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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新三婶握住我的鸡鸡,咕叽、咕叽地给我koujiao著,我则搬过新三婶肥美的大屁股,拽开rou乎乎的股瓣,嘴唇卖力地研磨著新三婶的rou片,同时,哧喽哧喽地吞咽著滚滚而出的爱液:“哇,三婶的yin水,还是那么多,还是那么sao,呵呵,咳咳咳,呛死我喽!”

    “噢——唷,噢——唷,噢——唷,噢——唷,”我的嘴唇,将新三婶的yin欲全然撩拨起来,一边继续给我koujiao著,一边身不由已地扭动著白屁股,咚咚咚地撞捣著我的面庞,从而,获得空前的快感:“噢——唷,噢——唷,噢———唷,噢——唷,sao 小子,真是越来越会玩了,舔得三婶,受不了喽!噢———唷,噢——唷,噢——唷,噢——唷,……”

    “嗯,”我正微抬著脑袋,肆意啃舔著新三婶rou乎乎的毛桃子,当新三婶再次将屁股从我的嘴唇处,挺扭过面额时,我无意之中睁开色眼,突然发现,新三婶那毛桃般的大rou团,有几根粗长的白毛,格外地显眼,我怔怔地拽扯起来:“哎呀,三婶,你长白毛喽!”

    “嗯,”新三婶闻言,立刻吐出我的鸡鸡,咕咚一声,从我的身体上翻滚下来,一屁股坐在土炕上,拽过土炕边的小台灯:“是么,让我看看!”

    新三婶手攥著台灯,将一道耀眼眩目的光束明显显地射向自己一片湿漉的rou包包,在那草原般浓密、厚重的黑毛之中,些许长硕的白毛,犹如那夜空中的繁星,羞羞达达地眨巴著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既柔美又顽皮。

    “唉,”新三婶失望地拽住一根最为长硕的白毛:“完喽,完喽,三婶,老喽,唉,老喽,老喽,真是老喽,白毛都长到sao 上来喽,唉,真是不服老不行啊!”

    “嘿嘿,”望著新三婶那惆怅的神态,听著新三婶对逝去时光无限的留恋之情,我禁不住地笑出了声,手指一紧,哧啦一声,拽下一根白毛来,新三婶痛楚地咧了咧嘴:“哎哟,好痛啊,sao 小子,你倒是轻点拽啊!”

    “嘿嘿,”我掐著新三婶洁白的性毛,在色眼之前,yin荡地摇来晃去:“嘿嘿,嘿嘿,白色的 毛,真是头一次看到哦!好新鲜,原来,女人不仅头发白, 毛,也会变白的哦!”

    “哼,”望著我手中的白毛,新三婶又无奈地唉叹一番,然后,满怀失落感地问我道:“完喽,sao 小子,三婶老了,你,还会爱三婶么?”

    “三婶,”我将白毛丢到炕下,搂住失望的新三婶:“三婶,已经说过一百遍了,我爱三婶的心灵,而不仅仅是rou体,更不是,嘿嘿,”我轻轻地拧掐一下新三婶的rou包包:“这个玩意!”

    “哎哟,哦,”因疼痛,新三婶先是咧嘴呻吟起来,很快,一头扑在我的肩膀上,不知是喜悦,还是激动,或是对逝去岁月的无限感伤,嘤嘤地抽涕起来:“大侄,三婶老了,咦——,咦——,咦——,咦——,……”

    ……

    (一百五十)

    “三婶,你怎么了,哭啥啊?”看到新三婶悲悲切切地抽泣起来,我关切地问道:“三婶,咱们不是玩得好好的么,你哭个啥啊,多扫兴啊!三婶,别哭了,接著玩啊!”

    “唉,”新三婶长叹一声,抹了抹苦涩的泪水:“唉,大侄啊,三婶,老喽!呶,”新三婶低下头去,愁眉不展地盯视著胯间那星星点点的白毛,肥实的手掌气呼呼地拽扯著,那劲头,恨不能将所有的白毛,统统都拽扯下来,冷冷地丢抛到一边:“唉,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这一眨眼的功夫,不知不觉的,三婶就老了,唉,完喽,三婶的好日子,就要结束喽!”

    “三婶,别伤心,不就长了几根白毛么,咋能算老呐,”

    “还不老哇,呶,”新三婶指了指眼角:“呶,你看,这,都长出皱纹喽,唉,”新三婶突然搂住我的脖颈,坦诚地说道:“大侄啊,不怕你笑话,三婶这辈子,最怕老,老了,老了,就,”新三婶欲言又止,难为情地吱吱不不著:“就,就,”

    “就什么啊?”我全然明白新三婶的意思,而表面,则故意yin迷地问道,同时,手指尖轻触著新三婶的私处:“老喽,就,不能这个喽,是吧!三婶,”说著,我指尖一滑,哧溜一声,插进新三婶的roudong里,放肆地挖抠起来:“三婶,是不是这个意思啊?”

    “哦——唷,哦——唷,……,sao 小子,哦——唷,哦——唷,”在我快速的抠捅之下,新三婶不得不止住了抽泣,无法自抑地纵声呻吟起来,两条大腿yin荡地分叉开来,任由我的手指生硬地抠挖著。

    “哦——唷,哦——唷,sao 小子,你的手好重哟,抠死我喽,哦——唷,哦——唷,sao 小子,轻点,轻点抠三婶,你把三婶的sao 抠得好痛啊!哦——唷,哦——唷,这个sao 小子,真不听话,往死里祸害你三婶哟,……”

    新三婶嘴上一个劲地嚷嚷著痛啊、痛啊,可是,她那挂著滴滴泪珠的秀脸上,却洋溢著幸福的神色,肥美的大屁股,极为配合地扭动著,水汪汪的roudong卖力地迎合著我的抠捅。

    “哦——唷,哦——唷,哦——唷,sao 小子,你要把三婶的sao ,抠豁啊,……”

    “哦,呵呵,”听到这句话,我禁不住地笑出声,一边继续生硬地抠捅著,一边煞有介事地盯视著新三婶咕叽作响的roudong,抠著,抠著,我突然想起少年时代,旧三婶那恶毒的谩骂:“呵呵,三婶啊,当年,我旧三婶不是说过,你都让我三叔,给cao豁了么!呵呵,”

    “去,sao 小子,嘻嘻,”听到我的话,新三婶止住了呻吟,肥手羞臊地捂住热辣辣的珠唇:“大侄啊,不怕你笑话,你三婶啊,就好这一口,三婶这一辈子,除了喜欢打麻将,再,就是这点事喽!”

    “嘿嘿,”新三婶的话,深深地剌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地抠捅起来,新三婶一边纵声呻吟著,一边毫不掩饰地说道:“大侄啊,三婶活著,就图这点事!三婶,最愿意跟男人cao ,啊,”新三婶大叉著双腿,双眼死盯著自己的胯间。

    “啊,cao 可真好啊,真是最大的享受啊,唉,为了cao ,三婶让人家骂得狗血喷头,整个小镇子,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三婶搞破鞋的,背地里,都骂三婶是个破鞋匠。唉,为了cao ,三婶不仅臭名远扬,连正式工作也没有了;房子也没有了;孩子,也不要了!唉,大侄,”新三婶搂住我的面庞,认真地问道:“大侄啊,三婶够贱的吧,三婶够yin的吧!三婶是破鞋,是养汉老婆,是,……”

    “不,”我抽出手来,不容分说地 住新三婶的嘴巴,粘满爱液的手指,涂抹在新三婶的珠唇上:“不,三婶,追求幸福,这是每个人的权利!不要在乎别人说什么,在我的心目中,三婶是yin,可是,一点也不贱,我爱三婶,我最欣赏三婶的性格!”

    “大侄,”听到我的话,新三婶立刻激动不已地握住我的鸡鸡,快速地taonong起来:“是啊,三婶没在乎,三婶豁出去了,三婶可不想窝窝囊囊地白活一回人。老天爷即然让我长了这个么玩意,我,就要用啊,就像人长嘴,就得吃饭啊!”

    “对,有道理,长嘴要吃饭,长 ,就得cao哇!”

    “哈哈,”新三婶终于转悲为喜,秀美的面庞,再次泛起yin荡的笑容,我则挺著重新勃起的鸡鸡,咕叽一声,顶进新三婶的roudong里,新三婶微闭著双眼:“啊,cao ,就是好,就是享受,可是,我年轻的时候,从没有体验过cao 的乐趣,跟孩子他爹在一起,一点兴致都没有,好像吃饭就是为了拉屎一样,cao ,就是为了生孩子,唉,没意思!”

    “呵呵,三婶,你可真会比喻啊!”我搬著新三婶的大腿,卖力地顶撞著。

    新三婶继续讲述道:“也许是命该如此,也许是前世有缘吧,我在麻将桌上认识了你三叔,啊——,”新三婶由衷地感叹一声,脸上流溢著对往昔幸福生活的美好追忆:“那时候的你三叔啊,长得膘肥体壮,五大三粗,那块头,简直能把我家孩子他爹,给装下!我们对面而坐,每次洗牌时,我的手指碰到他的手指,我立刻感觉著,他的手,热乎乎的,而我家那口子,手指凉得像根冰棍!”

    “呵呵,有意思,继续讲!”我催促道。

    新三婶清了清嗓子:“我又故意用膝盖顶著他的膝盖,啊,他的腿,是那么粗壮,那么有力,并且,更热,rou墩墩的,磨著我的腿,麻酥酥的!大侄,不怕你见笑,当时,三婶的下边,就湿了!”

    “哈哈,以后呐,三婶,讲啊,真有趣,我,要来电了!”新三婶麻将结缘的罗曼蒂克史,将我的性欲全然撩拨起来,滚滚jingye,直抵鸡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