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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感极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肌肤一片凉滑,就像一握冰玉。在程宗扬的玩弄下,月霜眼中恨意有增无减,明亮的眸子上却慢慢浮现出一层水雾。 程宗扬注意不到这些,眼中所见,只有这极具动人魅力的胴体,在月霜乳上用力拧了一把,把她推到铺上。 月霜两条小腿都被缠着,无法分开,程宗扬索性搂住她的腰,把她并在一起双腿弯曲过来,按在地上。月霜俏美的面孔被埋在草丛中,她上身衣衫破碎,两手背在身后,被整张羊皮卷住,小腿折叠着压在身下,被单裤包裹的臀部微微翘起,显示出圆润的弧线。 程宗扬体内仿佛有无数道热流四处乱窜,他拽住月霜腰间的系带一扯,那条缺乏弹性的单裤应手扯落,露出一只小巧而光洁的雪臀。 月霜的年龄大概比他小六七岁,在他原来的世界里,应该还在上国中。不知道是体内寒毒侵蚀,还是因为这个世界水土更加纯净的缘故,月霜周身的肌肤白滑之极。那只美臀浑圆可爱,白嫩的肌肤紧绷着,没有丝毫皱纹。还未完全发育的臀rou晶莹雪嫩,中间是一条紧凑的臀沟。再往下,是一片白玉般的软rou,两片yinchun微微合在一起,鲜嫩得令人诧异,还带着处女的淡香和青涩。 程宗扬衬衣被月霜扯开,裸露的胸膛一片赤红,浑身热汗直流。月霜给他喂的丹药是好是坏他不知道,但这份难受是实实在在的,周身血液如同烈火,又粗又硬,差不多破了他以往勃起的纪录。那种鼓胀欲裂的感觉,让程宗扬怀疑自己会不会出现爆阳而死的惨剧。 眼前的女体使程宗扬喷出的气体越来越炽热。他抓住月霜的臀rou用力一分,那条细嫩的rou缝立刻绽开,露出一片娇嫩的红色。月霜的身体猛然绷紧,肌肤宛如凝结的寒冰,洁白晶莹,却没有丝毫温度。 程宗扬一把抓住月霜的椎髻,把她螓首提得扬起,低吼道:“想要阳气吗? 我给你!” 程宗扬火热的阳具向前一挺,顶在少女柔嫩的秘处,然后硬生生捅了进去。 月霜以跪伏的姿势趴在地上,那只洁白的美臀本能地收紧。她咬住唇瓣,俏美的面孔时红时白,显示出寒毒正在她体内肆虐。 月霜承受着寒毒发作之苦,眼中映出男人狂暴的面孔,心下却是一片冰冷。 她素来洁身自爱,虽然在行伍之中,周围都是男人,却把自己守得紧紧,从来也没有想过,会有如此一刻,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去自己的童贞……”嘿!” “呜!” 阳具用力一挺,火热的guitou像烧红的铁棍一样,硬梆梆挤进蜜xue。少女未经人事的蜜xue紧狭无比,尤其是她体内的冰寒,感觉就像插进一只紧密的雪洞里。 平常zuoai中,女性的冷感最让男人头痛。但程宗扬这会儿浑身火热,guitou插在里面反而分外舒爽。他扯开月霜的发髻,把她的长发缠在腕上,正要抓紧,忽然大叫一声,手指剧痛,被发中一枚细针刺破。 程宗扬yuhuo上头,随手拔下细针,扔在一旁,一手捏在月霜柔嫩的rutou上,然后一手抱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挺入。滑凉的嫩xue吞入阳具,带来阵阵快感。 而月霜表情却是一变。 月霜用来固定伤处的木板被程宗扬扔掉,腰肢被他握住,断裂的肋骨顿时一阵剧痛。她脸部被扯得扬起,两只雪乳像光润的玉球一样低垂在胸前,身体僵硬,手脚又都被缠着,只能任由roubang越进越深,一点一点挤进体内。 忽然下体一紧,那根卑劣的阳具像是顶到某个障碍,被迫停了下来。 程宗扬鼻翼翕张着,发出沉重地喘息声,“处女?我干!” 说着他顶住那层柔韧的薄膜,用力挺了挺。 月霜下体胀痛欲裂,她死死咬住唇,嫣红的唇瓣渐渐褪去血色,变得苍白。 程宗扬重重哼了一声,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竭力插入。那层脆弱的韧膜根本无法阻挡阳具的进入,在guitou的重压下,顿时破裂。就在破体的同时,月霜猛得咬紧口中的碎布,身体因为剧痛而战栗起来。 程宗扬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异状,他把整根阳具完全捅进那只紧窄的蜜xue,在月霜体内感受着她的鲜美和滑嫩。这时的月霜,就像一个冰雪雕成的美女。柔嫩的蜜xue紧紧夹住阳具,不时痛楚地抽动着。那种冰凉的感觉,就像她在含着冰块为自己koujiao。 恍惚中,程宗扬仿佛又看到紫玫。他摇了摇头,抛开脑中的幻像,然后一手伸到月霜臀下,将她秘处撑得敞开。 白嫩的yinchun间,那只柔嫩的roudong已经被阳具撑满,红腻的蜜rou包裹着粗大的roubang,随着他的拔出,微微蠕动着,淌出一股殷红的鲜血。 这会儿生米已经做成熟饭,程宗扬被鲜血刺激了狂性,再顾不得那么多,阳具拔出少许,又狠狠地干了进去。 少女的蜜xue依然紧狭,但给程宗扬带来的只有更强烈的快感。他挽住月霜的长发,狠狠挺动下体,一阵密集的rou体撞击声在帐内响起。 月霜身体愈发冰凉,连粉红的乳珠也仿佛蒙上一层淡霜,变得发白。程宗扬体内却是烈焰升腾,充血的阳具在少女蜜xue中进出,不断将热流带到她体内。 随着roubang的进出,那只冰凉的蜜xue仿佛融化的冰洞,渐渐变得温暖而富有弹性。月霜的战栗仍在继续,但已经从寒毒侵蚀下的颤抖,变成了痛楚的颤抖。 意外的变化,在程宗扬完全不知道的情形下发生。生死根吸纳死气所产生的真阳,一直没有妥善的传送方法,即使误打误撞,藉由肢体碰触偶然传递,效果也不好,真阳在传输过程中散失大半。 但在两人肢体紧密结合, 没有半点缝隙的状况下,一丝丝真阳缓缓散出,直接为月霜的rou体所吸收,几乎没有任何耗损散失,虽然很微量,效果却大,如同滚热的潮水,将经络中的寒毒一一压制、化解。 令月霜羞愤的是,这些克制住寒毒的真阳,是从被这个卑鄙小人用他最可耻的器官送入自己体内。寒毒虽然被暂时压制,鲜血却从她娇嫩的xue中淌出,流进紧并的腿缝中,沿着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月霜反覆在心里说着。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光线一暗,那根照明的松枝烧到了尽头。与其同时,程宗扬也急促地喘息起来。他抱住月霜腰臀,小腹紧紧顶住她光润的雪臀,阳具在她体内剧烈地跳动起来。 身体中燃烧的火焰仿佛找到一个可以渲泄的出口,疯狂地朝月霜体内涌去,与此同时,沛然真阳如岩浆爆发,超越先前千百倍的钜量,瞬间注入膣道的尽头,直到少女小巧的zigong再无法容纳更多jingye,那些浊白而黏稠的液体混着处子的鲜血从xue口溢出。 月霜仿佛被滚热的jingye烫到,柔嫩的蜜xue猛然收紧,紧紧夹住阳具,让jingye流入自己体内深处。 火热的jingye像潮水一样涌入zigong,给腹腔带来一片暖意。蕴藏在jingye中的大量真阳流入丹田,在里面飞快地旋转着,愈发充沛。从两岁起就凝结在经脉脏腑中的寒毒仿佛烈日下的春雪,迅速融化消失。超过半数的经络都成为坦途,气息运转变得顺畅自如。那种感觉,就像一个从小就坐在轮椅中的孩子,突然获得了飞翔的能力。 程宗扬松开手,失去支撑的月霜软绵绵倒在铺上。她身体已经没有起初那么寒冷,洁白的胴体布满瘀青的指痕,宛如霜雪的臀间一片狼藉。紧密的yinchun被干得翻开,鲜血与jingye混杂在一起,凌乱不堪,剧痛与失贞的屈辱,令她悲愤欲绝,但她死死咬住口中的碎布,眼中没有一滴泪水。 发泄过后的程宗扬,随着大量真阳离体,阳火散失,一下子整个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竟然在军营里强行干了月霜! 如此兽行,不知道王哲那位宗师兼大帅知道后,会不会大展神功,把自己拍成一堆比豆末还碎的齑粉。就算王哲放过自己,还有月霜。像她这样烈性的女子,如果不砍死自己,这种事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唯一的方法也许是杀人灭口,但程宗扬想都没想过。这可是一整支军团,方圆几千里都是他们的地头,自己刚穿越过来,人生地不熟,逃得再快,还能快过他们的战马?如果被他们七米长的重矛方阵围住……程宗扬胡乱把月霜破碎的内衣掩上,小心不碰到她的肋骨,然后给她套上皮甲。幸好皮甲是前后两半,把皮条绑紧看起来就似模似样了。至于她的手脚,程宗扬一时还不敢解。万一她药性过去了,第一件事可能就是拧断他的脖子。 床铺的羊皮上血迹宛然,似乎在控诉他的粗暴。程宗扬胡乱卷起羊皮扔进草丛,一边扶起月霜,努力想找些话来说。 “对不起……这一切,我也不是……呃,至少……也是你做得太过分了。” 月霜目光冷冷从他脸上转过,投向帐篷一角。 程宗扬心里一喜,月霜看来好像没有过激反应。程宗扬试探着取出她口中的碎布,一旦她张口喊叫王哲,立刻就要把她嘴巴堵上,然后有那么就逃那么远。 但月霜没有作声,只是呕出一口鲜血,然后咬紧唇瓣。 程宗扬稍微松了口气,然后用商量的口气道:“我现在放开你,但你要发誓,今天的事我们算扯平,往后谁都不许提。” 月霜注视着帐角,仿佛没有听到。 程宗扬连问几句都没得到回答,只好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我们说好了啊。 我现在放开你,谁都不许动手啊。” 程宗扬一边看月霜的脸色,一边慢慢解开缠在她小腿上的羊皮。出乎他的意料,月霜仍是一动不动。程宗扬心里不禁升起一团迷惑,这丫头不会是让自己强暴一次,被干成失忆了吧?还是她体内的寒毒仍在冲突,没有力气? 程宗扬犹豫着松开她手臂上的羊皮,就在羊皮快要解完的一刹那,月霜双臂一分,羊皮应手破碎。真气以从未有过的力道与速度激射而出,破碎的羊皮像利刃般飞起,在程宗扬脸侧划出一道血痕。 程宗扬魂飞魄散,刚拔脚想跑,月霜一掌已经抹在程宗扬肋下。 格的一声,程宗扬额头冒出一层冷汗。这一掌远比半兽人当时的拳风凶猛,程宗扬肋骨顿时断了几根,五脏六腑都像被放在铁砧上被人用铁锤重击。 程宗扬“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从月霜出手的力度,他完全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这丫头不是出手泄怒,纯粹是想要自己的命! 捂住断裂的肋骨,程宗扬狼狈不堪地朝帐外跌去,头刚伸出帐外,后头忽然一紧,脖子被一只冷冰冰的手掌抓住。 “师帅!” 程宗扬发出一声嘶叫。 几乎拧断程宗扬颈骨的纤手一僵,然后松开。程宗扬趁机往前一扑,逃出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坟墓的帐篷。 帐内的月霜意识到自己上当了,王哲并没有出现。程宗扬刚跑出一步,身体忽然往前一倾,直挺挺扑倒在地。他双脚被一幅羊皮卷住,虽然十根手指都插进草地,却无法挣过月霜,在她的拉扯下一点一点被拖回帐篷。 “师帅!” 程宗扬又是一声大叫,接着身后格的一声脆响,他面容立刻变得扭曲。 月霜冷着脸拧断他一根趾骨,然后踏住他的小腿,准备踏断他的腿骨。一招杀了他,未免太便宜这个卑鄙无 耻到极点的肮脏小人。人身上有三百多块骨骼,至少要拧断三分之一,再把他大卸八块,才能稍懈这夺身之恨……自己的清白,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这个小人给玷污了……一股柔和的力道传来,月霜脚底刚触到程宗扬的小腿就被弹回。 程宗扬把握机会,高呼出声,“师帅……救命啊!” “霜儿!” 王哲一手抓住程宗扬的肩头,冷声喝道,一边用一股柔劲弹开月霜,保下程宗扬这条腿。 王哲并不是听到他的叫喊才出现,毕竟隔着三百米的距离,再快的速度也不可能两个呼吸赶到。事实上月霜一直没有回自己的帐篷,守护的士卒发觉有异,禀报主帅,王哲意识到她可能来寻程宗扬,才迅速赶来。 帐内沉寂片刻,接着帐后一响,月霜掠出帐篷,转眼消失在山丘之后。 程宗扬衣衫零乱,身上两处骨折,脸上更被擦出一片血痕,头发里都是乱草和黄沙,看上去就像被人刚暴打过一顿,狼狈不堪,不过,倒还看不出像个强jian犯的样子。 王哲扶起程宗扬,有些愧疚地说道:“王某管教无方,让你受惊了,你们两个为什么发生冲突?霜儿的身法又怎么……” 最后一句话,纯属自问自答,说到一半,王哲身躯一震,忙问道:“你找到了输送之法?霜儿的寒毒内伤治好了?” 刚在鬼门关前至此一游,程宗扬余悸未消,一身都是冷汗,腿上又痛得厉害,张口第一句话就是,“我不干了!我要走!立刻就走!” 王哲见程宗扬这等神情,摇了摇头,不再追问,只是注视着他,道:“草原千里翰海,你自己如何离开?” “我答应过蔺教御,跟他一起走!” 王哲默然良久,然后扶住程宗扬,缓步入帐。 “既然你要离开,王某也无法阻拦,不过……” 王哲慢慢抬起手,一掌拍在程宗扬右侧的太阳xue上。 脑里“轰”的一声,程宗扬失去了意识。 第九章 被王哲手掌拍上太阳xue的刹那,程宗扬脑中轰然一声,仿佛一千万只光彩照人的镏金铜钟同时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