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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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3年10月25日 内容: 我忽然想聊聊一个词:妓女。 我现实当中离妓女最近的一次,是我走巷子里回出租屋,当时夜有点深了,有个枣红色裙子化妆漂亮的女人拿着手机挎着个包,站在半边阴影里,看见我的时候拿眼神示意了我一下。 说来也是奇怪,那个眼神明明很普通,谈不上任何妩媚,但就是能被男人读懂。 我当时双手合十微微躬身朝她拜了一下,然后和她擦肩而过,我内心对她是尊重的。 当然,更早之前,可能在十年以前,有一次我出差坐火车,返程的时候还没到点,想找个地方捏捏肩膀顺便睡一觉,当时去到车站附近的、看起来规格比较大的按摩店,结果那个老板把我带到楼上,穿过好几道上锁的铁门最后停在一个有红色桃心大床的房间门口,跟我说了一句“600块”。 更有意思的事情是,我愣是听不懂老板的暗示是嫖娼,我们俩大眼瞪小眼对视了一小会,最后他又带我下楼,找了个年轻的伙计,可能就十来岁一个男生,他极不耐烦地给我松肩膀,最后找了条棕色的毛毯让我凑活着在椅子上睡了个把小时。 也真难为这个年纪轻轻拉皮条的小龟公干糙汉子按摩的活计。 当时真不是我不开窍不知道什么是性暗示,以我那时候的年纪,看的AV片少说上万部,绝对是理论性爱学大师。 真正的原因是我没有“嫖娼”这个概念,甚至于说,妓女这个词在我心里从来不是一个贬义词,也不会觉得脏,而且这种理解也并非出于怜悯或者同情,而是我从来都觉得以色悦人,得以谋生的人,是正经女人。 …… …… 我之所以会有这种可以说是“与众不同”的理解,源于我对性的理解和大多数人不一样。 而我对性的理解要从我读书时候讲起。 我读小学还有读初中的时候生活比较艰难,需要注意的,我说的生活比较艰难指的不是家庭条件困苦。 我说的生活艰难,指的是“精神生命活下来很艰难”,从小学三年级到初中二年级,由于长期忍受校园霸凌、在家又有个更年期的母亲拿根破竹条天天鞭策。 当一个人融入不进自己所处环境的时候,就会产生心理变态,这种心理变态在轻微的时候往往是以行为艺术或者是艺术本身进行呈现的,所以我小时候挺喜欢画画就是画的贼难看哈哈。 但当人与环境的冲突不断加深,又没办法逃离所处环境的情况下,变态就会出现扭曲,这种扭曲在初期是可以掰正的,只要及时进行心理干预走出心灵困境就可以。 但如果,冲突的环境一直存在,人又没办法从这个环境逃离出去,心灵就会出现一些不可逆转的变态扭曲,可以理解为精神生命层面上的终身残疾。 我当时情况最严重的时候应该是五六年级,已经拿着刀去学校,稍微不注意可能就发生命案了。 事实上这种变态扭曲、精神生命层面的终身残疾同样影响着我当下的生命,每天脑海里会涌现“杀人”的念头,当然了,由于我知道我自己精神生命是什么个几把状态,所以这些念头可以化解,不会加深(但如果是对自己精神生命不了解的人,随着念头不断加深,某个瞬间爆发出来,我个人倾向于认为,存在精神生命层面终生残疾的人需要终生接受治疗)。 而当时能在那样艰难的生活环境里存活下来,我依靠两样东西。 一样是网络游戏——网络游戏在现实环境的基础上,额外架构了一个虚拟环境,而这个虚拟环境尽管是虚假的,但恰好能容纳精神生命,让人从冲突的现实环境里短暂超脱。不过这种方式存在一些副作用,我指的不是网瘾,而是虚拟环境和现实环境颠倒了,转不过来了,远离现实了。 说完第一样东西,接下来是最重要的第二样东西:自慰。 我老家有一堵白颜色的墙,我的床就贴着墙,每天晚上入睡的时候我可以贴着它,凉呼呼的,而在这堵墙上有两种痕迹,一种痕迹是“死”字,密密麻麻数不清的死,用指甲抠出来的,另一种痕迹是密密麻麻数不清的“精瘢”,jingye涂在上墙上自然风干后呈现浊黄色。 我能熬过那段生活,能幸存下来,以一种很不体面的方式活到现在一事无成,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自慰,也就是性爱。 所以自慰和性爱在我心里的地位是比较崇高的,任何一种东西,只要它救了人的命,哪怕它再怎样龌龊,也必然在被救的人心里崇高。 所以在我的概念里妓女从来都不是一个贬义词,也只觉得她们是正经女人,以色悦人只是一种生活方式,人家就是靠这个存活下来的。 大概就是因为我是活的相当狼狈的男人,所以看待她们内心也只觉得尊重,没有同情也没有怜悯,而是彼此都是生活艰难的人,彼此理解,所以彼此尊重。 …… …… 也是奇了怪了,大概是今天没有玩伴实在无聊,所以才冒出来写这个有点沉重的杂技。 人果然还是不能闲着,一闲就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