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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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笑道:“你少cao这份心吧,三喜这sao蹄子,是妈一手拉扯大的,是什么脾性,妈一清二楚,别看她脾气倔,其实挺怕死的,来喜你放心,三喜不是什么贞烈女人,别管她,让她自己安定下来,明晚你再cao她,后天再cao一次,不用三天,妈敢担保,这sao货对你一定贴贴服服。” 第二天,在妈的怂恿下,我又强jian了三喜三次,三喜比昨天顺从多了,她似乎己接受了事实,所以没有再反抗,我不费什么劲就能把rou子插入她的屄洞里。 妈告诉我说这丫头起sao了,事实的确如此,我的rou子插进屄洞,感觉越来越滑,我经常cao妈,有经验,知道三喜这sao货被我cao的起水了。 自从强jian了三喜,我和妈cao屄再没了顾忌,就算当着三喜面也照干不误。三喜让我cao怕了,只好睁一眼闭一眼看着,惟恐惹祸上身,哪还敢开口多言。 在这个家我最大,想怎样就怎样,唯一不顺心的是有爹在,感觉如骨叉喉,很不舒服。妈知道我的心意,不断的鼓舞支持我,这一来,搬掉爹这块绊脚石的决心更大了……” 白三喜在供词上画了押,被狱警押了下去。刑天看着女儿,刑小红早已是羞红满脸,他摁灭烟蒂,喝一口开水,指着厚厚的笔录,笑道:“怎样?够精彩吧,爸爸可没有骗你哦。” 刑小红的脸更加羞红,白了父亲一眼,啐道:“爸爸你还说,这是什么供词?羞死人了,这家人就象猪,对,是猪狗,不,不是猪狗,简直猪狗不如。” 刑天听了,只是呵呵的笑,不再作声,同时又燃点起另一根香烟。 案件到此,己基本水落石出,最后未被传讯的,只剩下与本案虽没直接关系,却极其重要的人物,白大喜和白二喜。 (四) 白大喜静静坐着,脸色苍白,既说不上紧张,也说不上害怕,只是双眼有点失神。这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样子不错,身体也结实丰满,只是有点土里土气。 刑天按惯例问:“你叫什么名字?” “白大喜。” “年龄?” “31。” “家住哪里?” “四支镇、沟门乡马留村。” “你跟死者白金龙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爹。” 白大喜说到这里流下眼泪。刑天等她擦干泪水再问:“你知不知道张玉兰和白来喜的jian情?”白大喜惊恐的点点头。 “什么时侯发现?” “差不多两年了。”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做这猪狗不如的灰事?” 白大喜看着刑天,突然满脸通红,低下了头,小声说:“娘不听我劝,还骂我狗捉耗子多管闲事。” 刑天问:“你是怎样发现张玉兰jian情的?” 白大喜回答:“去年夏至后的某天,我听说妈病了,赶忙回家探望,却看到妈和来喜脱光衣服,在炕上滚来滚去。妈的精神很好,脸色红润,一点病也没有,当时嘴里吮着来喜的rou子,吃得滋滋有味,我看得心惊rou跳,想不到妈会跟来喜干这丑事。 就在这时,来喜掀倒妈,掰开她的大腿,把小黄瓜一样的rou子插入妈的屄洞,妈很兴奋,又是叫喊又是喘气。 我实在看不下去,正想推门进去。三喜刚好回来,看见了我,连忙拉住,我很生气,责怪她为什么不阻止妈和来喜做这丑事。三喜说她不敢,最后,还说妈和来喜把她亦毁了。我怎样也不敢相信,妈跟来喜竟然会疯狂到这种地步。 这时,爹刚好从地里回来,我怕他撞着妈的丑事,于是连骗带哄,把他带回家喝酒。 第二天,我赶回娘家,劝妈收敛一点,来喜毕竟要娶媳妇,要是让人知道,他和自己的亲妈乱搞,还会有哪家肯将女儿嫁给他。妈听了很光火,骂我多管闲事,还说来喜的事不用我cao心,将来她会跟来喜生孩子,她不行就让三喜替上。 我想不到妈会说这样的疯话,紧张的说:“妈你疯哪,怎可以干这种事,这样不但害了来喜,也会把三喜毁了呀。” 妈冷冰冰的说:“我和三喜,跟来喜生孩子有什么不可以?你是什么东西? 有什么资格阻止我?” 我自知理亏,羞红了脸,却不敢反驳。 妈得理不饶人,恶狠狠的说:“你抢了我的男人,老娘已不跟你计较,想不到,你竟然不识好歹,想要拆散我跟来喜的好事?你他妈的sao婊子,是不是吃饱饭没事干撑的难受?哼!狗捉耗子,多管闲事。老娘实话告诉你,如果来喜有什么衫长裤短,或者什么不测,老娘一定不放过你这sao蹄子。滚!滚回去跟那老不死鬼混吧,老娘的事不用你管。” 当时我感觉很委屈,伤心的哭了起来,想不到自己一番好意,竟然换来母亲的一顿羞辱……” 白大喜说到这里,眼圈红红,泪水在眶中不停滚动。 刑天看着她,突然问:“你和白金龙有没有发生性关系?” 白大喜想不到对方会有此一问,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脸“涮”的一下子变得通红,最后还是羞怯的点了点头。 “多长时间?” “差不多十五年了。” “你和白金龙luanlun已有十五年?” 刑天目不转睛看着白大喜,似乎要从这个土气女人身上,寻找出父女长期yin乱的痕迹。白大喜知道说漏了嘴,急忙改口:“跟爹好差不多十五年,真正干那灰事是十年前的事。” 刑天问:“你所说的好,指的是什么?” 白大喜小声说:“妈一直希望生个儿子,想不到却生了我这个女儿,所以,从小到大都不喜欢我。但爹不同,他从小就疼我,爱护我,我对爹的感情很特别,有一种说不出的依赖。 十五岁那年,我的身体开始发育。同时,我发现爹对我的关心更加细腻,看着我的目光变得非常炽热,而且经常干些莫名其妙的举动,比如摸摸我的头发,扭扭我的脸蛋。我虽然很奇怪,却不害怕,我知道爹对我好,相信他无论干什么都不会伤害我。 那年夏天一个周未,妈带着弟妹到外婆家去,家里只剩下我跟爹两人。那年农忙,人手不够,爹要我下田帮忙……我干完农活回家,己是傍晚时分。当时一身是汗,打算先洗个澡再吃晚饭。正当我洗得舒畅的时候,爹推门闯了进来,原来他是来叫我吃饭。 爹无意中看到我的裸体,顿时双眼发直。我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发育非常良好,奶子高耸耸,下身的…,那东西已开始长毛。我让爹看到隐私,感到有点害羞,不过没有生气,甚至没想过责怪他。我觉得做爹的,看看自己女儿的奶子、屄子,是理所当然的事,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感觉害羞,只不过是人的一种本能反应罢了。 我不象爹那样尴尬,相反平静的说:“爹先吃吧,不用等我,我洗完澡再吃。” 爹似乎没有听见,突然一把抱住我:“大喜,你说爹疼不疼你?” 我说:“爹怎了?你不疼我谁疼我?” 爹笑了:“那好,今天就让爹陪大喜一起洗澡,好吗?” 我有点害怕,怕妈突然回来发现,但看到爹充满期待的炽热目光,想到他平常那样疼爱自己,心想,如果连这样小的要求也不能满足爹,自己这个女儿,也实在太不孝了,我不再多想,点头答应。爹很高兴,兴奋得有些忘形,手忙脚乱的扒光衣服,我头一回看到光腚男人,心里有点紧张,但又忍不住偷偷窥看爹那一丝不挂的身子。 爹的rou子很粗很大,四周长满了黑黑长毛。他抓住我的手,要我抚摸他的下体,那rourou早已经yingying的竖了起来。爹说:“大喜你摸爹的,爹摸大喜的,好不好?”说着,双手使劲搓揉我的奶子。我让爹弄得又酥又痒,还有点痛,忍不住叫了起来。 洗过澡,爹顾不上吃饭,光着身子,抱着一丝不挂的我上了炕头。 爹掰开我的大腿,用舌头舔弄我的屄子,很用劲,连屄毛也弄了个湿透。也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玩艺儿,舔得我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事过多年,我才知道,爹当时很兴奋,但却不明白他怎能忍受的了。” 刑天问:“白金龙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 白大喜回答:“在我二十岁出嫁前五年,爹每天都要舔我的屄儿一遍,却从未想过把rou子弄进去。我知道爹性欲很强,经常憋得满脸胀红,就是不肯再进一步。其实,爹要cao我是很容易的事,自从和爹一起洗澡开始,我的心身都已属于他,无论他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的,但爹却没有如我想象那样cao我,有时实在不解瘾,支持不了就让我用口帮他吹,最后还忍不住泄在我的嘴里。 看到爹难受的样子,我心疼的说:“爹就别忍了,要是实在难受,就把rou弄进屄里去吧。” 爹说什么也不肯,还很不高兴的说:“我知道大喜为爹好,但爹怎忍心害你呢?” 我说:“我早已是爹的女人,爹cao我,高兴还来不及,怎能说是害我呢?” 爹说:“爹也很想尝尝大喜的屄儿,只是,如果爹只贪图一时快活cao了进去,那么闺女你就不再是处女了,将来还怎样嫁人?再说,一不小心弄大肚子,你以后还怎么见人?所以,爹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做。” 我到这时才知道爹用心良苦,但实在不忍心他这样受苦,于是说:“我知道爹是为我好,但这样老憋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爹说:“爹有一个好法子,只是会很痛,不知大喜是否愿意。” 我说:“只要能令爹开心,再痛苦的事我也乐意。” 爹很高兴,把法子说出来,我听了吓一跳,原来爹要cao我的屁眼。看着爹黄瓜般粗壮的rou子,想象它插进花生米大小的屁眼,那种痛苦,我不寒而栗。 爹看到我犯难的样子,说:“爹知道这样很委屈大喜,要是你不乐意就算了,爹不勉强。” 我看到爹焦虑与期待的眼神,咬咬牙,把心一横:“爹别胡思乱想,只要你开心我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