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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牵扯到了萧云清与众不同的成长史。萧云清十五岁之前被养在暗处密训,十五岁之后在凌无夜身边一待三年,成年后被压得毫无还手之力。回到萧家,萧家为了防止他被凌无夜叼走,又让他在暗处潜心修炼两年。转到明处后他又一直忙于三方大战和萧家的事,这完全无缝连接的二十一年人生里,他的的确确没有碰女人的机会。萧云清一时语塞,不知怎的平白想起凌无夜,心头升起一把无名火,便把他没有碰过女人的缺憾全数怪在了这人头上,眯睛射冷光,看得秋池浑身发毛。“胡说些什么,”萧云清声音温和起来:“你怎知我和女人没有交集,我这便找一个出来让你瞧瞧。”北狱地处双龙山山腹之中,两山相拢,三面封闭,入口狭窄,是一条一线天峡谷。自半年前三家大战后,所有的黄泉旧部都集中关押在此处,由各派选出的弟子轮流把守,负责此处的十二名监守亦是各派顶尖高手。还未到入口,早已得到消息的十二人从峡谷里迎了出来,对萧云清行礼道:“萧二公子。”萧云清颔首回应。在监守的带领下,萧云清去了大牢,大牢内入目一片凄惨哀嚎之景,两边牢房的人,或是一声不吭怒目而视,或是垂头丧气,还有些正在被毒打,惨叫中带着唾骂呕血声,整一副人间炼狱的景象,全都是这半年来抓来的黄泉旧部。萧云清收回目光道:“霜天山庄的人关在哪里?”为首的一名监守恭声道:“关在最里面,请随我来。”便走在前面领路。最里面是两间特大牢房,霜天山庄的男女分开关在两边,无一不是一副狼狈之像,虽然狼狈,却个个面容坚毅,毫无惧色,瞅着牢外的人,恨不得食其骨血。萧云清一眼看到了女子囚牢里的霜月华,她衣衫虽破,但还是那副皎月之姿,见萧云清到来,微微露出惊异的表情,随即又继续望着对面的男子牢房。她看的那处,是一个人,一个昏迷不醒被几人围在一起照料的人,那人断了一只手臂,正是她大哥霜战。“他怎么了?”萧云清问。监守答道:“他手臂断裂时没有及时处理,留下了旧疾,如今是旧伤发作,高烧不退了。”萧云清眼里寒光一闪:“谁取了他的一只手?”监守战战兢兢道:“并不是我们动的手,他的手是半年前大战时失的。”萧云清道:“既然是旧伤,为什么不给他用药,我来时一路鬼哭狼嚎、扰人得很,不明状况的还以为我萧云清恶毒成性。”十二人面色紧张,互望一眼,为首那人道:“并不是我们不给他们医治,此前也并没有这般加重刑罚,只是日前陆危陆庄主和他的夫人来了一趟,命令我们这样做,我们才不得不遵从。”萧云清看他们的眼色更冷:“你身为此地的监守,可知如今是何人当家,应该听谁的话?”第59章出发监守们连忙点头,萧云清继续道:“以后,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给他们加刑,谁要你们动手,你们就叫他来找我。”“是。”监守应声,为萧云清打开了霜月华那处的牢门,齐齐退了下去。萧云清走进去,霜月华起了身,缓步走上前来,轻声道:“多谢。”萧云清道:“我还以为你上来就会扇我一巴掌。”霜月华叹气:“我知道,这些都不是你的意思。”她的反应倒让萧云清意外,萧云清以为她大大咧咧,是一个毁天灭地的奇女子,没想到遇到正事,她反而心思缜密。霜家能成为凌无夜的左右臂,确实是有原因的。萧云清道:“还是不肯归顺?”霜月华摇头,她中了“三重毒”,此时面色略有些苍白,这种禁毒原本是萧家药王阁用来对付凌无夜的得意之作,如今也尽数用在了黄泉旧部的身上,禁制效果是一流的,没有解药,连路都走不了多远。她刚才勉强走了几步,此刻连这般站立都是一种煎熬,但背脊挺得很直,透着她作为霜家子弟的倔强。萧云清不是没有见过别人中“三重毒”的样子,当初第一个领教这种毒的人正是凌无夜,但直到此时见了霜家这些人,萧云清才见识到这种毒的厉害。难以想象凌无夜带着这种厉害的禁毒,是如何回到黄泉山庄的,一路又经历了多少煎熬,回去后忍受了何种痛苦才将这毒彻底拔除。萧云清想起最后一次见楚红秀时,楚红秀曾说黄泉阵营的人都想杀他,足见解毒的过程不会有多美妙,那诡魅一族的体质显然也没能帮凌无夜缓解什么。纵然如此,凌无夜在两年后再见他时,却对此事绝口不提,甚至还想着要带他走。体内那股燥郁之气又升了上来,萧云清勉强敛了心神,一开口尽是火.药味:“既然他已经不管你们的生死,何必再效忠于他。”霜月华摇头道:“并非如此,他曾让我们随他走,我们起初都是愿意的,但听说去的地方是魔教,就拒绝了,我们是正派之人,生死都在这片地界上。我们不怪他,也不后悔跟了他。”“现在他是魔教之人的事已经世人皆知,各派一定会迁怒于你们,你们再不归顺,无疑是自断后路。”萧云清也不想再隐瞒现在的形势。霜月华眼神坚定道:“我们为他而死,不后悔。”萧云清闻言脸色也高冷起来:“既是如此,那我也帮不了你了,自求多福吧。”三日后,众派的人马在炎凰山庄聚集,百数门派,上千人齐聚,各派彩旗飘扬,场面很是壮观。虚长河站在东宆派的人群里,为他的独子送行,他的独子虚浪一边听他重复唠叨无穷无尽的教诲,一边眼角频频瞥向一处。虚长河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远离人群的广场边缘,那边排了一长列的马车,车身全都用黑布遮罩,瞧不清里面载的是什么,数名炎凰弟子守在一旁,似乎是防止别人靠近。“你很好奇?”虚浪道:“爹,你也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虚长河轻蔑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他引以为傲的那对玉狮子,虚浪忙帮他塞了回去:“不必了不必了,儿子不想知道了。”虚长河气的胡子一歪:“你干什么,我是觉得放在右边袖子里太重了,想放到左边去。”虚浪一阵尴尬,只得帮他又把那对玉狮子掏出来,虚长