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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53)衙门里的陛下

    53、衙门里的陛下

    2021年11月20日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洪宣娇几乎没有迈出过杏花楼半步,这里彷佛成为了她的牢笼,一个永远也无法跨越雷池的牢笼。

    虽然走出门就能看到天空,但对于她来说,仍是暗无天日。

    在这里,她没日没夜地遭受着轮jian和蹂躏,白天是刘明珍、杨明海和萧三发,一刻不停地趴在她身上发泄,到了晚上,她全身上下势必已煳满了jingye,当被人牵出后院清洗的时候,在那里总会遇到在干同样事的湘、楚二勇的将官,不止是荣维善、邓子垣等人,还有其他许多洪宣娇不认识的。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被多少男人玷污过了,久而久之,也变得麻木起来,对早已失去的名节也就不再那么在乎了。

    天刚破晓,洪宣娇骑在刘明珍壮硕的roubang上,机械般地前后晃动着腰肢,双目无神,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

    她已选择彻底屈服,在敌人的威迫下,不敢有半点反抗,就在这种女上男下的主动姿势也丝毫感觉不到羞耻,所有的一切似乎只是为了让自己活下去而必须完成的任务。

    肥美的屁股在毛茸茸的大腿上不停地蹭着,粗大得令人害怕的阳具插在她的xiaoxue里。

    流进经血的roudong又成了男人们青睐的地方,每天总是不间断地将巨物塞到里面,日以继夜,就连睡觉休息的工夫都几乎不给她留下。

    看着骑在自己腰上的洪宣娇,完全丧失了往日的神采,刘明珍不禁得意万分。

    他的手中仍牵着铁链,似乎只有这样,他才有自信能让这个女人彻底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roudong里的蜜液翻滚四溅,rou体和rou体之间互相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羞耻声响。

    洪宣娇发现自己的水变得比以前更多了,每当敌人将roubang插进她的身体,她的下身总会忍不住酸胀,汁液横流,尽管心头痛苦万分,可身体还是在朝着她不愿意看到的方向悄悄地发生变化。

    「啊!」

    无精打采,耷拉着脑袋的洪宣娇突然大叫一声,甩着一头浓密的秀发,把绝望的脸高高地仰了起来,空洞的双眸里流露出一丝不可思议的惊讶。

    在roubang的搅动下,她又可耻地迎来了高潮,沉沦在无尽的快感中颤抖。

    紧绷的肌rou让女人癫狂,下体摩擦蠕动的动作更加猛烈。

    这种状态足足持续了好久,才见她忽的全身一软,瘫在了刘明珍的胸口上。

    「唔唔……」

    洪宣娇欲哭无泪,只能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一样,双手捂着脸哽咽。

    即便用手挡着脸,她也感觉无法彻底阻挡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屈辱。

    刘明珍四仰八叉地躺着,享受着湿漉漉的roudong带给他guitou上的刺激,就在刚刚的癫狂时刻,他整条roubang都被紧致的yindao挤压得几欲不支,差点没跟着一起射出来。

    这时,他已经调整好了心境,重整旗鼓,猛的把腰往上一挺,仍插在xiaoxue里的巨物几乎把洪宣娇顶得凌空,差点没从他的身上滚落下去。

    「啊!」

    正瘫在刘明珍身上养神的洪宣娇忽然一震,大声地尖叫起来。

    她害怕自己真的被甩落地上,急忙紧紧地抱住刘明珍的脖子。

    刘明珍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次,两次,三次……毫不停歇地将roubang往上顶,让洪宣娇看起来就像骑在马背上一般,身体起起落落,左右摇晃。

    「呜!」

    不一会儿,刘明珍怪叫一声,jingye陡然射了出来,一滴不剩地全部绽放在洪宣娇的体内。

    顿时,两人身体交合处体液泛滥,黏煳煳的,泛着泡沫的浑浊jingye到处肆虐,让身下的毛毯濡湿了一整片。

    「唔唔……」

    洪宣娇又瘫软下来,高潮过后的身子总是像被掏空了一般,虚弱无力。

    可刘明珍彷佛是故意的,总能坚持到她高潮过后,然后又在她毫无抵抗之力的身子里一顿猛插,榨干她的最后一丝体力。

    终于捱到了他射精,洪宣娇也差点不省人事,再次伏到了对方的胸口上。

    本来,她对这些清妖的身体厌恶无比,可如今,她已经无暇再顾及自己心里的想法了,靠在刘明珍身上也好,杨明海身上也好,心底唯一的指望,是但愿今天能让自己过得比昨日更好受一些。

    可即便是如此小小的期盼,也成了奢望,敌人们不仅没有减轻对她的蹂躏,反而变本加厉,日复一日,永不停歇。

    她已经忘了,当初靠在李容发身上的时候,自己是怎样一种心潮澎湃的激动。

    刘明珍挤干了最后一滴jingye,却觉得压在身上的洪宣娇有些沉重,让他很不舒服,顺手一推,将她推到了旁边,慢慢地站起身来。

    洪宣娇是被他在今日四更时分从隔壁厢房龚继昌的手里带回来的,刚带回来便不停jianyin,直到拂晓。

    她昨天晚上也被龚继昌好一顿蹂躏,几乎没能喘口气,又回到刘明珍手中,饱受屈辱,已是奄奄一息。

    刘明珍出了一身大汗,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走到茶几边,端起昨晚杏花楼侍女为他沏好的茶,虽已有些凉了,但也顾不上那么多讲究,端起茶碗,咕咚咕咚地饮了几大口。

    「呜呜……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受不了了……」

    洪宣娇沙哑着嗓子,在身后向刘明珍哀求。

    萧三发却理也不理,又扑了上来,扯开她的双腿,举起roubang就要往xiaoxue里插去。

    看着嫂子被敌人一天天凌辱,却丝毫不知反抗,萧三发对她的鄙夷之情日甚,全然没了当初的爱慕。

    尤其当刘明珍每天拿她和精毅营别的将军们交换,这让他更觉不能落于人后,总是寻着机会,也来发泄几回。

    就在这时,厢房的门被人推开了,杨明海一身尘土,从外面闯了进来。

    在南昌,他是城守营的总兵,晚上总是要去营里安排吩咐,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会回来。

    今天也是如此,只见他一脸疲惫,却精神抖擞,似乎这厢房对他而言,永远充满了期待。

    他大摇大摆地往凳子上一坐,对洪宣娇招招手道:「贱货,过来!」

    萧三发刚要进入,被他打断,有些不悦,但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便推着洪宣娇到了杨明海的跟前。

    杨明海弯腰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双眼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把好字加了重音。

    「唔……」

    悲惨的洪宣娇呻吟着,彷佛对他的话完全没有兴趣,她已经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什么能令她感到高兴的消息。

    杨明海接着道:「今日我在抚署衙门里见到了沈大人,他已经奏请皇上,将幼逆和一帮贼众处以极刑!西太后的懿旨也回复了,同意了沈大人的建议。随后,我又到藩台衙门去见了杨制台,那时他正在审讯幼逆,幼逆听闻自己死期将至,嚎啕大哭,嚷着要见他的姑母,也就是你!」

    说着,他把手指向了洪宣娇。

    「啊?」

    洪宣娇不禁一怔。

    多日前,精毅营千总荣维善提出帮她打通关节,安排和幼天王相见,但当时洪宣娇考虑到自己丑态百出的模样,没加多想,便拒绝了。

    那么多天过去了,施加在她身上的屈辱比当日更甚,愈发没有颜面去见幼天王,但朝廷已经宣判了洪天贵福的死刑,而在他死之前,唯一的愿望,竟是再见洪宣娇一面。

    杨明海道:「藩台杨大人宅心仁厚,答应了他这个要求!所以……你赶紧收拾收拾,去见你的陛下了!」

    幼天王、洪宣娇和在石城被俘来的天国诸王,一并都被押到了南昌。

    被关在同一个城市里,洪宣娇被俘的消息,自然也能很容易便传到洪天贵福的耳中。

    能在死前见洪宣娇一面,成了年幼的洪天贵福最发自本能的愿望。

    「不!」

    洪宣娇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我不能见他!」

    即便时日无多,她也想在侄儿面前保留最后的尊严,也为太平天国保留最后的尊严。

    「嘿嘿!」

    杨明海不怀好意地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乃是杨大人亲口答应的事,交代给我来办!更何况,你们的幼天王很快就会被处以磔刑,见一面,少一面。哈,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动身吧,莫让大人们在衙门里等急了!」

    话音刚落,又从厢房外头闯进几名湘勇来,二话不说,架起洪宣娇就往外走。

    绵绵的阴雨几天前就已经止住了,南昌上空竟露出了久违的太阳。

    从杏花楼出来,一道惨白色的日光照在洪宣娇的脸上,让她感到有些刺眼。

    即便是白天,巷子里也是空荡荡的,左右民居里的百姓都被暂时驱离,成为了湘勇们的兵房。

    除了那些前来休憩玩乐的大员,闲杂人等,都不得踏足此处。

    过了接连湖心小岛和小巷的拱桥,一辆囚车停在巷口,几十名武装到牙齿的士兵早就那两边候着了。

    一看到洪宣娇被带出,个个目光好奇地聚焦过去,在她身上滴熘熘地打转。

    虽然每天都在遭受着敌人的凌辱,几乎让洪宣娇忘记了穿衣服的滋味,可是自己赤条条的身子袒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感觉浑身不自在,有如火烧般难受。

    两名湘勇抬着一具枷锁过来,按到了洪宣娇的脖子和手上,左右枷板一夹,顿时她的玉颈和两只手腕都被铐在了同一块平面之上。

    枷锁沉重,足有十余斤,把腰酸腿麻的洪宣娇压得直不起身。

    可湘勇们全然不把她当成人看,凶狠地边推边搡,把她赶进了囚笼里。

    囚笼是直立式的,正好能够让一个人在里头站立。

    不过,这囚车是专门给男子用的,囚笼又高又宽,当湘勇们踮着脚站在笼子两侧,拉扯着戴在洪宣娇脖子上的枷锁装进笼子时,又分别取出一串铁链和一具铁锁来,把枷板和囚车高耸的四面木栅用链子捆绑起来,缠了好几道,最后才用铁锁锁死,固定起来。

    洪宣娇虽然长得比一般男子还要高大健壮些,但站在这囚笼里,脖子上的枷锁又被四面固定起来,也只能拼命地踮起脚尖,这才能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

    「走!」

    杨明海一挥手,和刘明珍一起,领着队伍,走出小巷,朝藩台衙门而去。

    两人在马鞍上谈笑风生,只听刘明珍道:「来南昌城

    那么多日了,竟还没拜见过藩台杨大人和抚台沈大人,正好趁着此番机会,去见见他们……」

    看他的表情,彷佛已经忘记了身后的囚笼里,还装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犯。

    小巷里虽然人迹罕至,可一出巷口,转入建德观,往西而去。

    过南昌府衙、城隍庙和小金台,便到杨家厂。

    水城南昌,东面四湖,而官衙、民居大多聚集在西面,至于六大衙门、富贵人家,更是集中在城西北处,故而多有高瓴豪宅,谓之曰「厂」.越往西边走,建德观两侧的百姓又围聚过来,指着洪宣娇评头论足。

    在一声声谩骂和嘲讽中,洪宣娇愈发无地自容,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不肯松开,口中不停地呢喃道:「啊……你们不要看……不准看……唔唔!」

    她越是表现得扭捏屈辱,越是逗得那些看客哈哈大笑,莫名地兴奋异常。

    在这高大的囚笼里,洪宣娇本来就要踮着脚站立,才能勉强不让脖子上的枷锁卡到她的皮rou,这时双腿一夹,浑身体重全落到了两个大脚趾上。

    不一会儿工夫,两个脚趾已是又酸又痛,装在笼子里的身体像风中摇曳的枝条,左右摆动。

    南昌藩台衙门威严森然,门口的大匾上「南昌布政使司」

    几个镀金大字闪闪发光。

    但是像洪宣娇这样的罪人,却没有资格从这扇大门里进去,马车又绕着衙门的围墙走了半圈,直到洞开的后门处,才在杨明海和刘明珍的驱赶下,进了一个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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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院子里,洪宣娇见到了总督杨岳斌。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得清瘦,蓄着一部稀松的山羊胡,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支从他府衙后门走进来的队伍。

    洪宣娇曾见过这位总督大人,在江苏战场上,曾经除了曾国藩兄弟几人,他也是太平军的劲敌,只是从来也没有向现在这么接近地看他。

    刘明珍急忙翻身下马,走到他跟前施礼,杨岳斌指了指对面的一条小径,示意他们往那个方向继续走。

    进了藩台衙门,围观的百姓都被挡在了门外,洪宣娇终于松了口气,至少不用再赤条条地被裸示于众人眼前,可是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见到幼天王,心很快又跟着悬了起来。

    衙门的院子很大,种栽在院里的草木本该十分茂盛,可由于已过深秋,到处都是一片枯败的景象。

    园林宽大的草坪上,就像被炮火洗礼过后的战场,满目枯黄。

    国有六部,衙门里也有六房,更何况是总督江西全境的藩台衙门。

    司刑的刑房就在院子的围墙外,那里参差地坐落着几间低矮的平房,前厅的恢弘气派截然不同。

    那里是关押犯人的所在,总让人觉得,还没踏进刑房的范围,一股阴森之气便迎面而来。

    现在这里关押了长毛幼逆,所以兵房里的差役们早已把刑房团团包围起来,以防有人劫狱。

    南昌府虽然戒备森严,但他们依然害怕有人会闯进衙门,救走幼天王,毕竟那些不要命的长毛,曾差点颠复了整个大清江山。

    藩署里关押着幼天王,至于干王、尊王等人,都被分别关在其他几个衙门里,免得真被劫狱的人一锅端,全部救走。

    走进刑房的院子里,除了正中那间主事厅稍显整洁,其余的几间房子墙壁上,都布满了黑黝黝的青苔,就连青石砖铺就的地面上,也长着厚厚的苔藓。

    囚车停在院子正中,洪宣娇又被湘勇从囚笼里拖了出来,只是脖子和手腕上的枷锁未除。

    站在院子里,可以看到幼天王正背对着刑房大门跪着,站在他前面的是主事,像是正在审讯他。

    自从被押来南昌府后,他已经被一遍又一遍地提审了,每次审问的问题都大同小异,今天看来又是一场例行的问话。

    洪天贵福看起来比从前更消瘦了一些,额头上的头发已经被剃光,拖着一根凌乱丑陋的辫子。

    即使听到身后院子里有所响动,也是不敢回头来看。

    他像念经似的不停地说着:「……自老天王去世后,罪民被干王、忠王等人拥为幼天王,掌天国军、政大权,实非出自本愿……」

    刑房主事看着这个貌似有些痴傻的少年,眼中不禁流露出鄙夷之色。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样的人是如此被太平天国众臣众将拥戴为幼天王的。

    虽然在石城之战开打之前,干王抱着洪天贵福,遵嘱他一旦落入敌手,便要装痴装呆,唯有如此,方有一线生机,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被沈葆桢下了处决之令,难逃一死。

    大堂门口的差役见到刘明珍等人押着洪宣娇前来,急忙走了出来,小声说:「两位将军,主事很快就询问完毕,请到旁边屋子里稍候!」

    「走!」

    杨明海一挥手,带着洪宣娇和一帮兵丁,朝旁边的一间低矮厢房里走去。

    说是厢房,其实不过就是拷问犯人的地方,和外面一样,这里的墙壁和地面都长满了青苔,一脚踩上去,有些滑熘熘的。

    在屋子的正中间,放着一张寒气逼人的铁床,又宽又大,铁床的四个角上,都立着一根胳膊般粗细的铁柱,铁柱的末端

    连着一根链子,仅有四五寸长短,链子的尽头,是一副沉重漆黑的铁铐。

    湘勇们掏出钥匙,帮洪宣娇把枷锁打开,又押着她走到铁床边,一把将她按了上去。

    「你们要干什么?」

    洪宣娇大惊,本能地反抗着,但她此时的身体状况,哪里是那些身强体壮的湘勇们的对手,很快就被仰面朝天地按在了铁床上。

    早已站在两侧床头的湘勇一左一右捉住了她的两条手臂,也朝两边分开,拉过床头两根铁柱上的链子,将她的手腕锁进了镣铐之中。

    由于铁床宽大,像是专门给八尺大汉打造的,当洪宣娇的双手被左右镣铐锁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上身被一股巨力狠狠地拉扯着,彷佛肩关节都要被拉得脱臼般酸痛无比。

    就在她以为湘勇们会顺势把她的双脚也锁到床尾两根铁柱上的镣铐里时,忍不住绷着脚尖,紧缩起双腿。

    谁知,那两个湘勇凭空把手一捞,捉起她的双腿,使劲地往上扳起。

    这时,另外两个湘勇把床尾铁柱上的铁链卸了下来,那到床头,缠在床头两侧的铁柱上,打开铁铐,帮着捉住洪宣娇双脚的湘勇们一起,将她的脚踝也塞进了铁铐里,咔嚓一声,紧紧地锁了起来。

    洪宣娇仰卧着,身体却从腰部被折迭起来,手和脚同时被固定到了床头的四副铁铐之中。

    宽大的床,让她的双腿难看得呈八字型张开,圆润结实的臀部高高地往上耸起,腿间的两个xiaoxue尽露无遗。

    「放开我!放开我!」

    洪宣娇可不想自己以这种方式见到幼天王,大声地叫个不停,艰难地左右挪动着屁股,想要从束缚中挣脱。

    可是坚硬的铁铐无情地硌在了她踝骨和腕骨上,娇嫩的皮rou被磨破了一层又一层,却依然无法改变此刻羞耻的姿势。

    不一会儿,刑房的衙役前来禀报:「二位将军,幼逆带到了!」

    刘明珍和杨明海微微一笑,让湘勇们退到屋外等候,又把洪天贵福放了进来。

    已经沦为阶下囚的幼天王不再如往日那般骄纵风光,身上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粗麻布衣,手上脚上戴着镣铐,走动起来,便发出咣当咣当的金属撞击声。

    他的目光很快就停留在了一丝不挂,姿势屈辱的洪宣娇身上,无法置信的表情顿时充斥了他稚气未脱的面庞,失声叫了起来:「姑母!」

    洪宣娇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侄儿,紧闭双目,把脸转向了另一边,失魂落魄地呢喃道:「我,我不……我,啊,陛下!」

    她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只但愿自己从来也没有见过洪天贵福。

    「小子,」

    杨明海无礼地摸着洪天贵福的脑袋,「你不是吵着嚷着要见你的姑母吗?现在我们帮你带来了!怎么,够不够惊喜?」

    洪天贵福身在囹圄,绝望至极,想再看自己的姑母一眼,无非是希望她能想出什么脱身之法。

    在太平天国,她是最令人敬服的女子,总有办法在战场上化险为夷,转败为胜,更多时候,比起那些诸王大臣,更有魄力,可见她这副羞耻屈辱的模样,哪有什么魄力可言,想必这几日,已被清妖屡番蹂躏,定是自顾不暇。

    「呜呜,陛下,你不要看我……我,我好羞啊……」

    洪宣娇带着哭腔哀求道。

    虽然转过了脸,看不到此时洪天贵福脸上的神情,但他的目光彷佛带着灼热的温度,在她的皮肤上造成火辣辣的刺痛感。

    洪天贵福既惊且惧,在他的印象中,洪宣娇一直是严厉威风的,这时竟然露出小女人的姿态来,在惶恐中,心跳不禁加速,咚咚地撞击着他的胸腔。

    「听说,」

    刘明珍爬上铁床,蹲在洪宣娇的屁股后面,探出两指,撑开那红肿充血的阴户,「你跟你的姑母最为亲近,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让你们好生亲近一番!」

    留在洪宣娇大腿间的体液已经在路上的寒风中被风干,此刻她布满乌青的皮肤上到处都是一层层结晶般的痕迹,可当xiaoxue被刘明珍用手指撑开后,还是能看得到里面的一汪清水。

    在不受风的roudong里,jingye和蜜汁仍保持着流状,只是变得更加粘稠了而已。

    肥厚的yinchun被掰向两边,一缕黏液从roudong里涌了出来,顺着深深的股沟不停地往下流。

    松弛的肛门里,在两侧肌rou紧张地挤压下,也有一丝带着粪便的黄褐色液体汩汩地在往外冒。

    洪宣娇身上的每一个细节,无不都在证明着她这几天遭受的凌辱。

    刘明珍用手指在她的股沟里刮了一遍,把满指的jingye涂在了微微隆起的阴阜上,那一撮杏叶般的耻毛变得更加凌乱可耻。

    咔!咔!杨明海不知何时,已经用钥匙替洪天贵福打开了手脚上的镣铐,在他的后背推了一把,道:「小子,反正你已经快死了,在死前何不享乐一番?」

    洪天贵福趔趄地扑到了床边,虽然没直接爬上去,但一双眼睛已直勾勾地盯着洪宣娇那诱人的roudong上。

    在父亲的影响下,他对女人的rou体同样充满了欲望,尤其是在荣光殿登基成了至高无上的幼天王后,没有了老天王的约束,他变得更加放纵无忌,甚至还不顾伦理,玷污了父亲的玩物女状元傅善祥。

    但他由始至终,都不敢对洪宣娇有半点非分之想。

    一来,她是嫡亲的姑母,血脉相连;二来,洪宣娇除了负责女营的调度外,更兼起了管教众幼王的责任,她在洪天贵福的眼中,始终是严肃严厉的。

    可平时洪宣娇越严厉,此时便越在洪天贵福的心中形成了鲜明的落差感,甚至感觉自己这时要是趴到姑母的身上去,用roubang来教训一番她往日对自己的管教,那该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啊!洪宣娇怎么也没想到,这些禽兽不如的清妖竟然会怂恿洪天贵福来玷污她,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大声叫道:「不!陛下,你,你不能!不能听他们的……」

    一边叫喊,一边使劲地想把双腿夹拢起来,不停用力的膝盖朝着中间靠近,让她修长的两条腿看起来无比扭曲和怪异。

    「叫什么叫?」

    刘明珍突然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你明明很喜欢被人这样,现在到了侄儿面前,还想装什么贞洁烈女吗?」

    「住口!」

    现在别人对她的每一句嘲讽,都像在揭开她的伤疤,一层又一层,把她最难堪,最羞耻的一面暴露出来。

    洪宣娇大声地说,「陛下,你,你不要听他胡说!」

    「小子,我是不是胡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刘明珍诡异地笑着,忽然翻转手腕,把两个手指差进了洪宣娇朝天的roudong里去。

    「啊!不要!」

    随着下体一胀,洪宣娇更是心慌意乱,浑身猛的紧绷起来。

    两根粗壮的手指填满了洪宣娇的roudong,把囤积在里面的体液挤得满溢出来,亮晶晶的轨迹一道道地在她丰满浑圆的屁股上横流。

    「姑母!」

    洪天贵福跟着喊了一声。

    在他印象中的洪宣娇,性格刚烈,绝不容许他人有半点亵渎和侵犯。

    此时刘明珍这么做,无疑已经越过了她的底线,可是再看洪宣娇,竟什么也做不了,除了叫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隐私的roudong遭受侵犯。

    而且,她叫得越大声,在洪天贵福的心里造成的波澜也跟强烈。

    一瞬间,他甚至渴望自己也能像刘明珍一样,大胆地迈出这一步。

    刘明珍快速地勾起手指,用粗糙的指尖在rou壁上用力地摩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一旁的洪天贵福面红耳赤。

    「啊!啊啊!不!不!住手!」

    洪宣娇拼命地扭动着屁股,却还是难逃对方的魔掌,可耻的xiaoxue任其玩弄。

    在深深的屈辱中,她竟然感受到了一丝快意,彷佛勾动了她心底深处最隐秘的弦,浑身跟着颤抖不已。

    怎么可以在侄儿面前这般如此?洪宣娇在心里大喊,告诫自己一定要忍住,即便已经这副样子了,可不能再在洪天贵福的面前被刘明珍玩弄到高潮!可随着身体的一阵阵激颤,她似乎对这本该坚定的信念也开始产生了动摇。

    「哈哈哈!」

    杨明海忽然指着洪天贵福的裆部大笑起来,「你们看,这幼逆的老二都已经硬起来了呢!」

    听了这话,洪宣娇忍不住地回头朝自己侄儿的下体瞄了一眼。

    果然,坚硬起来的roubang已将他宽大的裤裆撑起了一个帐篷。

    这一眼,看得她心惊rou跳。

    幼天王素来罔顾伦理,这点她是知道的,可洪宣娇万没想到,他竟会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反应。

    洪天贵福也在惊慌失措间撞上了洪宣娇的目光,他在姑母的眼中看到了恐惧和羞耻,这是他记事以来,前所未见的。

    顿时,他发现洪宣娇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和那些年曾被他骑在身下的女人一样。

    「小子,」

    杨明海又推了他一把,粗鲁地说,「既然老二都硬起来了,还在这里发什么愣呢?反正你都是快死的人了,死前还不趁机快活快活?」

    说着,主动上前抽松了洪天贵福的裤子,显然是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并不合体的裤子滑落在地,露出那根强壮而骇人的roubang。

    洪天贵福本来还有些退缩,可是抬头望见刘明珍不停地洪宣娇roudong里进出的手指,这时在从天窗里照射进来的日光映衬下,指尖彷佛已被裹上了一层厚厚的透明黏膜。

    每次和手指一起退出来的,还有大股大股的蜜液。

    洪天贵福很确信,这就是洪宣娇分泌出来的yin水,因为残留在里面的jingye是浑浊的,早就在刘明珍几番手指的进出间流失殆尽了。

    「啊!唔唔……别碰我,住手!」

    洪宣娇逐渐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控制,她感觉继续再被对方这么玩弄下去,不可避免又会迎来可耻的高潮!她绝不能在自己的侄儿面前丢这么大的脸,却又对即将发生的事无可奈何,无助和绝望在她心头越来越沉重。

    突然,刘明珍把手臂一提,插在roudong里的手指冷不丁地从里面抽了出来,指尖和敞开的阴户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黏丝。

    洪宣娇正被无尽的快感缠绕着,与其说她越来越痛苦,倒不如说是越来越享受。

    她在心间反复拉锯,到底是不顾廉耻,随着身体的本性肆意妄为呢,还是坚守着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饱胀充实的xiaoxue突然之间变得空虚,让她情不自禁地对

    刘明珍的双指充满了渴望,本随着一声呻吟,笨拙的屁股高高地抬了起来,彷佛是在挽留对方,依依不舍。

    这一幕,把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洪天贵福两眼冒火,感觉胸口有一股热血猛的冲击到了天灵盖,浑身上下禁不住燥热起来。

    本就放纵无羁的幼天王,很快就突破了伦理的束缚,像中了邪一般,朝着铁床爬了上去。

    刘明珍见状,急忙将身一让,对洪天贵福道:「小子,你终于想明白了?趁你现在还活着,多快活几回,要不然等你死了就没有机会了!嘿嘿,而且在你死之前,不会再见到别的女人了!」

    听到动静的洪宣娇把眼一睁,看到自己的侄儿正举着一支乌黑吓人的大roubang朝她逼来,顿时魂飞魄散,一边摇头,一边大叫:「陛下,你不可以!不可以!我,我是你的姑母啊!」

    她怎么也想不到,洪天贵福真的会对她做出这种可怕的事情。

    被rou欲蒙蔽了理智的洪天贵福哪里还能听得进这些话,他把双手按在洪宣娇的大腿上,上下挪动着身体,让自己的大roubang对准了洪宣娇的roudong,猛的往前一挺腰。

    「啊!」

    洪宣娇撕心裂肺地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