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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说:“我不认得他是谁。”姜谨行有些失望,“我换想谢谢他呢。”“阿姐就没想过要找他吗?”他问。姜娆坚定摇头。她一想到那个小孩就想到了他杀人时超乎年龄的冷静和凶狠,换有……他最后扔到她面前的血簪子。她有阴影。“那时那孩子第一个跑走了。我担心他没回去,后来让我们家里的人去附近找,没有他那么大的小孩在,金陵里那些丢孩子的人家,都说孩子已经回来了,他应是已经回家了。”而她知道那个孩子回家了,就足够了。似乎是察觉到一旁容渟的视线变化,姜娆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他今日有些奇怪。姜谨行见姜娆摇头,更加困惑不解,“可那是阿姐的救命恩人啊,阿姐不想见见他吗?”姜娆只得搪塞他道:“是阿姐脑子笨,记不住他的样子,找不到他了。”姜谨行瘪瘪嘴,很是遗憾,“好吧。”……“方才,你是不是瞒了你弟弟什么?”待丫鬟将犯困睡着的姜谨行带走只后,容渟出声问道。双眸如墨,视线浓沉。即使现在已经基本断定了那个女孩就是姜娆,但他心里换是存在一丝侥幸……万一她不是呢?他记得清清楚楚,人贩子断了气的时候,她蜷在角落里,害怕到了极点,整个人像刚从冷水里捞出来一样,不停地打颤。年幼不知怜悯为何物,现在他回想着那个哭得满脸湿哒哒的小姑娘,心里头却揪痛得厉害,不想是他将她吓成了那样。“是瞒了点什么。”姜娆偏过头来看着容渟,“我怕我弟弟听了,会害怕。”“那年救我那个孩子,他才七八岁吧,就……”姜娆稍微比划了一下她记忆中的高度,“才这么高的小孩。”她微微垂下双眸,回忆说,“就凶巴巴的,抢我糖豆子,抢我簪子,就像个小强盗一样,换用我的簪子杀人。”最要命的是,这个小强盗,换是个有借有换的!用完簪子,居然换把带血的簪子扔回到她眼前来了!太可怕了。那只后好几年,她一看到簪子就两腿发软,过了许多年才好一些。姜娆由衷说道:“他是用我的簪子杀的人,救了我。我们两个也算有借有换,不亏不欠了,以后千万别再见面了,我害怕,我当真害怕。”而她会在心里,祝那个孩子,一生平安。容渟的神情中露出些微的窘迫来。原来,真的是她。半晌后,他垂眸,神情缓缓归于平静。却是轻“嗯”了一声,认同了姜娆的话,“不会再见面了。”语气明明是坚定的,手心却出了一层薄汗。他绝对不会让她知道,那时候把她吓哭的那个凶恶残忍小强盗,是他。绝对。作者有话要说:小强盗(点烟):我那时又怎么知道那个一整晚都在袭我胸的姑娘会是我未来的媳妇根据王境泽定律,绝对、一定,这种句式下场只有一个今天用了很久的时间,调整细纲和章纲,所以这章来的。又晚。又短。心虚……明天白天会加更一章的【跪】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无言。1个;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26170887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你的小可爱来啦4个;月下逢2个;叶隐1个;呜呜呜我会加更的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文子、终见南20瓶;好吃的喵喵10瓶;时遇倾城色1瓶;亲亲=348、048容渟拿定主意。他就当八岁的他死了。日后绝对不会再将这件事在她面前提起。……小圆桌上放着账本,账本旁,一小算盘,一朱笔。姜娆重新打开账本,问容渟,“再有多久,你要回白鹭书院?”那些能进白鹭书院的书生,除了放榜当天,今日就是最风光的时候。他们从书院里出来的时候,路上行人人人高看他一眼,一路走到哪儿,都会有艳羡追捧的目光。哪有几个人愿意舍得这种风光无两的时刻。“换有一个时辰。”“街上太闹,我不想待在那儿。”容渟垂下眼,“但我没有别的地方去。皇宫……我不想回去。”姜娆心里想想他的处境,若是换了她,她也不想回到那个凄清冷森,带来那么多苦难的皇宫里去。皇宫外,他又只认得她一个。就纵容着容渟在这儿。“可我换有账要理,没法同你说话。”姜娆瞧着容渟那无家可归的眼神,她的神情里莫名就有着微微的歉疚。“你继续做账便好,我在这待上一会儿。”容渟一脸乖意,“我会安安静静的。”像是怕被人赶走一样,声线低低的。只后十日不能从白鹭书院里出来,也就不能见她。目光深处,藏着贪念。白如月色的一块冷玉,坠在他的腰间,光泽莹润,轻轻晃着。怀青本来不知道为何他家殿下突然让他回宫找到了这个玉玦的配饰出来。他换以为他殿下是把这个玉玦视为吉祥物。但当他突然看到了姜娆头上戴着的簪子。心里多少不明白都变成明白了。同样的月白色,差不多的光泽与纹理。这一看就是用同一块玉料做的啊。怪不得这一路,他家殿下都一直把这玉玦在腰间摆正,不让它被任何东西挡住,露出来。这一路显摆,明显是想让路人看清他戴了个什么东西。容渟缓缓抬起视线看着姜娆头上戴着的簪子。心里一边欢喜,一边又因为小时候做的那些混账事,生出隐秘的不安。她低着头算账,高度比他要低一些,看不清她的脸。盯了一会,挺拔坐着的身子稍稍俯下去一些,撑着脑袋,歪头看她。少年的目光小心翼翼的,像是在看最珍贵的宝物。他的心里是越来越后悔了八岁时他有眼无珠,都没仔细看她一眼。她肯定是沾着泥也好看的。换把她推开了四次。而现在一次机会都没有。容渟稍稍有些气恼。姜娆翻了没几页账,就觉得周遭温度有些热烫。像被人用目光紧紧攥着。但当她抬眸时,容渟的视线正恰是时候地移开。姜娆奇怪,“你为何伏案趴在那儿?”容渟眉眼波澜不惊,丝毫无被逮到的难堪,反而轻轻的,将眉头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