉,“徐家交到徐最手里,真的没问题?”徐家家大业大,而徐最经营乐晨星娱都显得吃力。要是徐家真落在徐最手里,恐怕离倒闭不远。“早点破产吧。”越寒以一种闷闷的语调开口,不像诅咒,反而像是闲谈。“从今天开始,停止对我的所有营销。”越寒清隽的面孔闪烁坚定光芒,“我相信她们,她们真诚善良,喜欢最真实的我。就算我不会弹钢琴,她们也会喜欢我,也会支持我,只因为我是我,与任何外界因素无关。”“越寒,”徐最轻轻笑道,“你一直都是如此天真吗?”“少了团队的包装运营,再光鲜亮丽的明星,离了闪光灯也不过是平平无奇的普通人。”说到这儿,徐最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也不对,你还可以靠这张脸吸引她们。”“承认吧,除了钢琴,你没有任何值得关注的了。”平静的话语比剑刃还要锋利,刺得越寒五脏六腑都在淌血。他知晓徐最说的没错,可他却固执道:“我会演戏,演技就是我在娱乐圈立足的资本。我不用凭借任何助力,我可以靠我自己来获得一切。”徐最嘲弄:“那我拭目以待。”这就是记忆力过好的坏处,当日徐最和自己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当初有多坚定,后来就有多愚蠢。从这之后,他接了一部戏,李伟武导演的偶像剧。这是他接的第一个剧本,他付出百倍的认真对待。可感情戏依旧是他的弱点,他将所有情绪都表达得很好,李伟武也很满意。除了感情戏。李伟武当初说问题不大,因为除了感情戏以外的演技都很完美,最起码他挺满意的。但李伟武忘了,偶像剧之所以是偶像剧,最重要的就是感情戏。这部偶像剧是商业与爱情结合的偶像剧,里头大量讲述商业厮杀,权谋斗争。越寒当时刚入行不久,却可以将主人公的老谋深算体现得淋漓尽致。李伟武确实很满意。可观众网友不满意。我要看的是爱情线,你给我看的是什么东西?这是人看的吗?你这是喜欢女主角吗?你这分明是要杀了女主角吧?李伟武帮越寒解释,越寒也开直播解释,但没人听。你就是演技蹩脚,演技垃圾,花瓶一个,不值一提。李伟武那段时间天天被网暴,什么恰烂钱辜负观众,收黑钱帮越寒说话。李伟武顶不住压力,也留下了心理阴影,从此不再进行导演事业。退出行业的他,谩骂声渐渐褪去。因为大众会有这样一种心理,只要“犯错者”付出足够严重的代价,那么他的行为是可以被原谅的。所以轮到越寒了。越寒没有说话,只是有些出神,兰彻不擅长安慰人,他也认为安慰的话语太过无用。兰彻将越寒牵住越寒的手,朝他靠了几分,随后低下头,在越寒微凉的手背上落下一吻。这一吻瞬间将越寒的意识拉回,他震惊的同时感到不可思议,因为过于愕然他猛地甩开手。空气响起清脆声响,若不是越寒是当事人,他绝对以为有人打了兰彻一耳光。越寒喉间一动,条理清晰的大脑化成一团线头杂乱。“我……”兰彻的眉眼低垂,保持原来的动作不变,至始至终只有越寒反应极大,不仅甩开了手,还站起身远离了这儿。兰彻的半边脸有些发红,可见越寒当时的力气有多大。越寒张了张唇,想问兰彻疼吗,可他又问不出口。兰彻刚刚在做什么?亲他了吗?那一吻温度烫人,几乎要将他的皮肤表层灼伤,哪怕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