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霞的好主意,打银川?收到阿姊信乐坏了的少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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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河内府一别,姜霞回到凉州后,凉州和雍州的局势便陷入了焦灼状态,她帐下的幕僚想先陇西和南安后,再去安定,但要趁着秋天赶紧行动,如果到了冬天,甘肃多地形复杂,气候条件多变,而他们手下的士兵不一定能适应。 刘彤虽然庸碌,架不住他的手下儿子和人才挺多的,姜霞唯一的机会就是,刘彤不在家,他家里是他的大儿子刘淳,刘淳虽然文治还行,但对打仗一窍不通,而且士族的通病,喜欢和大儒在一起(这个时代,喜欢大儒类似现代追星),不太接触武将。 姜霞要打他也不是没有办法。 不过打了他,雍州和司州连接,司州如今中军控制在三王手里,他们如果对河内用兵,刚刚才建立起来的河内局势,有可能会被打烂了。 幸而如今到处都是叛军,三王接手锦都后,内斗加上镇压叛乱,无暇顾及河内郡。 不料就在姜霞犹豫不决的时候,姜昭传来怀孕的消息,但似乎因为她身体不好,大夫没能确诊,让她揪心不已。 灵帝死了以后,姜霞只从锦都带走了姜昭,对其他人全不在乎,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要针对她这个心肝,才能戳她心窝子。 葛仰挑拨刘彤,竟然真的打算去逼迫齐闻,甚至让姜昭去锦都加封。 消息传来的时候,姜霞差点鼻子气歪了,她立刻派人加急去探查陇右军的情况,真的有点想要闪电拿下两郡给刘彤点教训,但很快她还是清醒过来,灵光一闪,改了主意。 她派人去信到北郡冀州,找那位该打的少将军,作为中介去说服他亲爹,一起出兵河西羌胡之地。 所以,远在冀州的李沧在赶走了拓跋鲜卑后,先收到了来自河间王的姜霞吹得天花乱坠的合作信,而后才收到了姜昭的信。 不过他起先看完了姜霞的信后根本不屑一顾,还记着那顿打,把信丢到了一边,后面又陆续收到好几封也都嗤之以鼻,直到看到了姜昭的信,他才一屁股坐起来,把信来来回回,神色古怪的看了好几回。 “温县一别,不意竟然能再听到阿竭的消息,吾心甚慰。你年少得名,必然名留青史,但勿要忘记,要爱惜己身,不可任性妄为,逞强好胜。刚过易折,若是再遇到危险时刻,定然要小心谨慎,不要忘了毒蛇之事。三月之誓,犹在眼前,伤势挂碍,诚盼回信详述……” 其实字也不多,他却阅读了许多次,甚至把信盖在脸上,捂在胸前,似乎还能借此体会到她的馨香和体温似得,默默得意笑了良久,在床榻辗转反侧数次,这才小心收起来,又把姜霞揉成一团的信找出来,在上面翘着二郎腿圈圈点点,这才傲然回信,叙说了自己的看法。 而姜昭除了单独写信给李沧,又派了人去找李善树去商量外域商路的事情。此人名为鲍云石,乃是太子的旧人,被代衮介绍来的,精通算术,深谙欺诈(不是,咳咳,商贾之道。还曾经被太子安排给姜霞做过老师。 鲍云石前往拜见李善树,又暗中贿赂李善树的亲近之人,第一次见到李善树的时候,实则已经对李善树的想法了然于胸。 他很快便说服了李善树答应协助商路之事。 但他这边任务还没完成,就被李沧找上门来,拿出他贿赂的证据,说是要把他送入大牢。 鲍云石吓的当场求饶,李沧把他的桌案当板凳坐,少年人意气风发,穿着窄袖胡服,腰上叮叮当当,一双黑色长靴,显得腰瘦腿长,盘靓条顺。 年轻人头上绑着红色抹额,做羌人打扮将一头长发拢在胸前右侧,靠红色丝线捆绑成一粽,垂落胸前一直要侧腰,尚且年轻的面容已然透出轻邪的艳气。 他翘着二郎腿,年少极美的面目透出被人捧着的矜贵气场来,神情悠哉悠哉,又似笑非笑,居高临下抖搂着一卷契书,嘲笑着鲍云石:“你看看你这满身的肥膘,把你下了油锅怕是还能炸出两斤猪油来,你也好意思骗到小爷头上来,我们出钱出人给你们维护商路,却只能分两成。你们河内郡的人就组织一下人手,出个计策,又不出钱,又不出人的还拿五成。你当本将军傻啊?这样,也不用下牢狱了,浪费粮食,不若把你现在片了,现场当生鱼哙了算了。”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呐……” 鲍云石哪里敢和打上门来的阎王较劲,只能一个劲的假哭,扒拉着李沧的小腿求饶:“我实在是奉了主君的命令,这才来协助商谈此事的,绝非是要从中牟利……可怜我一家老小都在河内郡,岂敢任性妄为,不遵从主君的命令呢?其实此事,我也说不好,对北郡是否有益,但我听说益州汉中不少人发了大财,我这才来……” 李沧嫌弃的一脚踢开他,嗤笑道:“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敢在这里试图说服我,你家主君就那么值得你豁出命来为他说话?我听闻你也是太子的仆从,如今却对着一个靠公主上位的士族卑躬屈膝你不觉得可笑吗?” 鲍云石低头听他说完,很快就反应过来,忽而仰天捶胸顿足哭道:“公主?啊,对了,说起公主,老奴,老奴有负你的嘱托啊,公主!这商道的事情是完不成了啊。” 李沧被噎了一下,凤目一寒,踢他一脚,又不耐烦双手环胸道:“行了行了,别演了,起来,起来,给我说说,你家公主和她那个……郎君到底关系如何?是否亲密无间,感情起始……你别想骗我,若是让我听说你有一句不是实话,就冲这两层的利润,我依然活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