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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撑不住,被崔茂替换下来之后便回到客栈。他解开衣服,肩头的伤口扎进去寸许深浅;昨晚恶战时没有留意,这会儿手臂几乎都抬不起来。 “星月湖大营有做饭的,有搞情报的,还有跳大神的,居然没有医生,还得从?州请。真是邪门儿……” 程宗扬龇牙咧嘴地解开包扎的布条,一边抱怨。 小紫一手支着下巴,笑道:“萧五说,以前营里有医生的。” “是吗?” 程宗扬随口应了一声,忽然醒悟过来,“光明观堂!” 光明观堂以前与岳帅的星月湖大营交好,星月湖大营的医生都是光明观堂门下弟子,双方翻脸之后,光明观堂撤走全部的弟子,星月湖大营也不再有随军的医生。 “光明观堂为什么和星月湖大营决裂?总该有个原因吧?” “姓岳的要造反啊,光明观堂当然不肯跟着他们干了。” 程宗扬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瞎扯。岳鸟人在宋国大权独揽,进宫就和回家一样,还要造反?再说了,真要造反,用的罪名还会是莫须有?” “大笨瓜。若等到姓岳的举旗造反,谁能制得住他?当然要先下手为强罗。” 程宗扬琢磨一会儿,这还真有点可能。但岳鸟人那么嚣张,搞得满世界都是仇人,怎么会一点反抗都没有,老老实实地被就地正法了? 这个问题别说自己,恐怕孟老大他们也回答不了,一时半会儿也不用去想。 程宗扬活动了一下肩膀,然后道:“我去打坐,不许人打扰。” 小紫没说什么,只唤雁儿去烧水,准备汤浴,等他打坐出来清洗伤口。 程宗扬盘膝静坐,将吸收的死气一一化解,一个时辰之后才睁开眼睛。手臂的伤口已经好了许多,虽然还没有完全愈合,但已经不影响用力。 丹田的真气又多了不少,但距离第六级还差得远。他忽然想起刚才在城上的疑惑:岳鸟人是天生晕血的菜鸟,偏偏还组建星月湖大营四处打仗,而且越打越猛;不会是和自己一样,也有生死根在身,靠战争来吸收死气吧? 很有可能。但即使有也是他最大的秘密。除非那鸟人复活,否则任何人也没有答案。 程宗扬抛开思虑,从静室出来,一边道:“死丫头!” 小紫的声音从卧室传来。”大笨瓜。” 程宗扬推门进去,笑眯眯地看着她。 小紫白了他一眼,“想找雁儿吧?” 程宗扬干笑两声,自己刚化解死气,正有这个心思,没想到被死丫头一口道破。 小紫忽然眨了眨眼睛。”程头儿,好几天都没有见到卓美人儿,你难道不想她吗?” “对啊,有好几天没见她了。你不会刚解了焚血诀就把她分尸了吧?” “切开能当两个玩呢。” 小紫笑吟吟道:“一个大美人儿、一个小美人儿,你选哪个?” 小美人儿是雁儿,自己这时候给她开苞,恐怕这个小美人儿承受不住。卓贱人这些天不知道被死丫头搞什么名堂,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自己倒有些好奇。 “那就大美人儿吧。” 小紫扬声道:“阿梦。” “你叫梦娘干嘛?” “你不是选了大美人儿吗?” “我是要卓贱人好不好?” 程宗扬气都不打一处来,“死丫头,你明知道梦娘不能用,还叫她来干嘛?” 小紫哂道:“怪不得你那么大方说不碰她,原来早就摸过了。” 程宗扬板着脸道:“她跟着我混饭吃,我多少对她一下,有问题吗?” 程宗扬说得正气凛然,肚子里却在叹气。自己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梦娘不仅仪态万方,美艳迷人,一举一动都流露出万种风情,更重要的是她什么都忘掉了,就像一张白纸任自己书写,那种熟艳贵妇与幼稚的混合体对自己极具杀伤力。 在筠州的时候,自己摸也摸过、搂也搂过,可就差临门一脚,没有享受到她的美rou。不是自己品德高尚,而是无能为力。 天知道梦娘身上被下了什么禁制,除了一张妙趣横生的嘴巴,下面两个美xue都是中看不中用。后庭还好一些,臀白如雪,肛嫩如菊,但后庭只能勉强伸进一根小指,再粗就像肛rou里有个铁箍一样,无法扩开分毫。前面的美xue更是连插也插不去,根本是件纯粹的观赏品。 程宗扬打定主意:再撞上黑魔海的家伙,无论如何也要抓个活口,问清楚梦娘身上的禁制怎么解?不然光是只能看不能吃,想起来心里就像长了毛似的。 “死丫头,梦娘身上的禁制真不能解?死老头……殇侯行不行?” “殇侯是毒宗,他们是巫宗,你说?” 程宗扬唉声叹气,“这死老头也太没用了!” 小紫忽然眨了眨眼睛,给他使个眼色。程宗扬心下会意,起身打着呵欠伸个懒腰,忽然身形一晃,一把将雁儿抱进来。 雁儿准备汤水沐浴,芳心忐忑地在房内等了许久却不见动静,不禁又是委屈、又是疑惑,大着胆子过来。谁知道刚到门口就被主人一把抱住,一张玉脸顿时红透了。”公子……” “真香。” 程宗扬在她颊上亲了一品,然后抬起头一脸坏笑地看着小紫,想让死丫头知趣点,免得耽误自己给雁儿开苞。 没想到小紫露出一丝坏笑,慢悠悠道:“刚才萧五来,请你去大营开会。你正在打坐,我就让他走了。” 程宗扬满腔yuhuo都被这盆冷水浇得干干净净,气急败坏地匆忙束上衣带,叫道:“死丫头!你明知道有事,还跟我废这么多话!” 程宗扬飞也似的赶到中军大帐,会议已经结束,只有孟非卿还在 等他。 “宋军增兵了。西部六州的厢兵大概三五万人。” 孟非卿开门见山地直接说道。 “三万人还是五万人?” 孟非卿挑了挑眉头。”恐怕夏用和都不知道。” 厢兵吃空额比禁军严重得多,准确数字只有天晓得。 看到孟非卿沉着从容,程宗扬也安下心来,笑道:“贾师宪帮了我们大忙,来得越多、败得越快。如果都像选锋营那种的,来个七、八千人,咱们就该去? 州了。” 孟非卿微微摇头。”我上次去?州与萧侯约定,星月湖大营绝不过江。” 程宗扬怔了一下。难怪这边打得天翻地覆,萧侯出自石头城水师大营的两万精锐却始终不见踪影。 “不用多想。如果不是萧侯,星月湖大营根本没有起兵的机会,萧侯拿出江州已经仁至义尽。” 孟非卿微微一笑,“总不能让萧侯替我们打这一仗吧。” “那就是一点援军都没有了?” “师帅的左武一军覆师塞外,左武二军虽然挂着师帅的名字,实权却在吕氏手中。” 孟非卿忽然停住,“你在想什么?” 程宗扬一手揉着太阳xue,一边闭上眼睛,在脑中飞快地将线索一点一点拼接起来:王哲兵败身死、萧道凌玄武湖之战、星月湖大营割据江州、宋国禁军出兵讨伐…… 片刻后程宗扬睁开眼睛,目光闪动异样的光彩。 孟非卿道:“如何?” 程宗扬呼口气。”我在想,如果这是有人一步一步逼星月湖大营起事,筹划着借汉、晋、宋三国之力,将聚集在江州的星月湖余部一网打尽……这个人是不是太神了?” 程宗扬虽然是猜测的口吻,孟非卿表情却严肃起来。 从汉国到晋国,再到宋国,六朝有一半都被cao弄在掌股之间,这个势力未免强大得匪夷所思,想一想就不太可能。但程宗扬的猜测也不无道理…… 良久,孟非卿道:“星月湖大营不是那么好啃的。” 程宗扬却有另外的疑惑。筠州常平仓数十万石粮食被大火一焚而空,前线已经缺粮,宋军昨晚连夜攻城,也许正是掩饰他们所处的困境。 贾师宪调集厢兵增援最让自己捉摸不透。宋国的粮价已经超过一贯,难道宋国朝廷还有足够的物力、财力继续消耗下去? 宋国如果能撑下去就轮到星月湖大营麻烦了。现在星月湖大营已经伤亡过半,即使大部分伤员还能再上战场,也无法与宋国的倾国之力对耗。像昨晚的攻城战再来上七、八次,星月湖大营也被耗干净了。 “说说守城战吧。” 程宗扬道:“我看这样守下去恐怕不行,无论如何也要让宋军在二月之内退兵!” “三天之后,我安排了一场劫营。” “土山?” “金明后寨。” 孟非卿在沙盘上点了点,“到时由你领军。” 程宗扬却道:“我不去。” 孟非卿抬起眼。 “老大,我知道你想让我多立点功。不过江州这一战不是战场上就能解决的。” 程宗扬道:“即使劫营大胜,宋军还能不断调集军队。战场争锋,杀敌一万,我们就算只损一百也损不掉二十万宋军。而宋军禁军、厢军、乡兵不下二百万,至少能调动五十万。” 孟非卿目光微动。”你说经济战?” “没错。我有七成把握可以断定宋军昨晚的进攻是因为缺粮。只要宋国粮价持续高涨,贾师宪终有支撑不住的一天。” 孟非卿道:“你说的经济战,我还没有全明白,但我信得过你。究竟要怎么打,我们全听你的。” “好!” 程宗扬意气风发地说道:“战场上的事交给你们,战场外的事我来办!老大,来谈谈入股的事吧!” 第八章 默契无间 从营帐出来,程宗扬步履轻松。这一趟算得上满载而归,孟非卿全盘接受他的入股计划,把鹏翼社以及星月湖大营暗中cao控的产业全部交给自己打理。 他把秦桧、吴三桂等人全部放在筠州做粮食生意,未免屈才;鹏翼社的分支遍及六朝,这一下死jian臣就有了用武之地。 程宗扬忽然生出一丝奇特的感觉。他猛然扭过头,只见远处一间营帐前有一个人正冷冷盯着自己,却是月霜。 月霜没有开口,只冷冰冰看着他。两人四目交投,并没有半点男女之间的情愫。 月丫头的目光就像神臂弓射出的利箭,锋利无情,好在自己的脸皮堪比龙鳞盾,可以支撑得住,甚至还有余暇打量她的纤腰美腿。 月霜目光越来越冷,忽然一手伸进腰侧皮囊。 程宗扬脸上挂着近乎无赖的笑容,却暗中戒备起来,一手握住刀柄。她想跟自己玩命,也得看看自己的修为到了哪个境界! 月霜雪白的手掌从囊中取出一副墨镜,然后戴在脸上遮住冰冷的目光,接着转身离开。 程宗扬心里的古怪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秋少君那小子的身影,索性心一横,远远跟在后面。 月霜在星月湖大营有一处专属的营帐,但她没有回自己的营帐,而是朝营外走去。程宗扬衔尾追去,却见她越走越远,位置也越来越偏僻。 反正自己现在的修为比她高出一截,月霜真翻脸也不用担心小命。程宗扬壮起胆子,保持十几丈的距离。 江州的居民已经尽数迁走,两侧的房舍都落了锁,街市中空荡荡的没有丝毫声息。月霜头也不回地在前走着,忽然转身消失在一条小巷内。 程宗扬跟过去,巷内却有一扇小门。这里似乎是一处大户人家的宅院,但房主 早已搬迁,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 小门通往后院的柴房,一进去便看到月霜的背影。柴房没有窗户,只在墙上开了一个透光的小孔。月霜站在角落里,背影冷硬得仿佛一尊冰雕。 程宗扬过去一把抱住她的纤腰,月霜身体猛然一僵,本能地抬手撑住他的双臂。 单论实力,他这么抱住,肯定不会被她撑开。但程宗扬没有用力,只运功护住自己的要害。果然,月霜放下手没有再挣扎。 程宗扬先解下她的真武剑扔到一边,然后飞快地检查一遍她身上可能藏武器的几个位置。片刻后才松口气,放下心来。 月霜一动也不动,但握紧的拳头和僵直的身体显示她的愤怒。从后方看不到她的表情,她的玉颈犹如象牙,隐约能嗅到一丝冷幽的淡香。 程宗扬动作熟练地解开她的衣带,将月霜的长裤一褪到底,然后搂着她的身子倒在草堆上。 “新铺的稻草,还挺整齐嘛。” 程宗扬嘻笑着说道。 月霜直直躺在草堆上,红唇漠然闭着,没有一丝表情。烟茶水晶制成的墨镜遮住她的目光,看不到眼神流转。 程宗扬伸手去解她的上衣。月霜手一动,握住襟领。程宗扬心里哼了一声,把她的上衣推到腰上,然后抓住她薄绢裁制的亵裤用力扒下来。 柴房昏暗的光线仿佛被白玉般的肤光映亮,显露月霜下身一丝不挂地裸露着,她的肌肤有些像缺乏血液滋养一样的洁白,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勾勒出胴体美好的曲线,仿佛一双玉璧,放在还带着阳光气息的金黄色稻草上。 “喂,知道你是来道歉的,给个笑容好不好?” 月霜冷漠地闭着嘴,一言不发。 程宗扬才不管她,握住她的脚踝,一把将她双腿拉开。 月霜没有反抗,光洁的双腿仿佛一柄玉扇,带着白滑的光泽在程宗扬眼前张开。玉股间柔美的玉户仿佛一朵晶莹润泽的冰花,在自己近在咫尺的位置绽放出来,每一个细节都纤毫毕露。虽然已经开过苞,月霜的秘处仍像处子一样娇嫩。 往日的交合似乎没有在她rou体留下丝毫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