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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他是高桐的定义域,而高桐是他的值域。手里的身体在发颤,柏修文摸到那微微突起的鞭痕,叹了一声,“疼不疼?”高桐很惶惑地歪着脑袋,迟疑着点了点头。“用语言回答我。”高桐说疼的,很疼。柏修文沉默了一下,又问他:“我是谁?”“柏…”高桐下意识张口,“是柏修…文。”不知道这答案对不对,说完就紧张地想要缩起来。他好怕对方会打他,不要再打了,真的很疼。又听对方重复了一遍那个问题,高桐心想那上一个答案应该是错了,那眼前这个人是谁呢?可分明就是柏修文。这样英俊的脸,这样沉稳冷静的气质,他羡慕多少年都学不来的模样,世间他不认识第二个这样的人。“桐桐,回我的话。我是谁?”他踌躇了一下,小声试探着:“…是主人。”“嗯。”柏修文笑了笑,“现在,把之前的答案串联起来。”串联…起来。高桐费了好大劲才想起来之前都说了什么,怯怯地看了一眼眼前人,只见对方淡笑望着他,很鼓励的模样。他不由也勇气倍增,眼里亮了一下:“主人,是…柏……呃,”说到这里,眉头忽地纠结了一下,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便想着要不要换个语序,“柏修文是,我的主…”……说不下去。高桐心里也很急,这么简单一句话怎么就吐不出来呢。他仔仔细细检查着这话里的主语和宾语,却如何也发现不了什么毛病。但好像,‘柏修文’这个名字和‘主人’不该是等同的,不可能,也不可以。而且,明明坐在桌上,他却总有种压抑的失重感。仿佛被卷在一片无尽的漩涡里,一种无形的拉力拽着他下沉,下沉。朦/豆;_丁-壹零-④_零_⑤_9_六6_37_胧中,他似乎听见对方嗤笑了一声。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当下便急迫地想要把这话说出来,却嗓子一哽,字头就憋在那里。“您,您是我的主人。”高桐费力地用手去触碰对方那白衬衣的袖口,他以为自己终于说出来,心中石头落了地。谁道柏修文却不动声色地把他的手拍了下来,离他稍远了些。高桐疑惑地看去,不知做错了哪里。他看着对方似乎从抽屉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拿在手里轻轻一摇,便叮铃作响。“不要急。”柏修文低声安抚道,“我会给你时间让你习惯。”他两手环过高桐的身体,此刻是离他更近了些,那股熟悉的冷冽味道令高桐耳朵一红,也尽力张开手臂,他以为对方要抱他。他很喜欢被抱的。这种话不好意思说,但是每次主人抱着他,他都会觉得很安心。然而下一刻却听见了清脆的铃铛声,感觉那冰凉的手指触碰到颈项,扣上了什么东西,就离开了。那熟悉的味道也远去了。柏修文向后稍稍退了些,看到高桐僵在半空的手臂,上下打量了几眼,有些好笑,“怎么,又想要抱了?”高桐赧然又难堪地缩回了手。他垂头看去,发现脖颈上多了一个垂坠的蝴蝶结铃铛,就这么轻轻一动作,铃铛就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果然很适合你。本来想给你穿蕾丝内衣的,但想想如果接下来的时间都穿可能会沾到什么东西,就先算了。”他笑,从桌面上拿了一个本子,“从今天开始,你会有一个新任务。每天都要写日记,当然,这里不开灯,也没有窗户,你可能记不住日期和时间,那就按照你所以为的时长来写也好。”高桐像是没听懂他在说什么,“日…记?”柏修文淡淡‘嗯’了一声,把他从办公桌上抱了下来,这么一摩挲高桐又微弱地叫出声来,同时传来的还有一支笔掉落在地的声响。那支笔尾部镶有不小的一块水晶,笔尖是拧出来的,柏修文看了一眼便知道情况了,怪不得之前抱高桐上来时他就叫了一声。他把高桐放到椅子上,让他背对着自己,果然发现他臀缝附近都是乱七八糟的黑色笔迹,接近尾椎的地方甚至都是被水晶凸出来的那角硌出来的红痕。高桐不想让他看,可惜分腿器还在作用,两腿和后臀的隐私部位就自然地展示着,手也够不着去遮挡那里。他便汲汲皇皇地扭着,还嘀咕着什么。柏修文在原地站了半晌,他的手移到自己腰腹处,似乎就要解开腰带了,却在看到青年那翻肿泛红的后/xue时闭了闭眼,又挪开了手。把高桐后臀的笔画清理干净后,他把人放回了之前的位置,把本子和笔都扔到他面前,道,“地下室里会有足够的食物和水。你在这里的时间全由自己掌控,什么时候真正想通了,你就能离开这里。”高桐迷茫地看了一眼眼前的东西,又抬头望着对方,“什么……”柏修文看着他,俯身摸了摸他的耳垂,“我也期待下次见到你。”高桐一开始还是不理解发生了什么,直到对方笑着同他挥了挥手,离去的那一刻——整片空间不甚明亮的光霎时熄灭!他顿时慌了,先是呆滞了几秒,才想要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主人…主人……!!”分腿器绑缚着他的四肢,他动作实在不方便,又不太习惯,没爬几步就笨拙得摔倒了,紧接着连对方的脚步声都消失了。周遭再次恢复初临此地的状态。沉寂、冰冷,阴暗,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第125章……………这是第几天了?分不清第几次从噩梦中惊醒,他在荒无人烟的山林中迷失方向,置身于逼仄山洞之中,水滴从岩柱上空洞地砸落在地,除此之外万物静谧。倏然之间听得远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地踏在水泞的路上,嗵、嗵、嗵——脚步声已然近在咫尺。他慌乱地闭紧双眼,然而下一刻所有声音同时消陨。那一瞬间未知的恐惧直将人魂魄抽离,高桐攥紧了手,指甲几乎将掌心抠出五个血淋淋的月牙来,他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好似藏了个拉风箱,无助而干讷地喘息——“……!”他猛地睁开眼睛。眼前依旧一片漆黑,冷汗从每一个毛孔渗透出来,又被阴冷的空气裹挟走,高桐将身体缩了起来,开始努力平复呼吸。周围环境居然和梦中差不了多少,这是连环梦吗?还是现实?手心渐渐传来痛意,他这才把紧握的双手放开,用指腹抚了一下,能感觉手心里深深的凹痕。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尿臊味,高桐麻木地抿了抿唇,这终于让他想起这应该不是梦。对,对了,该写日记了。日记本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